决定就做,斐恋生吃掉昨晚放凉的肉包子,直径奔出门外。
期间途经走廊、花园等各处,他总是感觉被人盯着。
斐恋生几经艰辛,终成功按照之前被人领路出去的路径走出了宅内,据说,那是给客人专用的出口路段,但当中有一些必须注意‘节点'内的细节不能相差分毫,例如在一条看似康庄大道的石径上行走,在到达左边第几个花盆时,要用左脚踏上花盆旁边的杂草,还要计算只能搭三条杂草不能多不能少……只要记住这些细节上的东西,期间便不需要任何的数据验证,入去就不同了,无论怎么进入也需要面对各种关卡。
‘这女人到底有多小心啊!国家主席的精神也大抵如此紧绷吧?'
“唔~空气真清新啊!接下来要去哪里先呢?”其实大宅内的空气什至比外面还要高质素,但是阿生就是认为在这个守卫森严、格局严谨的大宅内,有一种被困的心理压力。
阿生抬头望天,又望了一下手表,才6点过几分钟,已有朦胧光辉洒遍万物,自语道:“话说,很想再去一次那个阴森恐怖的冷冻屋啊,现在天快亮了,如果步行过去的话,应该是大白天,不可能会有什么牛神鬼怪刚好被我遇上吧?”
阿生敲定主意,决定要去刚来到这儿的地方查看一下。
他也只是直行而已,走到有奇异浓雾的地方便停下来,发现当初当作为坐标的街灯居然还在亮着,他抬头望一下天空,已经是十分光亮了,他再仔细观察那盏街灯,不同于当天晚上亮着的是一团的光,现在亮着的是红红的闪光,体积虽小,却比晚上的时候要集光许多。
‘可能这盏灯的功用,便是让人们在雾中还能看到的指示设备吧!'斐恋生鼓起勇气,踏入这个不分昼夜都非常光怪陆离的地方。
这里就像有着「生人勿近」的标志的禁区一样,阿生他毫不怀疑就连非法分子也不想进来,一入雾茫茫一片,可视范围也就几步~十步开外。
其实当时他出了密室时,反而能看见树木等景物是不正常的,因为这儿面积挺大,奇怪的雾覆盖的范围也需要十多分钟才能走完,现在看来,这种雾好像会发出幽幽白光(晚上更加微弱),让人不至于在里面五指也不见,阿生的科学头脑自动运转,他猜想这种雾要么能吸光,要么散射光线很有一套,又或者两者皆有之。
果不其然,他又看见那些形状奇特的树,当天晚上雾光太弱,看什么都好像漆黑一片所以他没能看清,原来那不是恐怖片常见的光秃秃的枯黑树,在白日下的雾光中,才还原出它们的真实色彩,乃是颇为鲜艳的橙黄调为主的枝条茎叶,地上散布着的脱落的枯枝枯叶,为大地披上暗红色的地毡。
‘如果不是有这么稠密的雾,放眼望去应是一番美景吧!'阿生不禁想道。
阿生依稀记得当天找路时,眺望街灯的距离有多远,所以他每走到一段距离就会往后望一下,稍稍为他自己的刚才的猜测点赞一下,他转头果然能看见一丝红色的光线,那正是刚才立在迷雾外,那盏街灯的红光,但当他按照感觉走到附近的区域时,却什么也找不到。
斐恋生一愣,不信邪的再在森林里兜兜转传,始终没有看见任何建筑物。这个区域说少不少,说大也不是很大,他人肉搜寻一座建筑物,每隔一段路程在地上画一个交叉,总共花了4小时有多,才肯接受那座至少有一个仓库这么大的建筑物突然不见踪影的事实。
‘难道是犯罪组织怕被人发现而搬迁了?'阿生摇了摇头,没有继续做无谓的猜测。
由于昨日的搜集行动,他现在对周围方圆十里的街道有一定的认识,知道在哪里有饭吃。
坐下来吃饭已经是一点多了,一大早只吃了一个包子,又做了四小时的运动,真是饿死他了。
一顿狼吞虎咽,就在他就快消灭所有食物的时候,包间被人破开门,一群凶煞的小混混堵住门口大吵大闹。
“兄弟!就是他!”大嗓子男人嚎叫。
“抄家伙,砌到他不似人形,誓要天天搞到他永无宁日!”疑似是首领的人物说道。
虽然想象中的顾客鸡飞狗跳的场面没有出现,但是传菜的员工的确有远离他们,以防餸菜被翻倒,刚刚放下水果盘打算离去的职员目光有些避忌。
为了不和看似不怎么讲道理的小混混直接交涉,斐恋生拉住离开不了的员工,皱眉问道怎么回事。
这位员工无辜的神情和慌乱的样子,使阿生放弃用他挡一下攻势,虽然房门被人踢开怎么说也有这间店的责任,但是这个员工无论是职权还是实力上也帮不了他多少。
“你们是什么人?”阿生觉得自己如此淡定地问道,很有一番正面角色的风范,实际上心里防备着,这里的科技这么鬼神莫测,他也很怕被什么奇怪的武器轰死。
“小子!识相就远离公孙大人!要不然,你的好日子走到头了!”
阿生听到之后就更加迷惑了,什么劳什子公孙啊?难道连吃个饭都这么倒霉,要被黑社会认错人而乱棍打死?
“我不认识什么公孙大人,我初来乍到,什至连人也不认识几个,我想你是认错人了。”
“别给你脸不要脸!”那吼的口水快要飞到他身上造成心灵伤害,幸好小职员手上一个木质托盘一遮,才没有造成惨剧,阿生感谢地看了他一眼,看来他也是十分内疚于不能对他做出任何实质性帮助。
一名黑眼圈重得好像眼睛被打了两拳一样的小弟跳出来说:“我们大哥可是义堂的人,有人不爽你公然犯规,不报底细不交日程表,就擅自靠近公孙!要知道你自己多少斤两,有些人不是你能泡得了的!”
“你侮辱人呢!我可不是同性恋!”阿生实在忍不住这个无聊的借口,居然公然屈他喜欢男人,真是的,要打就打,要杀就杀,别这样让他含冤受屈。
躇在门口的大只佬和他的伙伴们都傻眼了,他们顿时转换了一种别样的目光盯他的脸看,白滑的肌肤,大大的眼睛,短发因为醒来没有整理而稍有凌乱,不知是因为生气还是什么的,脸上飘起两片红云,完全一副身体没有长开来的邻家小妹被欺负的模样。
斐恋生看见有几个古惑仔用很S很猥琐的表情,紧瞅着他不放,心中警铃大响:‘不是说了我不是同性恋吗!?这几只发情的公狗TMD为咋还要色迷迷的样子(╯°□°)╯︵┻━┻!尼玛先是屈我喜欢男的,然后强迫我做吗!不带你们这样子玩的!'
“看来有些东西我们搞错了。”大嗓子男说道。
“但是既然有人委托……”首领男人阴沉着脸说道,语气也有点婉转,似乎他也认为当下情况骑虎难下。
“你们少在这里败坏义堂的名声了,枉你们接受义堂的恩惠,还敢在大庭广众口出狂言。”一把充满成熟女人韵味的声音响起,在小嘈吵的茶楼中十分突出。
“幸好你们没有说什么违反律法的说话,否则我的手表已经录下你们刚才的恶行了!”出现的是一位眼神凌厉、板起着面的女人,咖啡色微卷的长发刚及臂膀,大红的唇膏显得皮肤如雪,带着如此娇美的仪容,举手投足间无不散发出无比的自信,一个眼神便让你知道她懂的很多。
带领的男人一副犹豫不决的样子。
“我可是认识义堂里面高层的人哦!”女人好像在讨价还价一般不断地加法码。
这班不良分子一听,脸色立即一变,领头男子眼神终于坚定下来,似乎打算顺着台阶下。
“我们走!”顷刻间人群四散。
斐恋生见危机这么容易就被三两下解除掉,对这位侠义相助的女人既是佩服又是欣赏。
“谢谢。”这句绝对少不了的,阿生的大眼睛露出感激的神情。
不知道大眼睛是不是有加成,成熟女人眼神缓和了不少:“不用谢,你叫什么名字?”
“斐恋生,叫我阿生好了。对了……昧问一句,您……为什么会帮助我呢?我自知自己未到人见人爱的程度,身上也没有什么有价值的东西……”
“喔?你怎么知道不是我侠肝义胆?呵呵~”女人露出饶有兴味的眼神。
“嘻嘻,一看您便知道您肯定是成功人士,应该挺惧怕这种无赖的小混混,如果无亲无故,应该不会急着给自己惹麻烦吧?”
“好啊你,明明就是骂我冷漠,却赞得我心里好像要开花一样!”美人啧斥的样子很有长辈教训不肖孙的感觉,虽然觉得不成器,但心里仍然喜欢得不得了,打趣道:“虽说他们凶神恶煞,但如果和你起争执的是个一表人才的,我最多只会隔岸观火了,谁知道谁在理呢?”
阿生一晃神,心想:‘呃……好像好有道理。'
她深深望了呆愣在旁的阿生一眼,说道:“我也不是谁都帮!公孙那小妮子是我的邻居,今早我隐约看见你从她那出来,你最近跟她应该混得挺熟吧?当是邻居守望相助好了。”
斐恋生眼一跳,有点心虚地问道:“您说,说公孙……是紫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