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陵樂翻来覆去睡不着,想到:不如,我再去看看慕容翮艳好了,去看看她死了没有。(口是心非的家伙)
陵樂换好衣服,知道羽末和玄墨不会轻易让他出去,他走到阳台上一看,看见别墅门口围了许多精英兵,又走回房间。
站在楼下的一个精英兵看见了陵樂,就跑进别墅。蝶铃正坐在沙发上玩IPad,羽末和玄墨在玩IPhone,精英兵对羽末说:“二少爷,刚才大少爷从阳台上看了看,然后又走进房间里了。”
羽末摆了摆手,示意让精英兵继续盯着陵樂。
羽末放下IPhone,说:“陵樂果然坐不住了。”
玄墨问:“羽末,我们什么时候出发?”
羽末道:“过会儿。”
玄墨又问:“现在干什么?”
羽末勾了勾嘴角:“看好戏。”
“哦。”
楼上。
陵樂简直要疯了,自言自语:“上官羽末,上官玄墨,你们俩给老子等着,别以为我受伤了,就能困住我。我特丫的告诉你们,今天我就让你们看看,只要我想走,你们就拦不住!”
陵樂从窗口下来,许多精英兵挡住了陵樂的路。精英兵说:“大少爷,您回房间吧,二少爷吩咐过我们,大少爷您,不能出去,请您不要为难我们。”
陵樂问了一句:“是他上羽末大,还说我上官陵樂大?”
精英兵道:“您,您大。”
陵樂的嘴角勾起了一丝抹笑:“呵,既然是我大,就滚开。”
“可是二少爷说,您被慕容大小姐打伤了,您,没事吧?”
陵樂满脸黑线,心想:好你个上官羽末,什么事都敢给我往外传,等着。
“没事,让开。”
“是。”
精英兵让开了,陵樂看着他的车,飞一般地开走了。羽末和玄墨乘着羽末的车,也追了上去。管家在后面不禁捏了一把汗。
另一边。
翮艳正在睡觉。陵樂还是坐在窗口上,看着熟睡的翮艳。心里不知道为什么,洋溢着一种奇异的感觉。
突然,翮艳喃喃自语:“君子兰,君子兰,不要走,不要走!”
翮艳被惊醒了。
陵樂淡淡地说:“原来慕容大小姐也会做噩梦啊。而且是为了一个无名小卒而醒的。”
(翮艳睡觉也会戴着面具,然后,翮艳的床周围有一层黑色的纱。陵樂只能看见翮艳的脸,看不见她的身体,人家翮艳还穿着睡衣呢。长裤长袖的睡衣。)
翮艳听见声音,换好衣服,1分钟后就出来了。
翮艳冷笑:“呵,无名小卒?你说君子兰是无名小卒?君子兰曾经是只比我差一点点的杀手,世界第二杀手,当时,你还打不过她。”
“哪又怎么样?现在她已经死了。死人又不会打我。”陵樂不怕死地说。
“你敢说君子兰死了?滚!不想让我动真格的话,就滚!”翮艳生气了。
陵樂冷笑:“不想让你动真格?呵,来啊。你是想像上次一样么?打着打着就晕倒了。最后,还是慕容端夜把你带走的。”
翮艳不甘示弱:“呵,我晕倒了怎么样?是要你赔偿了,还是让你送我去医院了?你不也没好到那里去么,受了那么重的伤,我还以为你死了呢。现在看来,我下手还是太轻了。”
陵樂竟无言以对。
翮艳下“逐客令”:“无话可说了?无话可说了就滚。”
陵樂打量了一下翮艳:“你为什么喜欢黑色?”
“跟你有关吗?”
陵樂再次无语。
翮艳说:“滚吧。再不滚小心我把你扔出去。”
陵樂会相信吗?肯定不会。陵樂说:“你扔扔看。”
翮艳用她的面具发出了一根银针,银针很细很短,银针上沾有麻醉剂,银针扎到了陵樂。翮艳用她的血红鞭缠绕住了陵樂,把陵樂从窗口扔了出去。
做完这一切,翮艳又去睡觉了。
陵樂掉了下去了,在楼下跟精英兵搏斗的两人,看见楼上有个不明物体掉了下来。羽末一看,天啊!是陵樂!羽末接住了陵樂,带着陵樂和玄墨上车,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