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苍属于那种别人骂他一句,他就打别人一拳,别人打他一拳,他就要还回去十刀的人,被人当看真人秀一样放出一只又一只怪物跟他调情,也是叔叔可忍,婶婶可忍,林苍打死不能忍。
以他此时此刻心里扭曲程度,不把隐藏在暗处的人找出来是不会罢休的。
“怎么办啊,他朝这边来了。”黄毛青年盯着屏幕,屏幕中的林苍已经越来越接近他们的方位了。
“还能怎么办,躲起来啊。”
“快快,他过来了,快走。”
“亚哈!”林苍一脚踢开面前大门。屋内有几个显示屏,显示屏下方是一个个控制台,林苍研究了一番,控制台上就是各个闸门的开关。知道自己找对了位置。“孙子们,你爷爷我来了。”
光头大汉和黄毛躲在桌子底下,大气不敢出一口,上次已经吃过林苍这厮的亏了,这逼只打人脸和攻人下盘,极度猥琐的方式打在人身上效果立竿见影。那怪物都不是对手,他俩出去不是跟送人头没什么两样么。
“哪呢?”林苍嘴里念叨着,其实以他的感应力,一进门就发现两人藏身的地方了,这么说一是为了降低对方的警惕心理,第二是为了戏谑对方,怎么说呢,给了希望,再让对方绝望,这种感觉棒棒哒!
躲在桌子底下的两人听到林苍的声音松了口气,但脚步声却离他俩越来越近,不久,二人就看到一双脚站在自己面前停下。
捂着嘴巴尽量不让自己出声,期待着林苍找不到自己,但好运没有降落,看着林苍一把将桌子掀翻,他们也暴漏在对方的视野当中,黄毛青年最先忍不住,“噗通”一声跪了下来:“大哥,我们知道错了大哥。”
光头大汉见黄毛青年如此做为,心里念叨对方没有骨气,没有底线,但身体却丝毫没有保留的出卖了他,继黄毛青年之后他也是双膝跪地,甚至更为夸张的磕了两个响头:“爷爷,放过我吧爷爷。”
看着跪倒在自己面前不断颤抖的两人,林苍戏虐一笑:“咋,刚节目看的咋样,爷爷我表演的OK不OK?”
“爷爷,爷爷我们知道错了啊,您就是奥斯卡影帝啊。”黄毛青年感觉自己要被面前的男子吓破胆了,第一次见面一巴掌撂展自己,干碎同伴二弟。第二次是从摄像头里看到的,以为自己能一雪前耻,报之前打脸碎蛋之仇,却不想对方轻而易举的就收拾了三个怪物。这又一把掀翻重达两百多斤的桌子,这,这特么的想不怕都不行啊。
“是么?”林苍自恋的摸了摸下巴,“我也这么觉得。”
“对啊,爷,您那功夫简直惊天地,泣鬼神,您那演技连奥斯卡影帝来了都得给您舔鞋。”光头大汉由于用力过猛额头都磕出血印了。
“可以,你俩说话我很受用,最后问你俩一个问题,回答好了就放过你们,回答不好,哼哼……”
“您问,爷爷您问啥我们就回答啥,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好,那我问你,我长得帅不帅?”
“帅,没有人比您更帅了。”黄毛青年一脸献媚,此时的情况就算对方是一头猪他都会说帅。
一巴掌闪过去,黄毛青年右边脸庞发肿,一脸不解的看着林苍。“你知道的太多了。”林苍淡淡道,又看向光头大汉:“我帅不帅?”
本来光头大汉的答案和黄毛青年是一模一样的,但看到后者的下场,这光头大汉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总不能说不帅吧,但说帅也要挨揍,还又打脸,一时之间竟不知如何开口。
“玛德,问你呢,说话啊!”林苍拍了一下大光头,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我,我不知道啊爷爷,要不您看看。”光头大汉感觉自己快要无辜死了,对方这问的也,太他妈无耻了吧。
又一记撩阴腿,光头大汉感觉自己的老二跟自己正在So拜拜。
“这都不知道,还有什么脸活下去。”
话罢之后,还不忘记给黄毛青年也来了这么一下,如果这是个游戏的话,林苍一定早都拿上了碎蛋者的成就。
“嘶~看着都疼得不行啊。”站在后方的卢林华见到这一幕下意识的捂住自己的裤裆,吸着冷气。
林夕晗也异样的看着林苍,心想林大哥怎么每次都是这样,本来随便就能收拾对方的,非要用这种方式。
卢林华一脸同情的看着倒在地下的黄毛青年和光头大汉,突然,太阳光照进屋内,在屋内的阴影中,一丝光亮反射到他眼睛上,“这是什么?”卢林华顺着昏迷的两人看去,一根细微的丝线连接着两人,线头通往暗处,这线看似纤细,实际上非常有韧性,就好似一条锁链一般套住二人。
林苍盯着这条两细丝,用力扯了一下,以他的力量也要大概用出七成才能把这细丝扯断,对于普通人来说想挣脱是不可能的。“难怪他俩非要躲在屋子里呢,原来是被锁住了。”略微思索了一下,“到底是谁将他俩锁在这里,那些怪物为什么被关在闸门之中。”对满脑子的疑惑林苍没有一点点的头绪。
顺着丝线摸索去,通向暗处,里面是一道门,还没接近,一股腥臭味就刺激着他们的嗅觉,门是虚掩着的,“咯吱”,这是硬物间互相摩擦所产生的声音,证明屋内有人,但不知为何,刚才外面这么大的动静屋内的人都没有出来看上一眼。
原本不起眼的细线在阳光的照射下缓缓想内部收缩,“小光,小黄,哦嘿嘿,该你俩了,我就差最后一点就可以完成进化,放心吧,大哥以后会帮你们照顾好老家的亲人的。”低沉沙哑的声音自门内响起,这种声音光听起来就让人感到一阵毛骨悚然。
由于林苍刚才把那两条细丝扯断了,声音的主人没能如愿将黄毛青年和光头大汉顺着丝线拉进门内。
“啊!小黄,小光,你们去哪了?”一只巨大的手掌将虚掩的内门撑开,浓密的毛发之前延伸着利爪,一滴滴血迹从利爪上滴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