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凑热闹之举,对张昊来说,收益良多,不知不觉间声名打出去了,虽然也得罪了一些人,可总体来说还是利大于弊的,只是以后相信麻烦是少不了的了。
来到苏松想约自己的茶馆,招呼一声,便打道回去。
“三弟,怎地还未完结便出来了?”苏松问张昊道。
张昊微笑道:“成栋梁大哥还记得吗?”
“三弟是说咱们在宣城的时候那个狗眼看人低的大族公子?”
“不错,正是他,今日他想设计算计我,却被我将计就计扬了名声,哈哈,现在想起来都好笑啊!”
见苏松一脸疑惑的看着自己,张昊便将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都给说了出来,甚至自己为何现在便出来了的原因都说了,听得苏松称奇不已。
“哈哈,非好好让他丢丢脸才好。”
“唉!过犹不及,过犹不及啊!”
两人正在说的兴致勃发,却突然被一群喧闹声吵醒了过来,两人循声而去,却见一群公子哥正在欺负一个衣着简朴的年轻人,这个衣着朴素的年轻人被这群公子哥围在中间,推来推去的,就像踢足球一样。
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如此欺辱人,如此使用暴力,难道官府就不管吗?
张昊也想锄强扶弱一下,但是一想到这些公子哥胆敢如此胆大妄为,想必有什么深厚的背景,自己若是傻愣愣的冲上去,这首先能不能帮助到人不说,万一惹上祸根,自己受伤害事小,连累身边的人就事大了,毕竟晓儿她们,还有自己结义二哥也是有身家的人。这打抱不平,也得称称自己几斤几两才行。
打定主意,张昊找了身边一个在看热闹的老人家道:“老丈,这是怎么一回事儿啊?”
那老人家见张昊一副士子打扮,知道张昊是读书人,赶紧好意的提醒道:“我所这位公子,你可千万别管这档子事儿啊,这几个公子哥,来头可大了。咱们惹不起的!”
读书人爱打抱不平,管闲事儿,这是众所周知的,那老人家还以为张昊也想打抱不平呢。
张昊道:“哦!来头有多大呢?竟然如此的在大庭广众之下欺负人。”
老者先是左顾右盼的看看有没有能够听到自己声音的相近者,见没有才压低着声音对张昊道:“这五人乃是临安五恶,在市井间欺男霸女,无恶不作呢,为首的乃是临淮候的次子,这临淮候权势很大,再加上娶得又是公主,在京城无人敢惹啊!其余四人家世也不凡,不是王孙公子,也是大臣之后啊!所以遇到这等事,我们除了同情,就只剩下同情了。”
“噢!”张昊做恍然大悟状。
“那这被围住的这位又是谁呢?怎么得罪的这五大恶人?”
老者神秘兮兮的道:“公子你是外地人吧?莫非是来临安赶考的士子?”
张昊诧异了一下,莫非这个被欺负的青年很有名?
“不瞒老翁,小子正是进京前来赶考的士子,难道这被欺负的青年很有名?”
老者道:“这被欺负的年轻人也不是一般人啊,乃是大汉前宰相之子,叫做刘安,因为大汉前宰相参与谋反,所以便被皇帝下令诛灭九族,此人因为外出游学,才勉强保得一命,却也沦落至此,在这临安做些抄书的活计,更兼在街上摆摊代写对联啊什么的文字类东西,勉强度日啊!所以,这临安很多人都知道他。”
“那他为何会得罪这五恶呢?”张昊疑惑道,按道理两方如今身份天差地别,八竿子打不到一块儿啊!
“这个...!”老者想了想道:“我也不太清楚,不过好像听说是因为什么争风吃醋的事情,好像有个尊贵的小姐看上了这刘安,而这京城五恶吃醋了,所以经常来找这刘安的麻烦。至于太具体的,我也不清楚。”
“喔!原来如此。”张昊对着老者拱手感谢道:“多谢老翁告知了。”
老者摆了摆手,示意屁大点事儿,不用谢!
刘安被五恶围在中间,推搡来推搡去的,很受折磨。不过却也没有什么想死的心,因为他的心里还有执念,壮志未酬,家仇未报。
呵呵!刘安心里不断的自嘲,福无双至,祸不单行,没有想到自己只是给人写写诗词对联就能惹来如此麻烦,对于如今只想安静的等待爆发的刘信来说,绝对是非常不愿意此时有麻烦的上身的,经过了这几年的游历,刘信得出了一个结论,天下大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此时天下五国各自享乐,内乱如麻,灾民遍地,此等大势,必是英雄将出之时,刘信自负以自己之才,绝对对定鼎天下有着举足轻重的作用,自己只要安静的等待着风云变幻之时,折一明主而投之,必然可以大展胸中报复,报的血仇。
“几位尊贵的公子,小人现在发誓,绝对没有对余冰馨小姐有半丝非分之想,还望几位尊贵的公子不要再跟我这个小人物计较了好不好。”
能屈能伸方为大丈夫,刘信心里不断的想,他年我展凌云志,必将汝等剁碎了喂狗。
“哈哈!!哈哈!!”临淮候的次子霍安冷笑几声,道:“谅你也没有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胆子,只是馨妹居然看上了你这儿没有骨气的懦夫,我们很是不忿啊!你说说你有哪里强的?不就是会写几个诗词对联嘛!”说着说着,霍安激动的又是一脚给刘信踢了过去。
刘信也没敢躲开,只是生生地受着这屈辱。
“那公子你想要如何才能放过小人呢?”
刘信恬颜道。那意味真让人恶心,真是奴才嘴脸,枉他曾经还是贵族名门之后。
霍安鄙视的看着刘信,意味深长的道:“好吧,本公子也不是非要把人逼死的人,这样吧,你若是跪在本公子的面前学三声狗叫,本公子便放过你了,以后也再不找你麻烦了!”
侮辱!惨无人性的侮辱!这对于一个受过良好教育,出身名门贵族之后的人是一个怎样的侮辱?
头可断,血可流,人格不可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