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徐永城一拍大腿道:“就这么定了,听我的没错,如果想一锤定音,拿下人家,就得主动营造一个温馨的小窝,让她死心塌地地跟着你。”
陈山也被徐永城说动了心,也觉得是这么个道理。
“怎么?还是担心别墅里闹鬼。”
“……”陈山其实想的是其它的问题,一时没有回答。
“怎么?老陈,真的怕鬼?不过别担心,你那屋子就是鬼再多,也怕活人,你们俩阳气不够,再加上我,我向来阳气旺盛。”
“罢罢!我们家的事就不麻烦你这个大老板了,内鬼好对付,外鬼防不胜防。”陈山笑着一摆手说。
徐永城听了哈哈大笑,整个办公室响起空洞的笑声。徐永城向来是虚张声势好大喜功的人。
二、
一会娅蕾和陈放从楼上下来,一进门,陈山道:“你们俩听着,这个星期找个时间,去把那幢别墅收拾一下。我要用……。”
说完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娅蕾,陈放心领神会忙点头,而娅蕾根本不知道陈山在海口还有一幢别墅。
说话间到了中午吃饭时间,徐永城说看在小嫂子面上,他请客去外面吃饭,他兴致勃勃地管陈放要了车钥匙道:“我来开车,看看海口和几年前有什么变化!”
“变化不大,让陈放告诉你,哪些线路是单行线,别让交警扣车。”陈山道。
“海口的交警好对付,以前没少收买他们。”徐永城大大咧咧地说道。
“你以前好像在海口没干过什么好事啊!”陈山揶揄老朋友。
“谁说这样忘恩负义的话?我当年为海口的发展引进不少资金,当然也把内地的一些企业骗惨了,人家是血本无归,但人家是把钱扔在海口,是你海口没有用好这笔钱,倒像把粉擦在了屁股上。”徐永城一张开嘴,尤其是有年轻的姑娘在身边,话一多就脱轨了。
陈山见娅蕾憋红了脸抿嘴偷笑,就对他说:“好!好!别满嘴跑火车了,上车吧!”
三、
徐永城上车后还念念不忘道:“刘小姐,我带你看一下当年我在海口的业绩,当然也顺便瞧瞧你家老陈的业绩。”
车一出院门往西一拐,是一大片废弃的工地。
陈山对徐永城道:“还记得那个傅总吗?这就是那老哥挖了个大坑落下的工地。”
徐永城道:“噢!原来在这儿?我只听他说在国贸区搞个项目。他现在人呢?”
陈山道:“回内地了呗,做别的哩!时常回海口来,一回来先要视察一下工地,对着这个大坑发会儿子呆,感叹一阵子过去的辉煌。”
娅蕾听着他们的议论,她想起,报纸上经常报道,这些废弃的大坑一下雨就灌满了水,经常有人失足掉进去。
心想,这么美丽的城市,竟然被人祸害成这个样子了。
车到了滨海大道龙昆路口,往东走了一阵,徐永城突然又兴奋起来,指着右手边的一座未完工的高楼道:“刘小姐,就是这座楼,是我和你们家的老陈炒的第一个项目,我们算是第二手,后面据说又过了六、七道炒家的手,过去这么多年,到现在也没完工,都是空着的没人住。”说完和陈山轻轻地笑了。
娅蕾顺着他们的示意望去,其实竖立在那一片的有好几幢死火楼,像骷髅一样没有任何附丽。他并没有指明是哪一幢,娅蕾心想不问也罢,都是一样的来历,一样的惨笑。
车子一划又过了这一片楼宇。
车开一路,徐永城和陈山对这座城市的大部分建筑的来龙去脉了如指掌,将它们背后的内幕一一讲给娅蕾和陈放听。
徐永城又指着一巨大的死火楼和陈山议论,又象是对娅蕾和陈放讲:“瞧瞧!那个不就是你和刘总炒的那栋楼吗?当时你们要拉我,我没参与,这么多年过去了,还没盖起来?你这不是害人家吗?当初就没存着好心。”车里的人都笑了起来。
陈山又向徐永城提到什么黑牡丹的话来,徐永城哈哈大笑,轮到他含含糊糊不说话,最后说:“听说……她还是和她老公离婚了。”
陈山道:“你没有想办法找她?”
徐永城将头摇得像拨浪鼓道:“噢——不!不!我不趟那浑水,这些年,黑牡丹也蔫了。再说也轮不到我去收拾残局,他们那个市的秘书长,早巴不得是这个结果。”
四、
车往东走了一阵,突然掉头往西走。
徐永城道:“带刘小姐去看看老陈的杰作。”
陈放见他往西去,知道要往百合花园去,道:“哦!要去那里。是该去看看,我曾经为此付出不少心血。”
很快车又回到国贸区,这回是走南面,这一片娅蕾很熟。
车慢下来后,徐永城回头对娅蕾道:“这就是老陈在海口做的项目,以前叫‘百合花园’现在改成什么了?”
陈放道:“现在叫‘金贸花园’。这什么名字?还不如以前的名字好听。”
陈山却一句话都不说,似乎眼前的这一切与他丝毫没有关系。
车子开到这里,娅蕾却吃惊不小,她张大嘴巴一句话也说不出,心脏不住地“咚咚”跳了起来,脸也涨得通红。
“世间竟有这么巧合的事情,这不是罗健安拍下的公寓就在这里吗?”娅蕾心里暗暗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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