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海华挂了娅蕾的电话后,她也迷惑了,不知道北京方面发生了什么。
她也顾不上生娅蕾擅自行动的气,忙给姐姐海英拨通了电话。
“姐,……嗯!……你知不知道……陈山有没有……他最近有没有什么麻烦的事情……”
“怎么?你听到什么消息啦?谁告诉你什么啦?”海英冷不丁听海华这样问她,也吓了一跳。
“哦!你先别问我,姐,你跟他有多久没有联系了?”
“嗯?……大约上个月年前吧,陈山来过电话,只是一般的过年拜个年问候一下,我们俩经常有联系,冷不丁就会来个电话,聊聊。怎么啦?”。
海英听海华问得唐突奇怪,神神秘秘的,心里也有些七上八下的,为朋友担起心来,问海华究竟听到有关陈山的什么消息了,因为这些年坏消息接连纷纷传来,居然没有一件令人振奋的事情,越这样待在海口越气馁。
“嗨!也没什么事情,只不过……只不过……我给他介绍了一个女朋友。”
“啊?你给他做起了大媒?”海英听了海华的话,哭笑不得。
“是……是呀!他……他不是离婚了嘛,我手头又有合适的人就介绍了呗!”海华说话的底气不足,嘴巴笨了。
“你胆子真大,真是想当然就给陈山说媒拉纤,你了解陈山吗?你了解那个女孩子吗?海口这个地方的人都是来自四面八方,来海口的目的、背景都非常复杂。又经过这些年历经风霜雪雨摸爬滚打,人早已不是刚来时的那个人了,已变得面目全非,你就这么自作聪明,对人那么有把握吗?别说你对陈山,就是我都不敢说完全了解他,起码不敢说了解现在的他。就说他和任云离婚的事情到底怎么回事,是谁的错,我们只听他一面之词,怎么就能认定偏偏是任云出轨?到现在我们没再见到任云,也许是陈山仗着手里有钱在外面玩女人,反而倒打一耙呢?现在我是学精了,不论谁说什么话,我都要多打几个问号,出了问题才不会惊慌失措。再说,陈山是个大老板,手里有钱,他能缺了女人吗?就是因为任云伤了他的心,难道就不会有女人?看在钱的份上给他投怀送抱的人多了去了。你在海口待那么长时间,不知道海口的老板什么样?还需要你紧赶着给他介绍女朋友,真是笑话。”
海华几次想为自己申辩,都忍了,直到海英说完话,想想也不无道理,先是自己没了底气,矮了半头。
“说媒这事,是你提出来的还是他让你给介绍的。”海英见海华不吭声,知道是把她说住了,只好换了一个口气问道,
“是他!……哦!不……是我,嗨!……是我先提出要说媒,……然后他也同意,……我才……认真的。”
“他同意你就认为是认真的?你就这么当真,他那是刚离了婚,无聊,开个玩笑吧!你可真是拿个棒槌当了针。你给他介绍那个女的,我认识吗?”
海华说是银行的刘娅蕾,以前在陈菲的手下干事。
“陈菲的手下?没见过。你赶快给她打电话,别在北京傻等了。你看你办的好事,让你的朋友做蜡了吧?看你怎么安抚人家吧!不过,陈山的事情,我再打听打听,有了确切消息再告诉你。”
海华放下电话后,也觉得自己太冒失,不管是他真惹了麻烦,还是故意所为,都对不起多年的好朋友,想想她孤身一人在遥远寒冷的北方,又染上重病,心里不是滋味。
“自己难道错看了陈山?”海华这样自问。
二、
这天晚上临睡觉前,娅蕾接到海华的电话。
海华告诉她,海口这儿也没有陈山确切的消息,如果陈山真的出事,大概跟海口也没什么关系,拘留他的可能是他的居留地的当地执法机关。让她别急,赶快回海口。
娅蕾告诉她,自己买的是往返机票,只有等到星期六才能飞回海口。
在北京的最后的两天,娅蕾依然是上午打针,回家的路上替小君买些鱼肉、水果、蔬菜。然后有时间帮着小君收拾屋子,忙完之后,给自己倒杯热茶,用它捂热冰凉的双手,她心里“咯噔”一下:这种冬天居家的生活习惯已久违了,自从到了海口,只有怕不冷,哪有盼天热的理儿?
她捧着杯子来到窗边儿,凭窗远眺这座灰蒙蒙的超大帝都。
“一幅冷冰冰的面孔啊!”
娅蕾想到这里,扭过身来背靠着窗台,让午后倦漫的阳光温暖她的后心;
她已等不及星期六的到来,她要赶紧逃回海口,那里温暖没有冬天。
自从娅蕾来北京后,王小君总要提前下班陪陪娅蕾。
俩人边准备晚餐边聊天,话题自然逃不出以前在学院里发生的事情。
娅蕾临走的头天晚上,也就是星期五的晚上,为了给娅蕾送行,邱会文要带她俩去酒吧喝酒,并约了他的一位大学同学、几位业务关系频繁的朋友,一起去。
都是一般大的年轻人,见面自然没有隔阂,几句话就成了熟人。
今天在座的大部是小伙子,只有娅蕾和王小君两位姑娘,娅蕾本身就很抢眼,又是单身,再加上邱会文一再强调娅蕾是自己的表妹,让哥们多关照,她自然成了今晚的热门人物,小伙子们争着与她干杯喝酒、跳舞,象众星拱月一样,围着娅蕾团团转,娅蕾虽然表面上笑嘻嘻的,其实并未摆脱前几天被陈山冷落而造成的抑郁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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