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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萧摩诃被迫投隋 陈叔宝被逼跳井

萧远的喊叫,正在拼杀的萧摩诃也听到了,但战场上人喊马嘶,刀枪相碰声震耳欲聋,跟本听不清他说些什么,只是非常生气地:“这是战场,你来干么,不怕死么?”

萧远看他没听清楚,继而打马靠近,道:“爹爹,你在为那昏君卖命,他却在宫内……”

萧摩诃看出问题了,急问:“陛下在宫内怎么了,你说,你快说呀。”

萧远不想说明,但看他父亲如此催逼,便长叹一声,说:“他将我母亲,在宫内留宿了。”

萧摩诃听了,大脑不禁“轰”的一响,反问道:“你是听谁言讲,或是亲眼看到。”

萧远道:“王公公亲口说的,已在宫内留宿一天一夜了。”

萧摩诃这才清楚了,顿时,他两眼气得冒火,心里气得乱跳,望天骂道:“陈叔宝,老子在战场上为你卖命,你竟在宫里淫我夫人,我还保你作甚?”遂将手里的方天戟一甩,调过马头,一边走一边痛心地:“陈国完了,我的家也完了……”

正在拼杀的将士们,见首领弃了兵器,向后退去,也都弃刀丢枪地向东败退。

贺若弼看他们不战自散,便举刀大声喊道:“弟兄们!陈兵败了,冲上去,杀呀——”遂拍马舞刀,杀入敌群,众将士也跟着杀了上来。

这时,孔范和樊毅两部,看萧摩诃的人马败退,隋军杀来,顿时乱了阵脚,战不到几个回合都望风而逃了。

隋军是一路追杀,势若猛虎。敌军死伤过半,跪地投降者不知其数。

护军将军樊毅,被贺若弼一刀砍死;萧摩诃的儿子萧远,竟被乱刃砍死在马下;都官尚书孔范,见大势去了,便弃刀下马,跪地受降;骠骑将军萧摩诃,竟被副将来护儿擒获。

却说来护儿抓到萧摩诃后,先将他捆了,然后来见贺若弼。此时,贺若弼立马在旗门下,手里仍然提着大刀,望着护儿擒来地萧摩诃,用刀一指,道:“姓萧的!方才你杀死我三千多名将士,现在,我要亲手宰了你,来祭奠他们的亡灵。”

萧摩诃并不怕,只是冷笑一声,道:“姓贺的!你我交手一天一夜,你有多大本事,我最清楚。今天我若想战,尔等根本冲不上来。这次被擒,是我自愿。”向若弼面前走几步,昂首挺胸地:“杀吧,做干净些。”

说真的话,贺若弼也心里明白,他的刀法根本不及摩诃,但不知他为什么突然不战了。看他昂首挺胸,视死如归的英雄样子,不禁伸出拇指道:“萧将军是条好汉,真英雄也!”说着跳下马,便热情地来到他跟前,将他身上的绳索解开,笑道:“萧将军,让你受惊了。”

萧摩诃看他解了绳索,但并不说谢,反而怒道:“想杀就杀,这是何意?”

贺若弼拱手笑道:“将军息怒,在下有一良言,不知将军愿听否?”

萧摩诃冷冷地:“那你就讲吧。”

贺若弼又是一笑道:“你是陈国老臣,我想,对陈叔宝的所作所为你不会不知?如今他穷奢极侈,淫声乐饮,不听直言,滥杀大臣,大兴土木,劳民伤财,使臣民怨声载道,民不聊生!我隋主乃是有道名君,为了替天行道,救黎民于水火,所以发仁义之师,讨伐陈贼。像你这样德才兼备、文武双全的大将,然何要保一个昏君,遗臭万年?倒不如投我隋朝,干一番事业,还能名垂千古呢。”

这一番话,也确实打动了萧摩诃的心,忙向贺若弼跪下,拜道:“只要将军收留,我情愿投你部下,共同伐陈,杀了那个昏君。”

贺若弼大喜,忙将他扶起来,就要说什么,看鲁广达率兵杀来,说道:“灭陈后,我引你去见元帅。南边杀过来了,快上马作战。”说着便翻身上马。

萧摩诃在地上捡了一口大刀,跟着上马,道:“我来收拾鲁贼!”说罢,他打马舞刀,去战广达,贺若弼也率兵迎了上去。

再说胖头胖脑的镇东大将任忠,方才隋军杀过来时,他连手也没交,就拍马后退四、五里,他看摩诃打退了进攻,就又转来,准备战两个回合,或许胜了能评个头功。谁知他还没有与敌兵交手,萧远来了,也不知跟他父说些什么,摩诃竟又羞又怒,弃刀不战。当他又看到樊毅被杀,孔范被擒,萧摩诃又投了隋军时,大惊,遂调转马头,不住打马,不住加鞭,如飞地向台城奔去。

他进了台城后,看朝门外无人把守,心里一怔,自言自语地:“如今大敌压境,兵临城下,怎么朝门无人看守?”他也来不及多想,便打马闯进朝门。他来到宝殿门口,见一个内相守在门外,忙下马问道:“张公公,陛下现在何处?”

张公公道:“他和萧夫人在偏殿里开心呢!”

任忠恍然大悟,知道萧摩诃投隋的缘故了,也不想多问,说道:“快去告诉陛下,就说我有要事求见。”

张公公为难地:“任大人,你是晓得圣上的脾气的,现在他和萧夫人玩得正开心,我若进去,他岂不……”

任忠也想看看他二人是怎么开心,再者军情也确实紧急,说道:“你怕死,我不怕死,我要亲自进去,汇报军情。”说着走进龙门。任忠也是个好色之徒,他也很想看到皇帝所迷上的那位美貌的萧夫人光着身子是个什么样儿,所以,他进到宝殿后,大气也不敢出,步子也不敢重,轻手轻脚,贼头贼脑地向里边走着。

宝殿两边,为了装饰,挂着一道一道的五色布幔。他顺着布幔,悄无声息地来到偏殿口,当他扒过布幔向偏殿内偷看时,原来叔宝和那位美人儿都是一丝不挂,正在床上扭在一起,玩得开心呢。

任忠怕他二人发现,又想多看一会儿,继而悄悄地向后退一步,谁知他的左脚已被布幔缠住,右脚刚抬,左脚不能动了,“嗵”的一声,倒在地上。这一响声,使龙床上正在风流的二位吃惊不小。王氏忙推开叔宝道:“外边有人!”叔宝也翻身爬起,非常生气地向外边问:“是何人如此胆大,竟敢私闯后宫?”

任忠并不害怕,忙起身,来到大殿,一本正经地:“臣乃镇东大将任忠,前来禀报军情。”

叔宝听说是任忠,也很想了解阵前的情况,忙穿上便衣,来到宝殿,见任忠在殿内站着,嗔道:“你既然来禀报军情,可让门卫传禀一声,竟私自闯宫,不怕朕怪罪吗?”

任忠一听,心里笑了,继而拱手道:“回陛下,一来臣有紧急军情,二来宫门也无人把守,就算殿门外有个张公公,我问陛下现在何处,他说陛下和萧夫人在偏殿内玩乐的,我让他传禀,他死也不来,也是无奈,我才私自闯进殿来,望陛下见谅。”

叔宝急着想知道阵前的情况,一抬手道:“这且不提,快说说军情,是胜是负?”

任忠想了想,说:“自从萧将军去后,很快就杀退了敌军,稳住了阵脚。敌军无奈,便纵火放烟,拼命攻击。我等冒着烟火,与敌大战,正杀得不可开交,谁知摩诃的儿子来了。”

叔宝急问:“他去作甚?”

这时,王氏也穿衣起床,在里边静听。

在外边的任忠,凭他的想象,也想骂几句皇帝,说道:“他见了摩诃,怒道:‘爹爹,你在阵上为那个昏君拼杀,那个昏君,却在宫里淫你的妻子’。就这一句话,萧摩诃放声大哭,然后骂了几句昏君,就弃刀投隋了。”

叔宝急问:“现在阵前如何?”

任忠道:“他一投敌,隋军很快就冲杀上来,如今樊毅被杀,孔范被擒,去报信的萧远也死在阵前;眼下,萧摩诃和隋军在大战广达。”

这一段话,在偏殿内的王氏听得真切,当她听到儿子去报信,说她和圣上鬼混时,她的粉面“唰”的红了,又听到摩诃大哭,弃刀投敌时,暗道:天哪!他若杀进宫来,岂不把我剁成肉泥?不如死了干净。于是,她寻一条丝带,搭在偏殿内的挑梁上,打了个死结,然后将粉颈钻进绳套内,身子往下一坠,上西天了。

这一举动,他二人在外边根本不知。叔宝听说几个大将有的被杀,有的被擒,摩诃也投了隋军,大惊,求道:“任爱卿,你是朝内大臣,你快设法保住台城。”

任忠冷冷地:“以前我死谏,可你不听,如今到了这个地步,我又有什么办法?”

叔宝急道:“我给你一万两金子,前去募兵,保住台城后,我封你为大丞相,爱卿愿否?”

任忠也不想和他多话,也清楚他的气数尽了,于是一笑说:“好吧,我去募兵。”说着就走。

陈叔宝拦道:“慢,到后宫去领金子。”

任忠道:“等我募齐兵了,再来领取。”说罢走出殿门,又骑上他的马儿,出了皇宫。

朝门外,任忠的百十名亲信在此等候,朝他们一挥手道:“跟我来。”便打马向石子冈去了,准备迎接隋将韩擒虎,投降隋军。

提起韩擒虎,笔者稍微交代一番:

擒虎字子通,河南东垣人,后迁到新安。他父韩雄,在北周时官至骠骑大将军。擒虎生来爱学,不但精通武艺,而且最爱读书,对于经史百家,皆知大略。北周时,他以军功拜都督,新安太守;破齐时,屡立战功,被封为和州刺史。杨坚称帝后,为了想灭陈,就封他为庐州总管,镇守庐江。这次平陈,被封为左先锋。他今年四十九岁,身材魁梧,虎背熊腰,浓眉大鼻,三咎长髯。他是银盔银甲,肋下挎剑,手里拎一杆长枪,率领他的六万八千人马,在一夜之间就渡过长江了。过了江后,他亲自率精兵五百,攻击采石,大部队由(与他会合的)信州总管杜彦指挥。

他攻下采石后,稍一休整,并于初七进攻姑熟,仅仅只用半日时间,一举攻克,紧接着,又率兵攻破豫州,直取新林……

当地百姓,听说韩擒虎连破数城,纷纷到擒虎的军营慰问,并且还有不少人,愿参加隋军,推倒那个荒淫无道的陈叔宝。擒虎当然高兴,不必细表。

这天是开皇九年正月二十日,忽有流星马报于擒虎道:“陈朝主力,大多都在钟山一带,正与贺若弼部下作战。”

擒虎闻之大喜,就趁这边防守空虚,又率五百精兵,从新林向建康逼进。他们来到朱雀门,正与一伙****相遇,摆开了战场。就在双方打得不可开交时,陈将任忠引兵来了。他见双方大战,忙朝陈兵喊道:“弟兄们,不要打了!不要打了……”

一位叫赵范的副将,忙打马过来,不解地:“任将军,敌人打来了,为何不让战?”

任忠在马上说道:“隋朝发九十名总管,五十多万兵马,南边以攻破防线。眼下樊毅被杀,孔范被擒,摩诃投敌,广达也难以招架了。如今就你我二人,怎能抵挡这隋朝的大兵?”

赵范一听,吓傻了,忙问:“任将军,台城马上就失了,我们可怎么办呢?”

任忠以过来人的语气道:“你听我的,只要我等弃刀投降,保证有好处。”

赵范恍然,忙令部下弃刀投降。

任忠朝他的跟随道:“把兵器丢了,列队两边,迎接隋军进城。”这些将士们,都把兵器弃了,站在两边。任忠身上只有口宝剑,忙摘下剑,丢在路上,这才下马,向隋军走去。

再说韩擒虎,方才正率兵和敌军死战,突然见来一支人马,暗道:“敌军又发兵增援来了。谁知他们来了不战,又阻止****,也不知道他们说些什么,便弃刀在地,列队两边,并且一人向他走来。他盯神一看,原来是陈将任忠。因为他们以前交过阵,相互都认得。”他看任忠走来,又看兵器都丢了,定知是投降,忙下马朝任忠拱手笑道:“任大将军,一向可好?”

任忠也拱手笑道:“好好好,韩大将军,我是来率兵投降的。”

韩擒虎赞道:“任将军胸怀正义,弃暗投明,可谓当今之豪杰。”

任忠忙道:“哪里,哪里。如今昏君荒淫无道,不理朝政,就在贵军压境、兵临城下时,他竟****为他拼杀的大将摩诃之妻,摩诃一气之下投了隋军。眼下,在钟山到白土冈的几个大将,死的死了,降的降了,只有广达还在死战。有若弼、来护儿和摩诃三位,鲁广达不降必死,陈叔宝也活不到明天了。”

韩擒虎闻之大喜,问:“城内兵力如何?”

任忠道:“城内莫说兵,就连僧、道也上战场了;朝内的大臣和内相,见势不妙,也都溜了;眼下宫内,只有昏君和皇室里的人等。”

韩擒虎听了暗喜,又问:“任将军,你可愿意引路,捉拿昏君?”

任忠爽快地:“好,跟我来。”说着又翻身上马,头前带路。韩擒虎也上了马,便率领他的五百精兵和刚投降的两千多将士,跟着任忠,进了台城。

台城内风声更紧,一些没上阵的文武官员,看大势一去,便一个个巧装改扮,逃出城去。但叔宝仍不知,任忠走后,他迫不急待地跑到偏殿,准备和王氏再亲热一番。谁知他刚一进门,就见王氏吊死在挑梁上,吓了一跳,回头就跑。当他跑出门准备上后宫时,这才听到城外杀声四起,顿时他吓傻了,惊慌地喊:“来人!来人!快来人哪——”

喊来喊去,只在班房里出来一人,这人不是别的,原来是白仆射袁宪。袁宪今年七十岁了,也称起是三朝元老。自从叔宝继位后,他对江总、施文庆等几位爱溜须拍马的非常信任,对这些老臣,根本没把他们放在眼里,况且年岁又高,也无法重用。然袁宪对陈主忠心不变——这几天来,他看大敌压境,兵临城下,而且那一伙奸臣不让出战,忧心如焚。当他看到,萧将军率兵杀到钟山时,他的心里就塌实多了,又听说陈主在宫内****王氏时,他摇了摇头道:“陈朝的气数尽了。”

这天上午,满朝文武看隋军即将攻城,便一个个不辞而别,逃命去了。然袁宪并不走,却戴上纱帽,穿上蟒袍,系上玉带,登上朝靴,来到班房,准备和圣上死在一起。当他听到圣上在呼唤时,忙走出班房,迎上去跪下拜道:“老臣在此,拜见陛下。”

叔宝看是袁宪,不禁泣道:“我平时待卿,未及他人,可是,今日就你在我身边,非常愧悔。看来,我陈国的气数,已垂尽了。”说到此,忽听门外人声吵杂,忙扭身向后宫跑去。

袁宪追上道:“陛下,北兵入都,料不相犯,事已至此,还不如正衣冠,御正殿,像梁武帝见侯景那样,或许好些。”

叔宝一摇首道:“兵锋怎能轻试?我自有妙计。”一边说,一边跑进后宫。袁宪无奈,只好看着他走去。

此时后宫内已乱了套,能走的大多都走了,只留下一些美人和宫女们。当他们看见皇帝跑进来时,一个个像见了救星,跪了一地,喊道:“陛下,我们可怎么办呢?快救救我们吧。”

陈叔宝又惊又怕,心急火燎,哪管了那些,只是将张贵妃和孔贵嫔二人,一手拉一个说:“快跑。”

她二人应“是”,便跟着他跑到景阳殿后,见有一眼水井,并且井旁有一盘绳在石条上系着,说:“快下井。”

她二人不敢下,相互望着。叔宝道:“我先下去看看。”他便顺着大绳下到井底。原来井内没水,是眼枯井,向上喊道:“快下来,是眼枯井。”于是,他二人也惊慌地顺着大绳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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