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要怎么感谢我吧”普朗克讪讪道。”唉!赶快的!“
”干嘛!谢你啊!“
”丹~药~“
“你看我现在都成这样了,还能动吗?”
“哦,我忘了。”
夏光雷气结,“自己拿,就在左手的玄戒里……”
普朗克伸手便取,“等等,雪灵丹灵气太胜,他初入练气,恐怕会将他撑爆的,应该分百分份后再对水服下,而且每隔五天才能服用一次……这会很耗时间的……”
“嗯,你这售后服务到挺不错”
夏光雷翻着白眼,假装没听见。
“不过这我知道。”
“你知道?那你还……”夏光雷疑惑。
“当然了,我还知道如果单一服下,服药者周围丈许都将被灵气包裹,着实是个保命的必要手段。”普朗克看着夏光雷摸了摸下巴,“所以我想了个万全之策,……”
“等等,万全之策……我……你……”夏光雷并不傻,一听便知。
普朗克点了点头。
“可恶,你不得好死。”
“死不死,可不是你说了算,你还是好好想想之后要怎么谢我吧!”
“……”夏光雷咬紧牙关,不说话。
右手在玄戒上一抹,稍微抗拒后,顿时香气四溢,沁人心脾,二指之间一颗拇指头大小的药丸显现。
普朗克舔了舔嘴唇,“不如送我一颗吧,就当谢礼了。”
“我没听见……我没听见……”夏光雷双眼紧闭,心中默念。
见他不说话,普朗克看向手中。
药丸通体翠绿,隐隐中有依稀可见的奇异纹路错乱排布,如此神药堪比七品,疑似有灵智生成,莫名中有一股抗拒自其传出,想要脱离普朗克的掌控。
“呵呵,我的丹药也是像我这般,很有个性的……”夏光雷念叨。
还不待他说完,却是眼角一抽,只见普朗克左手成拳,猛轰向丹药。
一记铁拳后,丹药似乎失去了脾性,顺从地躺在他的掌心。
普朗克笑了笑:“不就是欠揍嘛……”
“呃,我不和粗鲁的人讲道理……”
“少废话,盘腿、打坐、张口……”
“啊……”叙叙的一颗丹药咽下,夏光雷闭上了双眼,心境沉凝,回旋运气,齐聚灵会,周天自转。
随着一个个周天的不断运转,夏光雷身体的各方阻塞逐一畅通,就连胸口的裂骨,也在丹药的神奇功效下,一丝一缕的拼接了起来。
躺在边上的萧竹很是无奈,现在的他就犹如一只漏斗。灵气一丝一缕的进入体内,又从四肢百合中淡出,好在一丝一缕中有着治疗效果,别无其他。
渐渐的一刻钟过去了,萧竹逐渐恢复了说话的力气。
“普师,快帮我看看,我这是怎么了,不会变成废人了吧!”
“这么久了,伤势还未恢复,有古怪……”随即,一手抬向萧竹的手腕,顿时眉头微皱。萧竹看在眼里,马上脸色大变。
“怎……怎么了……”
“唉!”普朗克摇了摇头,很是无奈,“心法……”
“心法?怎么了?心法出问题了?”萧竹抢着问。
正闭眼享受的夏光雷突然双眼怒睁,骂道:“妈的!你个傻叉,不用问我也知道,你他妈连心法都不运转,怎么吸收,指挥灵气呢!”
“我早就说,他不过是一阶若者,你偏不信。连这点悟性都没有,还谈什么未来不可限量……”
“言之过早,闭嘴修你的炼。”普朗克摸了摸下巴,夏光雷识相的闭嘴。
正是一语点醒梦中人,萧竹依稀记得先前那奇异的运转路线,于是便笨拙的运转起了心法。
渐渐的一股股灵气受到心法的引动,丝丝缕缕的没入萧竹体内,在萧竹缓慢的指引下,迅速的修复着他残破不堪的内腑。
灵气过处,生机盎然,震断的经脉如今得以修复,似乎比起以前更加坚韧。虽然之前并没有感受过。
一波一旋,来回游走,灵气按着心法路线犹如行云流水,经过几个周天后,逐渐融入萧竹体内,然而更多的是随着鼻息排出体外。
一刻钟下来,伤势已好得七七八八,痛苦早已消失得干干净净。
“嗯,好得差不多了,来,做起来,像光雷那样盘腿打坐,再运转心法”
由于身体太久没动过,萧竹艰难的爬起,盘腿做好,心法周天自转。
随后而来的,是说不出的酣畅,就犹如泡在温暖的牛奶中,淡淡的清香佛鼻难忘。渐渐的,眼皮越发沉重,在聆听者体内的万籁俱寂中,萧竹渐渐地睡了过去。
“我早说吧!”夏光雷小声道,“他不过一阶若者,不会有像我们这样的未来的,我们还是将他送回吧!”
“不行!”
“你就别和自己过不去了,你我都明白,若是稍有点悟性的人,在这般情形下,早已心沉如磐石,细细的感悟来自虚内的一切,去思考自己该思考的一切。可是他呢!唉……何必呢!”
普朗克嘴角上扬,“不你不明白,就连我自己都不明白我为什么要这样做……哼哼,不,我不相信,我可从来没有失败过……最后一次,就最后,如果那还不行,我就……”
“你是说……”
“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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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辰转,天地变,万象更替,新的一切即将开始。
几天前。
清晨,当第一缕柔光飘窗而入时,窗帘的夹缝间,一抹阳光拖着长长的金色尾焰,淘气的撒在一张精干的脸上。
一切显得宁静安详。
“嗯……”一声呻吟打破宁静,他眉头微微皱起,叙叙睁开惺忪的睡眼。
柔和的金光映入眼帘,他无奈的测转身躯,背对阳光,与此同时一记飞枕投向窗帘。
他骂骂咧咧的道:“妈的,破窗户,等哪天老子闲了,第一时间拆了你,切一堵墙。”满屋子回荡着他抱怨的咒骂。
正将入睡,“呤……,你孙子给你来电话啦!你孙子给你来电话啦!……”
“妈的,哪个龟儿子打搅老子的清秋梦。”一声埋怨,他接通电话,“喂,是哪个龟儿子,大清早的,还要不要人睡觉了……”
电话那头一阵沉默。
“喂,说话呀!不说我挂了!”
“表……,表哥?”听得电话那头一阵支吾,他正了正身子。
“哪个?吾做不更名行不改姓萧明城是也,快自报家门,别给我乱认亲戚。”
“是我啊,表哥,听不出来了?我萧竹……”萧竹顿了顿,“你怎么……”其实萧竹当时想说,卧槽,萧明城,你小子终于出息了,没想到啊,才到大学一年,就变得这么霸气,满口简单粗暴啊,有进步。
话到嘴边却是一滞,毕竟,他们已有一年多没见了,哪有一开口就只戳别人的改变呢,更别说是如此令人无语的改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