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桦再次示意队伍打开战术灯,同时带队向五层走去。刚刚到五层,就再次发现了丧尸的存在,不过,由于数量太多,并没有选择近战,而是使用配枪进行了扫射,直接将其消灭。这也是由于士兵并非专业特种作战人员的原因,他们对于手中的枪械实际上并不能熟练的使用,以至于白桦根本不敢让他们进行点射,扫射或许动静大了一点,却是他们最方便的。
检查过一遍之后,每个房间中都传来了安全的报告,这宣告着整个五层已经清理感情了,他们遇到的丧尸,是整个五层唯一的一群敌人。时间不等人,根本不容多想,白桦便带着自己手下的士兵们继续向着目标地点一层进发。
然而,五层的情况似乎是十分特殊的,除了五层之外,二层到四层竟然没有遇到任何的威胁,哪怕是血液或者尸体都没有,干净的如同末世前的样子,一切都完好如初。
看来,那名指挥者并非是最近才觉醒的。恐怕,在末世刚刚爆发的时候它就觉醒了自己的能力,而且具有较高的智慧,否则这个地方,肯定不是现在这幅摸样。
白桦皱了皱眉头,看着前方通往一层的道路,思索了一番,便让所有人拿出了随身携带的手雷,拉开引信静静的等待了三秒,然后一齐把手雷扔向了楼梯下面,不管那里是否聚集着丧尸,这一通手雷的袭击,已经足以将它们炸成碎片了。至于为何要先拉开引信等上三秒再扔,这是为了防止那些丧尸在发现手雷之后跑开而不得不选择的一种投掷方式。而这种方式,事实上具有一定风险性,无论做工多好的手雷,其可能都会与说明书上标注的爆炸时间有0.5-1秒的差距,这也就是为什么是三秒而非四秒的原因,这种手雷爆炸时间是6秒,但不排除有5秒的情况,如果拉开引信等上四秒,万一在飞行途中爆炸就有些得不偿失了。
听到下面传来的爆炸声,白桦迅速下令所有人员对于一层进行突入。不过,为了安全起见,打头阵的还是她和欧阳宇,方便在遇到危险的时候,第一时间保护好他们手下的士兵们。别忘了,那些士兵的实力可远远不如他们,稍有不慎就会被丧尸打中,而那些丧尸基本上是有武器的,被打中,肯定就是死路一条了。
果不其然,那些丧尸早早就在楼梯附近埋伏了大量的人员,问题是,这一通手雷过后,埋伏在此的丧尸基本都被炸死,剩下那些没有能够被炸死的,也多半被炸断了四肢,在地上蠕动。而唯一完好的,则是力量型变异体,那些防御力已经达到一个变态程度的变异体,在这种程度攻击下,往往都能保障自己的姓名。当然,说是完好,它们的身上也布满了伤口,完好只是相对于那些普通丧尸而言的。
注意到这个情况,白桦下令士兵们原地待命,而她和欧阳宇则是抽出了随身携带的冷兵器冲了上去。战斗的结果毫无悬念可言,甚至都没有浪费太多的时间,所有的变异体以及幸存的丧尸就被清理干净。与此同时,白桦下令所有人员进入一层,自由寻找目标消灭。
她和欧阳宇,则是向着最有可能聚集敌人的地方冲去,试图找出躲藏在暗处的变异体或者丧尸。至于指挥者,他们相信当前情况肯定是不容易找到的,只有在把对方逼到一定程度的时候,才会将对方真正逼出来,否则,想去找,基本上是不可能的。
很快,整个一层的各个房间就传出了阵阵枪声。可能有人要问了,已经装备了消声器的枪支,怎么会在射击的时候还会发出枪声的。其实,消声器仅仅是降低子弹的速度,让子弹以次音速飞行,从而达到一定程度上降低声音的效果。但是,这种一定程度,实在是不能起到什么作用。起码,这个声音还是不小的,远没有游戏中那么有效。
在经过了一段时间的战斗之后,各个房间的士兵们都向白桦报告了安全的情况。而白桦和欧阳宇,也消灭了整个一层最后一波丧尸。问题是,尽管此时此刻一层已经被清理干净了,却依旧没有发现任何指挥者的踪迹。
既然不在一层,也不可能出去,那么唯一的选择就只有地下了。不过,这栋建筑原本的设计中并没有地下室这种东西,甚至连地下车库都没有。那么,那名指挥者唯一的选择只有凭借力量型变异体变态的力量直接从地面上破开一个洞,然后一路开辟出一条抵达安全地区的隧道。问题是,如果对方真这么做了,那么隧道的长度,将是一个可怕的数字。
果不其然,众人在一层一个隐蔽的地方找到了一个由力量型变异体破开的大洞,使用战术灯照过去,根本照不到底。其垂直高度,想必已经达到了一个很恐怖的情况,直接跳下去肯定是不现实的,只能借助绳索了。
于是,没有使用身上绳索的士兵,赶紧把绳索固定在了洞穴上面,直接开始了索降。与此同时,那些没有进行索降的士兵则是向洞里扔了个信号弹以此照明。不过,这个照明实际上并没有什么用,因为底下根本没有任何敌人存在,等那些士兵到达地面后,直接跳下来的白桦和欧阳宇则是让士兵们在他们身后跟着,不要贸然突进。至于他们二人,则是加快了速度前进,目的就是在那些丧尸逃跑之前追上它们,并进行击杀。
终于,在白桦那非人的速度下,追上了逃跑的指挥者以及随行丧尸。之后,她便用枪直接击杀了那名指挥者,看上去和人类并没有什么两样,但是,跟丧尸在一起,是个人也都能知道它就是指挥者。至于剩下的丧尸,则被赶来的支援一一消灭。
一场斩首行动,就此结束。
谁都没有想到,一直以来威胁着领地的指挥者,竟然如此脆弱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