芋头。
什么情况。
侯叔伸出手四处张望了下,刚才我们边走边说,完全不管方向,我这不经意的一看,竟然在面前大概五米的地方,看到了芋头。
看来那小哥说的好像没错,走,我们去会会他。
芋头整个人靠坐在一个铁柱旁,双手捂着肚子,头上还缠着绷带,乍看上去一眼很难辨认出这就是芋头,而我是从他旁边的背包看出来的,我们在铁屋子分包裹的时候,他的包外面有一张巨大的贴纸,而他在出门前把贴纸撕了一半。
你们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芋头虽然看起来很虚弱,但似乎脑子还是好使的。
先别说我们,你先说你,你是怎么到这里来的。
侯叔坐在一旁点起了一只烟,冷冷的问道。
那伙人成分太复杂了,侯叔进去那墙缝后不久,他们不知道是谁在我身后打了我一下,我当场晕过去,醒过来的时候。
芋头边说边干咳,听起来难受极了,我打开侯叔的背包,拿出一瓶水想递给芋头,可刚要从芋头背后递到身前的时候,侯叔突然抓住了我的手,他抓的很紧,我掰不动他,可是芋头还是止不住咳,我直接空出两只手来用力的掰,他稍稍有些松动,眼睛恶狠狠的盯着我,我刻意避开他的视线,全身上下所有的能量都集中到双手,一毫米一毫米的从侯叔手上挣脱开来,我们两个人都没有讲一句话,最后整瓶水全部由我来控制的时候,由于受力不稳,整个人直接撞到了芋头身上,我跟他一起,从台阶上滚了下去。
还好台阶不是太高,跌下去的时候并不是很疼,关键的是,我压在了他的身上,可是却感觉到他全身都在发抖,呼吸声也很重,感觉像是重病患者被人打了一顿的样子,他受伤的严重程度远超出了我的想象。
侯叔,芋头伤的很重。
****,你侯爷我伤的就轻了么。
没事没事,我休息会就好了的,你先扶我上去。
我蹬了侯叔一眼,赶紧把芋头拖到他原来的位置,让他靠到我的背包上,然后捡起地上的水递给他。
醒过来的时候,就在这里了,之前在铁屋子被们砸到的那个小哥,他在我身边,他说他说二爷姑姑派来的,是他把我从领头那里救了过来,他还跟我说,有他在你们也是安全的。
****你大爷的,你们俩是串通好的么,你给老子说说,那个屋子是怎么回事。
你是说墙缝里面的那个吧,那里我也不清楚,我爸在地图上留下一个笔记,标记那个地方千万不要去,除非。
除非什么,你今天要是说不清楚,老子再让你晕过去。
侯叔说的很是气氛,我在一旁都有点儿害怕,可是侯叔始终不提我们在里面看到的芋头爸爸尸体的事儿,他不说,我也不提。
除非,紫笼纱出现。
等等,我怎么记得你上次不是说是收到一封信吗。
那是之前的事了,我来武汉的前一天,我爸爸出差,这本来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他经常不在家的,可是,他好像知道了我之前的事,这次他给我留了一个纸条。他说,紫笼纱出现了,可是他要去办一件更重要的事,要我自己去找紫笼纱,然后让我联系二爷姑姑,说姑姑自会知道。
听完这句,我感觉后脊梁骨又开始发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