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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琴瑟在御 莫不静好

昭雪听到那一声清脆的声响后,原本已经要闭上的眼睛突然睁开,眼中流露出一丝难以置信的神情,她缓缓坐起,隔着鹅黄色的纱布望向娄玥,脸色越发苍白,“不可能!不可能!怎么可能呢?”她的脸上满是惊恐之情,过了一会儿,突然站了起来,直接莲步微移,来到娄玥的身边。

娄玥只是低着头,手指不停地跳动于琴弦之上,神态安详,似乎是沉醉其中。突然,一只白葱似的玉手按压在琴上,琴上戛然而止。娄玥,嘴角微微上扬,似笑非笑,眼神中透露出少有的神采,他慢慢抬起了头,与昭雪四目相视,没有丝毫吃惊的样子,那眼神沉稳极了,仿佛说着,我知道你会来。

昭雪仔细打量着娄玥,先前曾在御花园远远地见过两次,这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观察他,只见,脸庞白皙秀气,鼻梁高挺,嘴唇不厚却很饱满,像是涂了胭脂一样,细挑的眉角下一双眼睛犹为深邃,看不出任何情感。这张脸庞如此陌生,完全看不出任何往昔的痕迹,她又低头看着桌上的凤凰梧桐琴,眼神一下子就定格在那根白色琴弦之上,“你到底是谁?”昭雪用手指轻轻拨了拨那根白色的琴弦,发出一声脆响,冷声问道。

“微臣,娄玥。”娄玥并没有丝毫迟疑回答道。

“宜酒饮言,与子偕老;琴瑟在御,莫不静好。”昭雪望着这七弦琴,突然朗声说道,“这是我独创的七弦穿梭法,以蚕丝混合蜘蛛丝制成一弦混入其中,能使弹奏出来的曲子音调格外动听清澈,此法还是我在隋国之时研究出来的,而且,我研究出来后只教过一人,就连王上都不知道还有此法,”说道这里,昭雪猛一抬头,直视娄玥,一字一句说道,“他就是叛臣之子娄陽。”

“哦,”娄玥只是微微一笑,“敢问公主为何要传授此法于那叛臣之子?”

“学习音律看悟性,看机缘,娄陽生的聪颖,悟性极高,”昭雪并未迟疑,似是在回忆说道,“那时,还是在隋国,他随着吴国的求婚车队一起来了我隋国,与他有过三面之缘,那时他总是跟在王上的身后安安静静的,”略顿了顿,接着说道,“以其说是我教的,不如说是他看了我所弹之琴,自己悟的。”

“他若还活着,现在应该和你差不多年岁,可惜,那年被……”昭雪许是站累了,边走边坐到一旁的椅子上,继续说道,“你断不可能是他?可是你不是他,又是谁呢?”

“我是谁重要吗?”娄玥依旧面无表情,看着昭雪回答道,“你只需要知道害公子乾之人是谁足矣?”

听了此话,昭雪的心猛地一跳,眼睛瞬间睁地极大,转头看着娄玥,声音沙哑中带着尖锐:“你说什么?乾儿不是天花而死吗?难道是有人害的我乾儿?”

娄玥微微一笑,站了起来走到昭雪身边,俯身说道:“王后也是自小寄养宫中,这后宫是何等肮脏龌龊的地方,您应该比我更深有体会吧!”

昭雪死死地盯着娄玥,双手握成了拳头,咬紧嘴唇并没有说话。

娄玥见状,环顾四周,看到卧榻旁的桌子上慢慢地摆放的全是靖乾的遗物,笑着似是无意随手拿起了那玉佩和长命锁,把玩着,“前朝刚刚有立储风波,公子乾就不幸染天花夭折,王后就不觉得一切都太巧了吗?”

昭雪盯着娄玥手中的玉佩,似乎是在思考娄玥话中的含义和所指。

“后宫之中,王上子嗣颇多,为何别的王子没有染上,单单就公子乾,这个最有可能成为储君的王子染上了呢?”娄玥转动着手中的玉佩,缓步走到昭雪旁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接着说道。

昭雪一把夺过娄玥手中的玉佩,仔细盯着看了又看,半晌突然抬起头望着娄玥说道:“这不是乾儿的平日佩戴的玉佩,乾儿的玉佩因为有一次不小心摔在地上磕碎了一角,还没来得及修补。”而昭雪手中的玉佩却完整如新,看不出丝毫缺损,“那这到底是谁的?”

娄玥只是微笑着盯着昭雪,并没有直接回答,“王后冰雪聪明,难道还要微臣直言吗?”

“你的意思是?”昭雪语调有着一丝的不确定,“靖桓的?”

娄玥轻轻转动着手指,似笑非笑地望着昭雪,点了点头,“怕也只能是他的了!”

那现在事情一下子就变得极其明了了,靖桓得了天花,现在他的玉佩在靖乾的遗物之中。

昭雪立马站了起来,握着玉佩就要朝外走去。

“王后,这是要做什么去?”娄玥也起身挡在了昭雪前面。

昭雪眼眶微红,怒视着娄玥,说道:“既然已经知晓我的乾儿是被人害死,那自然要告诉王上,还我乾儿一个公道。”

“如何还?”娄玥冷声问道。

“以命偿命!”昭雪不假思索地答道。

娄玥听罢,笑道:“以命偿命?那以何人之命来偿?”不等昭雪回答,娄玥又接着说道,“靖桓?还是远黛夫人?”只是微顿了顿,“以今日王后在宫中的地位,身为隋国公主身份显贵,又获王上专宠,集万千宠爱于一身,虽不结交朝中大臣,但又有何人敢与王后为敌呢?她,区区一个远黛夫人,只凭她怎么可能在这宫中搅动风云杀害公子乾呢?”

听到这里,昭雪渐渐恢复了冷静,坐回位子上,攒着玉佩,一言不发地看着娄玥。

娄玥轻叹了口气,低声继续说道:“远黛夫人不过是他在后宫之中的爪牙而已,所以,就算王后此刻前去向王上诉说了整件事,王上也未必相信,毕竟一块玉佩说明不了什么;其次,就算是王上相信了,”娄玥转头看着昭雪,“他此刻也定会按下不发,断不会拿他怎样!”

“不会的,”昭雪摇了摇头,说道,“王上最喜爱乾儿了的。”但是眼中却多了一丝疑虑。

娄玥冷笑着说道:“他,三朝为相,辅佐王上登基,朝中受他提拔之恩者过半,其子掌管邑梁城中兵马守护邑梁城安危,且其兵马自为一家,就算我身为大将军,也不受我调遣。以王后对王上的了解,他会为了公子乾之事,而公然与阮浩为敌吗?”

娄玥分析句句如理,昭雪竟一时愣住了,过了许久,方才抬起头,看着娄玥,冷笑着说道:“安国君今日不会就是来说这些的吧!”

“王后是聪明人,”娄玥微微一笑,回答道,“你助我除掉阮氏家族,我帮你报杀子之仇,如何?”

“凭什么让我相信你?”昭雪冷声问道。

娄玥收回目光,转动着手指说道:“似乎,王后也只能相信我了!”

昭雪心里明白现在若想除掉阮浩,也只能与娄玥联手了,她沉吟片刻说道:“好,各取所需。”只是微顿了顿,昭雪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追问道,“你为何要除阮氏?”

娄玥微微闭上眼睛,片刻,睁眼看着昭雪,眼中杀机毕露,一字一顿地说道:“不共戴天之仇。”

这眼神让昭雪觉得不寒而栗,像是从最阴冷的地狱之中传出来,除了仇恨没有其他情感。

娄玥用力掐了掐手指,收回了流露出的情绪,眼中又瞬间恢复了平静,起身对昭雪说道:“王后好安心休息了,”说罢从怀中取出一个小瓷瓶递于昭雪道,“这是安息香,有助于安神,微臣明日再来为王后抚琴。”说罢,起身收好琴就要离去。

“且慢,”昭雪见娄玥就要离去,突然说道,“你不会害王上吧!”

娄玥冷笑着,摇了摇头,却始终没有回过头来,低声说道:“我娄家向来忠于这吴国,忠于靖氏,以前是,以后依旧是,这点王后敬请放心。”说完头也不会的关门离去。

“娄家?娄家?”昭雪小声呢喃着,眼前却浮现了那个跟在靖泱身后的小男孩,也曾是一副小大人的模样鼓着嘴对她说过‘身为娄家人,必当世袭忠君报国’。

昭雪再看着娄玥离去的背影,竟与记忆中的那男孩出奇的相似,莫不是……

“王后怎么样了?”见到娄玥出来,靖泱忙起身迎上去问道。

娄玥将琴递于候在一旁的魏启颖后,微微作揖说道:“王后刚刚睡下。”

靖泱听罢,心中顿时像是一块大石头落下了,笑着说道:“有劳安国君了。”

“微臣明日再来为王后弹奏此曲,相信不出一月,王后的头痛失眠就能彻底痊愈。”娄玥缓声说道。

靖泱点了点头,他用眼角扫视着娄玥却始终看不穿娄玥到底在想什么,“那就有劳了。”说完后,竟打了个哈欠。

荀启见状忙上前说道:“王上已经几宿没有睡个安稳觉了,现在王后既然已经睡下,王上不如回宫休息,龙体为重。”

昭雪一下,靖泱心中的石头一落下,此刻确实觉得疲惫不堪,便点了点头,转身对候在殿外的熙子廷说道:“送安国君出宫。”

云曦见状忙上前拉着靖泱的衣角说道:“王兄,云曦想求你件事。”

见云曦像儿时一样拉着自己的衣角撒着娇,靖泱顿时觉得好像回到了从前的时光,转头爱抚地看着云曦,轻声问道:“什么事?”

云曦目不转睛地看着娄玥,说道:“云曦见安国君弹琴技艺如此之高,想求得王兄恩准,”云曦转头看着靖泱,接着道,“安国君给王后扶完琴后,抽得一个时辰来我宫中传授琴艺,待王后痊愈后,我可与王后切磋琴艺,闲来无事之时,还可以扶与王兄听听。”

这些日子,靖泱与云曦的关系似乎终于是有所缓和了,今日云曦的要求也不算过分,虽然心中极不愿云曦欲娄玥有过多的接触,可是又不能直接拒绝。靖泱笑着说道:“这个可不能问寡人,既是请安国君抚琴传艺,自是看安国君是否得空。”

靖泱心想,娄玥也未必愿意,可谁知,娄玥竟然想都没想就直接点了点头,说道:“只是臣才艺浅薄,还望与公主一起切磋学习。”

“那就一言为定。”云曦喜出望外地说道。

靖泱看着娄玥愈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了。

“这几日,阮峥有来琴若坊吗?”靖泱望着言茵茵问道。

言茵茵摇了摇头,说道:“已有几日未曾前来了。”

“快了,这兵部一案已结,只是可惜了孔青这个替罪羊,”贾明有些气愤地说道,“亏空了如此之多,一个孔青就堵住了悠悠之口,就买了王上的账。”

“你以为王上真相信如此巨窟是一个孔青就挖的出来的吗?”靖泱冷笑着反问道。

“公子的意思是?”贾明有些恍然大悟,可是旋即便是失落取而代之,“那就是王上有意按而不发,这么大的案子,王上都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看来确实难办了。”

娄玥笑的越发阴冷:“越是按而不发,才越能数罪齐发。就像弹簧,压的越狠,最后弹地才会越高。”

众人立即就明白了娄玥话中的含义。

“待阮峥再来琴若坊之时,依计引荐那人给他认识,”娄玥看着言茵茵,语调云淡风轻的说道,“万不可让他识破。”

“公子放心,”言茵茵莞尔一笑地说道,“那阮峥不过就是一个酒囊饭袋,好色好财之人罢了。这阮浩聪明一世,怎么会生出如此糊涂的儿子呢?”

“若不是有这么个糊涂的儿子,我们哪儿那么容易找到下手的机会呢?”贾明笑着说道。

“哦,对了,公子,”贾明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似的,突然问道,“今日朝堂之上,本来不是原计划由我来说的的吗?怎么突然陈大夫冒了出来?是您安排的他吗?”

说到这个,娄玥沉默地摇了摇头,片刻方才回答道:“陈大夫出了名的刚正不阿,况此事本就是我们密谋之事,怎么可让他知晓。”

“那陈谦所说的鬼谷子前辈真与玲珑子前辈为友吗?”贾明追问道。

娄玥依旧摇了摇头说道:“我跟随师父五年,并未见过鬼谷子,”娄玥略微顿了顿接着说道,“只是,形势所迫,信口胡诌而已。”说道这里,娄玥突然想到,那陈谦会不会也是信口胡诌,若真是如此,那他为何要帮自己呢?难道他是蒙面之人吗?可是仅凭这好像并不能推断出来。

贾明见娄玥面色有些难看,以为他是在烦忧刚刚之事,说道:“不管怎么样,今天算是天助我也,陈大夫说比我说更好,如此一来,王上必不会怀疑。”

娄玥微微一笑,点了点头,可是眼中还有有一丝疑虑。

“少主,”姜伯见娄玥脸色有些发白,忙问道,“您是不是身体不适?”

听到姜伯的话,娄玥抬起头来,看着姜伯,摇了摇头,笑着说道:“没有,只是刚刚想到了些事情罢了,”旋即,又接着话锋一转说道,“夜蝉那边怎样?”

“昨日才收到的消息,”姜伯还是略有担忧,但见娄玥不愿说,也就不便多问,遂回答道,“一切安好。”

娄玥点了点头,接着说道:“让她一切小心,等待时机一到,按计划行事。”然后扫视了言茵茵和贾明一眼,眼中露出了久违为笑意,“时机很快就要到了。”

“诺。”三人听闻,齐声答道。

郧州的天气不比邑梁城,天热的格外早一些,河中的荷花已经渐渐开了。此刻,一身着华服的年轻公子正泛舟在河中,他便是寿王靖瑾,身旁坐的便是爱妾夜蝉。

“蝉儿,你开心吗?”靖瑾将小舟划到荷叶深处后便停了下来,躺在小舟中看着蔚蓝的天空,突然问道。

夜蝉正欣赏着河中的荷叶,圆圆的绿绿的,回答道:“开心呀,和王爷在一起天天都很开心。”

“你个小丫头,总是这般鬼灵精怪的。”靖瑾笑着说道,突然又问道,“你是喜欢这荷花,还是更喜欢荷叶呀?”

“荷叶,绿绿的,漂亮极了。”夜蝉毫不犹豫地答道。

“我也喜欢绿叶,”靖瑾点了点头,接着说道,:“当花有什么好的,活的一点都不自在,长得不好还要被挑三捡四的,还是叶子好,”说罢轻叹了口气,似乎感触颇多,“不管长得好还是不好,就算是缺了个角也不会有人在意,这样多好,自由自在的,一辈子就那么长点,活的舒服自在就可以了。”

“对,我的好王爷,我们呀!已经够自在了。”夜蝉打趣地回道,“每天和闲云野鹤一样。”

“还不够,”靖瑾突然坐了起来,看着夜蝉说道,“我们要向鱼儿一样自由自在。”

“啊?”夜蝉还没有反应过来靖瑾这话中的含义,突然小舟就翻了,靖瑾拉着夜蝉落到水中。

“救命,救命,我不会游泳……”夜蝉在水中扑腾着叫喊着。

靖瑾一把拉住夜蝉扶住了小舟的边缘,夜蝉紧紧地抓住了边沿,喘着气,一只手拍打着靖瑾说道:“你这是想淹死人家呀?”

靖瑾一点也不生气,他就是喜欢夜蝉这样的真性情,与其她女子不同,笑着说道:“谁知道你平日里这么厉害,结果连水都会?”

夜蝉瞪了靖瑾一眼说道:“谁告诉王爷我会水呢的?现在可怎么办?”

靖瑾摸了摸夜蝉的头说道:“有我在了,你就抓牢了小舟即可,我拉着小舟带你出去。”

“女曰鸡鸣,士曰昧旦。

子兴视夜,明星有烂。

将翱将翔,弋凫与雁。

弋言加之,与子宜之。

宜言饮酒,与子偕老。

琴瑟在御,莫不静好。

知子之来之,杂佩以赠之。

知子之顺之,杂佩以问之。

知子之好之,杂佩以报之。”

靖瑾拉着小舟向前游去,夜蝉抓着小舟跟在后面,这一刻,夜蝉心中今日安静极了,看着靖瑾的背影,夜蝉竟觉得很幸福。

其实,靖瑾本就是身性洒脱之人,醉心于山水,本就无意义王权争夺,只是不忍心忤逆太后之意罢了,如今没能当上王上于他而言到是一件好事,分在郧州一地,虽然地势偏远,但是山水极佳,只是每每想到太后,心中还是有一丝不安,若是可以,他愿将太后接到自己的封地日日侍候跟前,可是这毕竟是不现实的。

“明年春天的时候,”靖瑾突然回过头来看着夜蝉,说道,“我们再去东山处挖野菜可好?”靖瑾想到今年刚入春时,夜蝉带他去挖野菜的场景。

夜蝉望着靖瑾那洋溢着幸福和期望的脸庞,一下子回到了现实,她不敢直视靖瑾的眼神,微微扭过头,看着身边不远处的一朵荷花,用轻地自己都几乎听不到的声音回答道:“好,明年春暖花开时,我们再去东山。”而眼中竟泛起了一丝泪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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