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仕曦自从归降以后,还是不得安宁,虽说他这几年来又反复了纳贡的这件事,但是高傲自大的他浑然没有消灭自己的野心,他对辰州痛恨不已,攻城还是早晚的事儿。说时迟,那时快,彭仕曦又聚满族人民准备攻入辰州。
先遭殃的必是百姓,得知这个消息后这被彭仕曦攻占过的地方全都后怕不已,谁知彭仕曦先后进攻了辰州白马崖,所到之处尸横遍地,荒荒凉凉百姓纷纷逃至辰州。白马崖的官儿连忙报告上级:“禀告知州宋守信,吾百姓乃今日被溪州兵赶出了乡镇,只因我军兵力太少,不得反抗啊!”
宋守信一听气得火冒山丈,他不得不让信使送出罢兵信:“你尔等本就有错在先,朝廷的大军刚走,你有再犯,劝你退还我辰州之地!”
彭仕曦听后盛气凌人的回答了宋守信的劝说书:“这下喏溪是我的溪州之地,我不得归还,要不然还能怎样?”
坐在太师椅上的彭仕曦连忙叫上信使道:“你去转告宋守信,叫他不要和我再争此地了,这早晩会是我的!”
宋守信见彭刺使不理不睬,他便又想出了一个计策,让彭仕曦的儿子去劝他归还此地,没想到这个消息传出去以后,彭仕曦的儿子彭师宴连忙一口答应了宋守信的请求。
一日,宋守信派人请到了彭师宴,准备商议下喏溪之事。
“此事就交给你!务必让你父亲归还此地啊!不然辰州得知此事定会上报朝廷,这样又少不了一场血洗纷争了!”宋守信心有余悸的坐在椅子上道。
“宋守信莫急!我定尽力劝说父亲归还此地,好免得辰州与溪州的一番之战!”彭师宴道。
“好,此事就安妥了!”说罢,彭师宴回到了溪州。宋知州也只好静静的等待消息,按兵不动。
时间又追溯到了数日之后,这日彭师宴正于殿内用膳,刚下筷子,一大将军杨开泰连忙跑了过来,大道:“爷!不好了!老爷死了!被彭师彩给杀了!”
原来:彭师彩一直想莫权篡位,正当朝廷火急火燎的时候,他趁着这个机会一举拿下自己的父亲,好坐上溪州刺使的宝座。
彭师宴一听连忙跑去了正殿,只见得众满族部落全都聚集于此,最高处的刺使宝座钱坐的正是自己的弟弟彭师彩,他还未拿起刺使官印,正当他意图拿起时,彭师宴飞奔入殿堂内,一把抢去了刺使官印,彭师彩见此,连忙跑下宝座,站在自己哥哥的身边。而彭师宴只是对他永无止境的歧视。他看了看彭师彩,连忙跑去了死在一边的父亲身旁。
看完后,他回到了刺使宝座前郑重其事:“将士们!你们所见到的都是这个不孝之徒的欺瞒,你们看到的都是青烟,并非真实,是彭师彩杀死了当今刺使彭仕曦,他是凶手!”
说完,朝廷众人这才恍然大悟,连忙捉住了这个杀父凶手。将他押去了牢狱,永生不得出关,只得在此自生自灭。
经过了朝廷众人的公众推举,彭师宴坐上了刺使的宝座,他继位之后为了百姓的安康,不顾朝廷亏空,他毅然决然的将三十万两百亿捐献给了百姓,让溪州的百姓有过上了好日子。
年复一年,彭师宴老了,一生的好作为,但却耽搁了自己的后代,他没有子嗣,因年迈无力,只得与自己的弟弟商议此事。
有一日在御花园,彭师宴坐在椅子上正在赏花,他连忙叫总管向老官儿:“你去把彭师宝叫来!”
“是!我这就去叫!”
不一会儿,彭师宝就走来了御花园:“哥哥!你叫我又什么事?”
“你快坐!快坐!”彭师宴道。“总管!你下去吧!”彭师宴说了说,向老官儿连忙走了下去。
“弟弟啊!我年纪大了!这刺使职位不晓得交给那个?我有没有儿女,只得将这位子让给你啦!”彭师宴笑了笑说。
“唉!哥哥啊!我也年纪不小了!说不定也干不了几年的!”彭师宝无能为力的答道。
“不要紧的,你还有自己的儿子呀!彭福石是个好苗子!”
“好啊!此事就这样定了吧!福石确实是个当刺使的好苗子!”
说完,两人端起了酒杯,这天喝的是滔天大醉,第二天,彭师宴就将自己的溪州刺使职位传给了自己的弟弟彭师宝,彭师宝在上任后的第三天就立下了大功劳,他叫人把溪州城添上了城墙,让溪州的百姓们全都欢呼雀跃了起来,这也让这隐藏于山坳之间的溪州城变得更加坚固,让百姓也更加平安了起来,这国泰民安的日子总共长达了十五年之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