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声慕容,叫醒来了这五年来,他如同死寂般沉睡的心,他以为她看见了他,可是……她居然叫着他的名字牵起了别人的手,“妈妈”那小子竟然叫她妈妈,这……怎么可能,耳畔仿佛依然还能听到那时将他当成女生的何军在电影院里,质问他“为什么?慕容你说为什么生孩子的不是他们男人,反正我以后是不会为天下间任何一个男人生孩子的,真是想不通为什么几乎所有的都女人愿意冒着生命危险去给男人传宗接代?”慕容看着身边愤怒的女人,忽然觉得她有点……可爱,就是在他眼中奇怪的可爱。
“男人生孩子,姑娘你可真可爱呵呵……”还未等慕容开口,何军旁边的一位穿着西装的先生已然说到。
何军听着那位西装男子的不明所以的笑声,忽然站了起来大声到:“你……笑什么,现在院学这么发达,变性人到处都是,有什么不可以的?去年网上不是传着一位变性人生孩子的事吗?”看着炸毛的何军西装男子笑的有些幸灾乐祸。
果然待何军反应过来时,电影院里的所有人几乎都看着她,脸刷的红到了耳跟……
一切清晰如昨,可此时……她已为人妻,为人母,但他不是她的夫,不是她孩子的父亲。
追出来的慕容并未找到那个令他分不清爱恨的身影,在经过几次挣扎后,他像个被父母遗弃的孩子一样无助的坐在一家超市的门口,将脑袋垂在膝盖上紧紧的抱着自己。这是以前何军被他囚禁那一个月里最长做的动作。
天下间没有人见过这样的慕容寒,也没有人会相信。就像现在这样,没有人会认为他就是那个除了在剧中,其他时间都冷若寒冰的面瘫国民男神慕容寒。
“慕容,到武术馆了要好好听张叔叔的话,晚上回来我给你包饺子吃。”站在超市门口打电话的正是何军,原来她和儿子刚从西餐厅出来就进了超市,结果碰上了张大伯的儿子张凯宇,得知张凯宇给武术馆打比赛的朋友买水来得后,慕容就张叔叔长张叔叔短的非要去看比赛,何军也只好说声:“那只好麻烦你了,晚上回来了我去你家接他。”
“慕容能有什么麻烦,走了。”说着张凯宇将慕容抱起来放他肩膀上,一手扶着慕容,一手提着矿泉水走了。
慕容走了所以也就不能给他买衣服了,她怕买大了或小了慕容不能穿。何军漫无目的在超市里乱逛了半个小时,决定买一些菜和面晚上回家给他们做顿饺子。提着菜站在超市门口的何军,听见电话那边儿子乖巧的“嗯”了声,就挂了电话。刚准备离开,就被一个黑影扯入了怀中,她本能的挣扎,确被熟悉的感觉惊的忘记了所有的动作,连手机和买的菜掉在地上也未知,只是愣愣的看着那张她熟悉又陌生的脸。
她不明白他怎么会出现在这儿,还是以如此狼狈的模样。
她记得慕容有极其严重的洁癖,他们在一起时,他从不像娜娜口中的男演员一样保养皮肤,每天拍完戏回来都会黑着一张脸,将全身上下清洗一边,再换上一套干净的衣服。而她每天都会笑他“慕容洗这么干净你打算把自己嫁出去,还是献周公啊!”每当这时慕容总会意味深长的看我一眼,而我讨好似的深深,又或是害怕着什么,说声:“开饭……我们开饭。”就屁颠屁颠的跑去摆放叫来的外买。
直到有一天慕容将和往常一样打马虎眼的我,压在了身下,低头嘴唇几乎贴着我的耳跟说:“何军以为呢?……要不我把自己嫁给你,献给你怎么样?”
……
想到此次,何军的脸越来越红。
慕容寒抱着怀中走神的女人,看着她越来越会红的脸。他的心越来越冷,越来越痛,剧烈的疼痛,让他显些跌倒。
“她真的不记得他了吗?她在他的怀中思念谁?他的丈夫吗?”心中的疑问更加加剧了他胸口的疼痛。
由于先前的奔跑,三天前拍戏时受的脚伤又复发了。
突然失力脚,让他向前跌去,将和军推到了墙上。
回过神来的何军感到向后的倒身体,条件反射性的慕容寒腰部的衣服。
感到安全了的何军,羞涩的推了推紧贴在她身上的慕容。
慕容寒感觉到怀中人的企图,因疼痛而略显苍白的脸此刻泛起了青光。他不明白,不明白他真的有这么讨厌吗?她三番两次到要离开他,在她何军的心中他慕容寒又算什么……
“慕……唔”何军看着慕容古怪的神情,连一声慕容还未叫出,就已被低下头来的慕容咬上了双唇。
被慕容反复啃咬的嘴唇,让她觉得比五年前,他强迫她的那次还要疼。
在何军感到快窒息的时候,慕容放开了她疼痛红肿的有些麻木的唇瓣。他的唇顺着她雪白的脖颈一路向下,所到之处一片火热与刺痛。满满的都是草莓。
恢复正常呼吸的何军,猛的推开了紧紧贴在她身上,埋头在她脖颈、锁骨、肩头乱啃的人,狠狠的闪了他一耳光。
“慕容,你够了!”伤心的何军冲慕容吼道,在路人的不解中,捡起地山上的手机和蔬菜,转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