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到他要曝光她，她几乎是条件反射般脱口而出：“不！”
霍启霖玩味地看着她，不急不缓地坐回了自己的椅子。
“你想怎么样？”薄荷走上前，逼问道。
霍启霖不回答，只拿手指轻叩在桌面上。
“你到底想怎么样？你说话啊！”
霍启霖眉眼一抬，将身子靠向椅背，不羁地回复：“取悦我。”
薄荷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你不是说，我脱光了站在你面前，你都没用兴趣吗？”
“呵呵，突然有兴趣了。”
薄荷只觉得自己整个太阳穴都在疯狂地跳动，他一定是疯了，转身就走，去******五百万，老子强走，你还能囚禁我不成。
“不脱，我就说出去；脱，我帮你。”
薄荷的脚步徒然顿住了，回过头，难以置信：“你帮我？为什么？”
“刚好，我最近看白家也有点不顺眼。”霍启霖说的那样风轻云淡，仿佛是在说一件琐事，“你不是想去白家当趴体女佣吗？我直接让你去当接待女佣，可以在白家任何房间走动。”
薄荷简直难以置信，震惊地看着霍启霖，仿佛在再三确认他是不是在开玩笑。
“脱吧。”不给薄荷一点质疑的机会，霍启霖下了命令。
巨大的羞愤陇上她的心头，可一想到自己努力了那么久都毫无头绪的事情居然就这样峰回路转在自己面前，她甚至可以去第一现场了，弟弟为了她放弃了一切，她却连弟弟的命都救不了，现在只是卖身罢了，睡一次就能更接近真相，还有比这更容易的事儿了吗。
颤抖着双手慢慢解开了身上套着的衬衫裙，明明只有八颗扣子，可仿佛用尽了薄荷这一生的力气，接着是内衣，许是心中凄惨，后面的搭扣开合了很久，才完全打开，顺从地从胳膊上滑下后，两颗小白兔便赫然呈现在眼前。
薄荷羞愤地拿手去遮，却被霍启霖大喝一声：“不准遮。”
薄荷只得强压着心中耻辱，抬起腿，退去最后一条内裤，神秘三角地带被黑色绒毛覆盖，吸引着人们前去探索。
看着眼前光裸人儿，霍启霖的眸子不自觉加深了颜色。
今日左律来公司找他，带来了一踏他要他查的关于程薄荷的资料，号称C城百晓生，拥有国内最大搜索引擎网站的左律完成度高，速度惊人，本来霍启霖都忘了这事了，查程薄荷只是他那一晚的一时兴起，却不想左律真给他把人资料找齐了，也没当回事，就扔在了一边。
结果却不料左律悠悠然来了一句：“这么多年了，你还耿耿于怀呢？”
霍启霖投去不解目光。
“这程薄荷呀，五年前，B大那个在你讲座上公然挑你漏洞，说你的金融理财APP是新时代庞贝骗局那个啊，我以为你是想关注这家伙后续呢，才兴致勃勃给你查了那么多，其实你不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