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的疼痛,心里的恐慌,让我感到无助,我再一次恨自己为什么不学武功。
永熠避开迎面刺来的剑时,就看到薇薇被震倒在地,嗜血的眼光扫过一群乱党,果然是痛下杀手,永熠顾不得那么多,因为他看到一只利剑已经朝着薇薇刺去。
他飞身到薇薇的身后,扬起他的寒剑,朝乱党的心脏刺去,可是被他躲开了,还好,没伤到倒在地上的人。
现在的他们几人都被分开,永熠保护着薇薇,傅康安分别保护着婉晴和太医,永琪保护着皇上和初夏。
在保护我的同时,永熠拿出一个小巧的刀,飞向傅康安的身后,正那名紧缠着傅康安的乱党的眉心。
永熠这边的乱党越来越多,我突然想起我怀里的金笔,冷懿送给我的金笔,我一直一来都把它当金带着,没想到今天会用的到。
我拔出笔鞘,一柄金剑握在我的手,我胡乱的刺向乱党,真是庆幸,我居然没刺到永熠,看来我还是有学武的天赋。
“啊……”我的胳膊一疼,鲜红的血液顺着胳膊蔓延而下。
永熠见我手上,手上的剑更加疯狂,而乱党像是杀之不完一样,一个接着一个,永熠看了一眼四周,不行,这样下去不行。
“你先走,我会去找你”话音刚落,都没等我说话,就把我仍上马,一剑刺向马屁股,马儿就像发了疯一样狂奔起来。
我心里咒骂了一声,‘MD,我不会骑马啊’,我死命的搂着受惊的马脖,回头看像永熠,他担心我,我知道,可我更想与他并肩作战,可……我现在自身难保,也想不了那么多。
如果让我选择,我宁愿选择他去青楼寻花问柳,我也不希望他死在这里,我宁愿他风流快活,我也不要他精忠报国。
由于他们的目标是皇上,又因为永熠在后面做后盾,所以并没有乱党来追杀我。
不知道跑了多久,也不知道到底流了多少血。
也许是惊吓过度,也许是疲劳过度,也许是失血过多,渐渐的~~~~,我失去了知觉。
浑身酸疼的动了动身体,记得失去知觉之前,我摔下了马背,然后就昏迷过去,这是哪里……睁开眼睛吓了我一跳。
周围全部都是男人,各行各色彪形大汉的男人,看的非常不自在,难道我是出了狼窝,进了虎穴?
“老大,这小妞儿醒了”其一个看上去傻乎乎,体型偏胖的男人叫了起来。
我看着他们,感觉很不好,因为他们看我的眼神,让我受不了,有不屑,有凶狠,也有色眯眯的,总之让我心声警觉。
“恩,没死就好”话音刚落,就看到他们自动让出一跳道,而走过来的是一个穿着黑衣,面带银色面具的人。
搞什么神秘,还带着面具,难道这人长相丑陋,这人是他们的老大?
我幻想了一下面具下或是狰狞,或是刀疤的面孔。
“这是哪里”我扶了一下胳膊上的伤,已经包扎上了,看来是他们救了我,既然救了我,干嘛还一副讨厌我的麽样。
“山寨”因为带着面具我看不清楚他的表情,只是简单的两个字,但是却不冰冷。
“什么山,什么寨”,我不知道我方便不方便告诉他们我的身份,该不该让他们帮我联系当地的官府。
“你们是什么人,是你们救我吗”我坐起身,看着带面具的人。
“我们是山贼”简单的几个字,差点儿没让我再次昏厥过去,山贼?真的是出了狼窝进了虎穴,还好没告诉他们我的身份,要不然他们还不把我杀了。
“各位好汉,我身上没什么银,等我回了家,我让家人把银给你们送过来,你们放了我吧”。
“哟,这小妞儿,进了我们山寨,还想出去”一个男人色眯眯的看着我。
只见带着面具的男人,回头看了他一眼,他就不再说话。
“你很害怕”面具男人平静的问我,放佛不是在跟我说话一样。
“怕”我老老实实的回答。
“我救了你,你也害怕吗”听他的语气,似乎很奇怪。
“怕”NND,谁不会怕,各位老大你们是三贼啊,跟那些乱党有什么区别。
“放心养伤吧,养好了伤,随便你去哪”恩?这倒是出乎我的意料,面具男人不再多言。
转过身,看着他的兄弟们,“全部出去,这个姑娘谁也不许动歪脑筋”然后就走出房间。
剩下的兄弟,愣愣的看着离开的老大,又回过头,惋惜的看了我一眼。
“哎……可惜了,这么个如花似玉的美人,只能看,不能碰”刚刚那个盯着我看的男人一副惋惜的表情。
“看也不能看,快出去吧,不然,老大生气了”刚刚那个傻乎乎的男人,看上去还不像个坏人,我感激的看了他一眼,他傻傻的冲着我憨憨的一笑,然后走了出去。
我站了起来,心里忐忑不安,永熠他们怎么样了,乱党杀退了吗!我不见了,他会不会担心我,我得赶紧去找他们才行,可是……我要怎么找的到他们呢!
身上的伤根本不碍事,只是伤了胳膊,离心脏远着呢,可是,面具男人就是不让我走,说是养好伤随便我去哪里,这分明是温柔的禁锢。
不过我也很好奇他的银色面具下,到底长着一张怎样的面孔,是狰狞,还是刀疤,不然怎么会这么神秘。
另一边,官府里,跪了满地的官员。
“皇上,他们的剑上都有毒,可……”太医脸色凝重的看着皇上以及永熠等人。
“怎样,没解药吗”皇上倒是想过他们会痛下杀手,不过没想到这剑上居然有毒。
“恕老臣无能,暂时不知道我们身受何毒,卑职先配药克制毒素蔓延”。
“皇上,卑职救驾来迟,请皇上降罪”为首的男人听到皇上毒,恨为什么不能早些赶到,头磕在地上,一直没敢抬头。
“无妨,只是朕吩咐你找的姑娘找到了吗”皇上的胳膊缠着白色的绷带,神色担忧的看着规跪在地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