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是……”铃儿看我没事,又不让她进来,急的眼泪含在眼圈,哪怕一眨巴眼睛,眼泪就会决堤而出。
“好了好了,我真的没事,我只是太累了,来~~把水给我,你去给我把饭菜端来”我接过水盆,让她赶紧去忙别的,免得她在这里瞎操心。
“是!福晋”虽然还是有些担心,不过看到我这般坚持,她也不好说什么了。
唉o(︶︿︶)o,这几天哪里也去不了了,看来日可要无聊死了。
“铃儿,你这端着饭菜,是要去哪”永熠一身朝服出现在院落。
铃儿一见问她话的人,仿佛看到了救星,微微欠身“王爷吉祥,回王爷话,这些饭菜,都是给福晋送去的”。
“薇薇”永熠不由一皱眉,“怎么不出来用膳”难道还在为昨天的事情生气,才不想出来跟他一起用膳,女人真是麻烦,这么爱闹别扭。
“福晋说身体不舒服,这几天都要在屋内用膳,不让人进屋”铃儿看到王爷皱眉以为王爷生气了,赶紧说主是因为身体不舒服才不能出屋的。
“不舒服?怎么不找大夫,快去找大夫,如果严重,就进宫去请太医”怎么会突然不舒服了呢,因为紧张,语气也不由的严肃起来,仿佛在责备铃儿的疏忽。
“福晋不让请大夫,说是休息几天就好”铃儿还是第一次看到王爷这么紧张,也害怕起来。
“走,跟我一起去”永熠来不及换掉朝服,直奔我的院落。
永熠忽然觉察到自己的过于紧张,本想忽略掉这份莫名的紧张,但是不可否认的是,当他听到薇薇生病不找大夫的时候确实很紧张,听到薇薇要在自己房间用膳时,以为她是因为跟自己生气而不想同他共同用膳时,他还是紧张了。
港湾对于永熠来说一直是遥不可及的,从小到大都是一个人生活的他,对关心、紧张几乎是毫无概念,所以他也不知道他现在的感受到底意味着什么。
“福晋,饭菜铃儿给您端来了”铃儿敲了几声房门。
“放在门口吧”。
“福晋,您开门吧,王爷来了”铃儿以为她主知道王爷来看她,她会很高兴的把门打开,可是……。
“什么?谁让你把他找来的”这下我真生气了。
永熠听到里面的人听说他来,似乎很生气,也不由的皱了皱眉,上前看了铃儿一眼,让铃儿往边上靠些。
“薇薇,你把门打开”永熠‘啪啪’拍了几声我的房门。
“不开,我不是说过我没事了吗”真是的,非要让我难堪吗?
“你们走吧,过几天我就出去了”。
“你闹什么别扭,马上把门打开”这时的永熠也没了耐心,口气冷漠的命令着我。
“不”。
“你再不打开,我可硬闯了,别怪我没通知你”软的不行,他只有来硬的了。
“什么?你敢”虽然担心他真会破门而入,不过嘴上还是佯装威胁,希望他会顾虑我的态度,不过看来是我太低估他了。
“哼”。
“嘭”。
只听一声冷哼,门已经被人用力的踹开了。
“还没有我不敢做的事情”。
在我还没回过神的时候,就看见一张骏逸非凡的脸,近在咫尺的出现在我的面前。
“竟然敢威胁我”永熠不理会我惊呆的脸,毫不客气的伸出手,在我带有婴儿肥的脸上,不是很用力的拧了几下才把手放下。
本来以为他破门而入会很生气的怒瞪我,却没想到他会作出让我如此脸红心跳的举动来,而他好像也没注意到自己的行为。
铃儿紧随着永熠进来后,先把饭菜放在桌上后,又给我拿了件外衫给我披上。
“福晋,你哪里不舒服,我找大夫给您把把脉,诊断诊断吧”。
听到铃儿的话,永熠才想起来,他来的目的。
“不然,我进宫把太医宣来”。
听到永熠的话,我在心里呐喊了无数次,‘你干嘛对我这么好,你再对我这么好,我会赖上你的,我会舍不得你的’。
“傻愣着干嘛,说话啊,哪里不舒服”永熠看我不说话,只是傻傻的看着他,有些着急了,伸手摸了摸我的额头。
“没……没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被他这么一问,我更加不好意思起来。
“福晋,您刚刚不是说不舒服吗,这不,王爷听说你不舒服,朝服都没换就来看你了”铃儿也看的出来福晋现在怪别扭的。
“哎呀,铃儿你就别问了,我说没事,就没事,过几天就好了”该死的铃儿,看来是我平时对她太好了,这才让她打破沙锅问到底,人家做丫鬟的都是主说什么做什么,我的丫鬟天天跟我对着干。
“不舒服闹什么别扭,就你还能不出门,更何况还要呆几天”永熠一副不可能的表情看着我,仿佛就要把我看穿了。
我心不甘情不愿的瞪了他一眼,心里有个小魔鬼愤怒的吼着‘你以为我想啊,我恨不得马上冲到大街上狠狠扫荡一番,再到福来酒楼狠狠吃一顿大餐’。
“福晋,你可急死铃儿了,到底哪不舒服,是不是……?”铃儿狐疑的看着我,又狐疑的看了看永熠。
“是不是……”铃儿又不确定的重复了一遍没说完的话。
“是什么?”难道这丫头这么小的年纪也懂这个。
“福晋,您是不是怀孕了”铃儿狐疑的眼神马上变成了欣喜。
我可没有铃儿的喜悦,我还是个黄花大闺女呢,怀孕?可能吗!我起手就在铃儿的脑袋上,给了她一个小脑勺儿。
“小孩儿不大一点儿,你懂什么?怀……怀什么孕啊”我不得不承认,古代的女也是很早熟的,就像铃儿这才15岁的小丫头也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永熠也尴尬的看了一眼铃儿,其实也不能怪铃儿,只有我和永熠才知道我是不可能怀孕的,从成亲到现在,只有成婚当天我睡在他的卧房,第二天我就回了我的倾心阁,在外人眼里我们是令人羡慕的夫妻,实际上并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