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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有意偷袭伤身 无意看见伤心

凉爽的清晨,伊斧派的人和贾因禾一起去晨跑,毫无目标和方向的跑到了枫鞭派的附近。

远远地看见郭钦在热身,孟婴悄悄地走到了郭钦的身后,从后面抱住郭钦。就在这一刻,郭钦下意识的反应,用胳膊肘往后一击,另一只手抓住孟婴的手腕一掰,动作迅速麻利。

郭钦攥着孟婴的手腕转过身时,孟婴才感到疼,面目狰狞,嘴里含糊不清地喊疼,郭钦赶紧撒开手,带孟婴回屋处理。

贾因禾看见这一幕,笑得站不起来。林若笑说:“瞧你这副没有同情心的样子。”

又跑到驻地长着野草大树的地方,看见了谭元和秦勋。别打扰人家绕路过去吧。

又过不久,又看见了菅生玉和司艺亭,贾因禾说:“这又不是他们自己的地盘,就在这休息一会儿。反正这离菅生玉和司艺亭有一定距离,”

司艺亭靠着菅生玉坐在石头上,讨论着两人的人生大事。

菅生玉说:“我哥的问题是解决了,你姐现在算是个什么状态?”司艺亭说:“我姐已经不喜欢你哥了,但同时也没有从菅蓝田事件中走出来。我相信,我姐总有一天会走出来。”菅生玉说:“‘总有一天’是哪一天,多少年咱们都等?”

司艺亭看着菅生玉,说:“时间长你就不等了?”菅生玉急忙说:“多长时间我都等,但咱们不能坐以待毙。”

“谁说要坐以待毙,你不是说你想办法解决吗?”

菅生玉说:“当然是我想办法。”

“这大早上的,一对一对的在我面前起腻,气我。等我找苏野庭告诉我琦剑派哪天休息,我绝对不出来。”贾因禾一边低头看着手,一边说。

“成,我下回告诉你。”

贾因禾抬头一看是苏野庭,又回头一看人都走了:“你找我有事吧。”苏野庭说:“你怎么知道?”贾因禾说:“苏掌门能没事找我。就算你没事来找我,我不在家你直接就回去了,还会到处寻找我。”

苏野庭说:“其实我是来找林若的,找你也成,估计你已经知道。”随后,拿出一张请柬,递给了贾因禾。

上面的大概意思是,渔刀派要在中秋节前组织开武林大会切磋武功,地点是鬼林子。邀请各门派,这张是伊斧派的请柬。

贾因禾看了看:“我还真不知道这事,算算没几天了。”

有水滴在请柬上,下雨了。雨从天上掉下来,滴到各处。有的雨水先到屋顶,又从房檐流下来。站在檐廊下的林若瞧着雨水一滴一滴流下来,心里在和父母说着话,一阵冷风吹过。林若心里说:“我会记得加衣服的。”

小雨淅淅沥沥下了一整天,一场秋雨一场寒。次日,气温骤降好像是一夜转入深秋。

天气乍冷比起冬日严寒让人更无法适应,叶述和叶五平放学回来,一个劲地喊冷。这天最适合喝热乎乎的汤,林若把家里能炖的食材陆续扔在锅里,一锅乱炖大家吃得心满意足。

饭后寒意全消,在炕上或坐着或倒着。

叶述说:“师傅,有一件要紧的事和你说。”林若正在看书,也没有把书放下,边看边说:“什么事,说来听听。”

叶述说:“最近,我要是闹了绯闻,千万别相信,是有人栽赃陷害我,我替别人背了黑锅。”林若把书放下:“话要说得清楚,你能和谁闹绯闻?替谁背黑锅?”

“简单来说,齐仁果、罗启。”

林若想了想,齐仁果是齐县令的女儿,刚来的时候去齐县令那报到,见过齐仁果。

叶五平说明事情:“齐仁果和罗启早恋的事,是前两个月的事,沈仪出事以后不久,其实两个人就分了,不知道罗启有什么‘罪证’让他爹娘发现了,他们家对这种事最忌讳,他爹娘都是年纪轻轻,遇人不淑,所托非人,遭了不少罪,又加上沈仪和王澹的事,罗启就不承认,结果三说两说,推到了师兄身上。这事先说一下,要是在素镖派听见什么风声,到时候容易说不清楚。”

贾因禾一翻身,坐起来说:“林若,那天在正月楼看见的不就是齐仁果和罗启,还在水坑气我。”林若说:“我想起来了,我说那天看那小姑娘在哪见过。”又和叶述说:“这事我早知道。”

叶述听这话就好奇地问:“在正月楼看见他们就知道他们的关系,他们两个是不是干了什么事呀?”林若说:“你们把我也拉进骗人的行列,还想知道那么多,准备练功去吧。”

叶述有些委屈:“我也是被罗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拉进来的,我招谁惹谁了。”

贾因禾说:“多大点事,说背黑锅严重了点,顶多是背了一个没有桃花的桃花盆。”叶五平说:“既然你已经默认帮他,自觉自愿点,显得你人格高尚。”

下午叶五平练功结束,叶述还要每天惩罚性的多练一刻钟。林若说:“你自己选个项目。”

叶述说:“我想先问一个问题,我这惩罚啥时候能结束?”林若说:“过一两天就结束,只是你们练功的时间我本要延长。对你来说,结不结束都没有差别,不过是有叶五平和你一块练。”

叶述说:“这个我早已想到,既然是这样,这大冷天的给我放个假。”

“天冷是放假的理由吗?”

“少练一刻钟,需要多大的理由?”

林若说:“之所以罚你延长练武时间,是因为平时你练功喜欢偷奸耍滑,你原本在性别上是比你师妹有优势的,可我看了又看,为什么我没有察觉出你武功比你师妹强。”

叶五平在一旁说:“其实师兄比我更热爱咱们的事业,只是自制力不强。”叶述说:“我现在决心改,可我今天真是没有心思练功。”

林若说:“可以信你一回,倘若你还是不改,等着后果。”叶述晓得不改还真会有后果,这点林若能做到。

林若又说:“今天你把处理外伤的所有相关事宜说一遍就成,眼见着要开武林大会,也不额外考你们了。你要是说得不好,接着练功。”

叶五平走到林若身后,无声地表示会帮叶述,叶述心领神会。这边叶五平各种比划,那边叶述像是没看见叶五平一样,顺利过关。

也是多亏了贾因禾没在家,叶五平才能手舞足蹈地给叶述提示。

贾因禾买东西要到指定地方去买,费时费力。中途到孟婴的摊位坐会儿,看见孟婴手腕上贴着膏药,贾因禾明知故问因何受伤。

“练功难免受伤。”

贾因禾说:“练功固然重要,同时也要兼顾学好理论知识。从背后……”

孟婴一听这话茬,贾因禾是知道自己怎么受的伤,就说:“我这受伤不就是上了一堂生动的理论课。这次武林大会你知道什么内幕消息吗?”

贾因禾笑说:“我要是那天知道什么内幕消息,一定是已回渔刀派,到时候你去渔刀派找我。”孟婴说:“我说你一个渔刀派大小姐怎么啥也不知道呢?”

“别和我提‘大小姐’这三个字,瘆得慌。”

当贾因禾已在街上无影无踪时,秦勋无意看见孟婴的看相摊,没事闲的去看相,让孟婴通过他的面相,猜出他的个人信息。

孟婴仔细端详完秦勋的面相后,说:“琦剑派、谭元。”秦勋一时惊讶不已。

孟婴却一脸惭愧地说:“你可能不认识我,我是郭钦的未婚夫,常去驻地,也见过你,所以……”秦勋恍然大悟,才记起早前听说过孟婴这个人。

后经过孟婴的一番言语,两人成为萍水相逢的朋友。孟婴和秦勋搭上以后,琦剑派的道路打通。

补文二位叶同学的日常某天

太阳升起,人也将起。

林若拉扯着叶五平起来,叶五平却还想和被窝紧紧贴合,嘴里还哼哼着,表达着不愿起的心情。贾因禾看着这场拉锯战,心生一计,说:“我听林若说,最近你和叶述坐一桌了。看来你俩就差睡一起了,上叶述那屋还能稍微晚起会儿。”

叶五平立即坐起,怒气冲冲地说:“贾因禾,你瞎说什么呢?”林若也说:“我说你是不是刚起来,脑袋搭错弦了。”

贾因禾笑说:“这不就起来了吗!林若你放心,这招就能使一回。”

林若又去敲叶述的房门:“起来了!”怎么能让林若停止敲门,叶述下炕在屋里敲一下门即可,但通常叶述都是踹一下门。林若说:“等你把门踹坏了,估计我很长时间都不用你给零用钱了。”

洗漱后,清醒了。早上起来,练功也相对舒缓,二位叶同学沐浴在晨光下,相对轻松的完成了,林若布置的任务。

练功结束,便会胃口很好地迎接早饭。叶述这个年纪,这食量……

贾因禾说:“林若,你不觉得你收叶述当徒弟,太亏了吗。”叶述满嘴东西,依然说:“贾因禾,你这样挑拨离间,真是太肆无忌惮了。”

“我只是在描述事实。”

吃饱了,就该上学去了。二位叶同学慢悠悠地走到了书院。要说叶述、叶五平是同桌,是怎样一种感觉?就是习惯。

假如老师叫其中一位站起回答问题,在不会的情况下,另一位总能悄无声息地把答案告诉对方。不过,这次是罗启起来回答问题,且不会。就在这功夫间,不知谁带头,很多人的目光,都投向了齐仁果。

齐仁果心想:“都瞅我干嘛呀!”也没什么办法,只好默默地低下了头。罗启也更不知道答案了。

中午放学,匆匆回家。两人一头冲进厨房,然后就被辣味呛了出来,在呼吸了两口清新空气后。叶述说:“师傅在厨房研究新式武器呢?”叶五平说:“这可能就是传说中的下饭菜。你应该高兴,起码师傅没有嫌你吃得多。”

“果然是下饭菜,今天中午就这一道菜。”

林若解释说:“辣椒买多了,又快坏了,我就都炒了,还放了肉。辣椒炒肉。”叶述在仔细观察完这道菜后,说:“这明显是辣椒炒辣椒,肉的比例和葱姜蒜一样少。”

“那这道菜就可以叫辣椒炒肉葱姜蒜。”

下午练功,就是苦累组合。在一阵热火朝天,叮当作响的练功之后。安静的练功时间,两人会悄悄商量,如何偷懒。想不出办法时,就苦中作乐。

手中的负重,要压垮自己了,还是要坚持,毕竟还是能说出话来。叶五平说:“今天,罗启打不上题,大家都看向齐仁果。这种情况下,你要是老师,你会说什么?”

“我会一本正经地说:‘同学们都很仗义吗。’”

“我会说:‘罗启,你不会在大家分神的时候,偷看一下答案吗?’”

熬啊熬,终于等到如释重负之时。刚才还无精打采,一说休息又精神焕发了。

自由的时间过后,晚饭自会召唤人回来。吃饭吃的高兴时,总算谈起伤心的事情,也能微笑着说。

晚上,要不就是各自安静,要不就是十分吵闹。林若和贾因禾玩起游戏来,和二位叶同学也没有什么差别。

最后,便可以毫无忧虑的入眠了。(补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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