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平安,伪君子将几人带到大厅之中。
秦舞川虽然仔细的看了看一路的景象,但是还看不出门道,这五行阵法,还真是难以捉摸。
大厅上很安静,没有一个人。
秦舞川道:“他们人呢?”
伪君子道:“这就放人。”他提高了声音喊道:“将智道子、张宇、夏兰他们三个放了。”
没有人回答,也没有人出现,片刻之后,智道子、张宇、夏兰各由一个木门中走出。
伪君子哈哈一笑,道:“秦兄,咱们可是约定好的,我将几人已经放了,那么你也得承诺你的话。”
这变化当真是出乎意料,这伪君子想不到办事还真的如此利落。
秦舞川轻轻的咳了一声,道:“伪君子,你这样痛快,倒是出乎了我们的意料。”
伪君子道:“那也只是你们心里想的太多了。”
秦舞川道:“张师兄,夏师妹,你们有没有受伤?”
夏兰道:“小妹被点了几处穴道。”
张宇道:“我也是一样,被点了几处穴道,和之前的手法差不多相同。”
秦舞川解开手上的腰带,道:“君子兄,能不能解开智道子前辈的穴道?”
伪君子摇摇头道:“智道子与李严凤,我是无能为力,但是张宇与夏兰我可以解开。”
秦舞川道:“那就有劳了。”
伪君子道:“可以,不过秦兄是不是要先解开我的穴道呢?”
秦舞川道:“这个..”
伪君子道:“秦兄如果信不过我,那就暂时带领他们离开此地吧,以秦兄的才华,相信能够想出解开他们穴道的方法。”
独孤鸣冷笑一声,道:“我来试试。”
走到张宇的身边,道:“哪一处穴道被制?”
张宇道:“左肩,与丹田两处。”
独孤鸣施展了各种解穴手法,愣是解不开,张宇却满头大汗,浑身难受无比。
伪君子看着独孤鸣的手法之后,心道:这个家伙,武学法力渊博,不知道是哪一门哪一派的高手。
独孤鸣长长的吐出一口气,道:“秦兄,小弟愚笨,解不开这穴道。”
秦舞川道:“伪君子,在下不是什么成名的人物,更不在乎自己是什么名声,所以有时候,我做起小人来,比那些真小人还要残忍,不知道君子愿不愿意试一试?”
伪君子道:“他们的穴道被锁住,真气缠绕穴道与经络血管,要消耗很多真气才能解开,秦兄不为我解下穴道,我又如何出手呢?”
秦舞川内心似乎挣扎了许久,道:“好,我就在相信你一次。”
拍开伪君子的穴道,伪君子伸了伸双手,道:“秦兄,你要我替他们解穴,难道就不怕我暗算他们么?”
秦舞川道:“不怕。”
伪君子道:“为什么?”
秦舞川道:“你若是出手暗算,我们定不会放过你,一命换一命,你已经很清楚,我们有能力杀死你。”
伪君子道:“本君子最大的错误就是对你太心软了,我太低估了你,绝对不要低估你的对手,所以我现在败了,愿赌服输。”
秦舞川道:“君子也不必气馁,来日方长,我们还有很多动手的机会。”
伪君子笑了笑,双手凝集法力,接连在张宇身上拍了几掌,然后笑道:“已经解开了。”
秦舞川道:“张师兄,你运气试试看,穴道是不是已经完全解开?”
张宇运气一试,道:“真气运转顺畅,法力能够凝聚,已经解开了。”
伪君子道:“兄弟虽说叫做伪君子,但是有时候做事还是很让人放心的。”
慢步走到了夏兰的身旁,接连拍出十几掌,又点出几指,道:“夏兰姑娘的也解开了。”
夏兰立即运气,道:“秦师兄,我的穴道已经解开。”
伪君子看着秦舞川道:“秦兄,在下是不是一个很受赌约的人?”
秦舞川道:“君子处事利落,秦某佩服。”
伪君子道:“有些时候,事情就是这么简单,但是若是想多了,就变得复杂了不是么?”
秦舞川道:“那我们现在可以离开此地了吧?”
伪君子道:“当然,兄弟这就招呼属下送几位离开。”
秦舞川道:“君子兄,一事不烦二主,还请君子兄在受累吧。”
冬梅道:“咱们现在人都已经到齐了,而且我师姐与张师兄对你很有成见。”
伪君子道:“我假如有害你们之心,有何必解开你们的穴道呢,你们还真是疑心很重,真叫兄弟心寒。”
摇着头迈步向前走去。
这个人的确令人难以捉摸,有时候很守信用,但有时候说话又是真真假假。
几个人紧随在伪君子的身后,穿过了一条暗道,暗道尽头有阳光照入。
一群人鱼贯而出,看了看四周,有看了看天色,夕阳残留,就快要天黑了。
张宇扶着智道子,冬梅扶着李严凤,他们两人中了奇怪的手法,法力全失,走起来非常吃力。
伪君子道:“诸位,我已经做完了我要做的事情,就此告别了。”
秦舞川道:“有劳君子相送,真是遗憾的很,这一次你没有得手,反而被我们救出了智道子前辈与李师叔。”
伪君子似乎非常轻松的笑着,道:“这只是刚刚开始而已,胜败乃兵家常事,诸位以后也多加小心了,咱们还会交手的。”
秦舞川道:“咱们几人都是言而有信,君子请回?”
伪君子又看着几人笑了笑,进屋石门。
石门紧紧的关闭,上面带着野草,关闭之后,竟然看不出任何的迹象。
独孤鸣看了看四周,道:“这里是什么地方?”
张宇仔细的看了看,道:“这里是吴府南边的荒山,距离吴府大约二十里的路程。”
秦舞川对智道子道:“师叔,你老人家见多识广,觉得这个伪君子的目的何在?”
智道子沉吟了一阵,道:“舞川,你也是个心细之人,老道也很怀疑,那个伪君子就算在怕死,也不会就这样轻易的放走了我们,一时间看不出他的用心何在。”
秦舞川道:“这个人称呼自己是伪君子,自然不是这么轻易就会认输的人,晚辈已经暗自试过,没有受伤也没有中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