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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谁在哭

一切都渐渐地与自己无关了。这是可悲的,但又的的确确是真的。

离开了心爱的人,晨之光只能尽力回想,足不出户,有时,甚至连床也不起了。美女教官好似晨之光的初恋爱人。她的每一个眼神,每一声话语“加油哦!小光!”,每一个芳容。。。。。。一周了,晨之光假装什么事都没发生过。这期间,曹文世、郭三俩人都有来过。晨之光总是对他们搪塞说:“最近有点事。回头再和你联系吧。”

这天黄昏,曹文世约上刚退伍回来的郭三,准备叫上晨之光一起喝酒聊天的。敲了半天门。

“出来,光!”曹文世大嚷道。

“阿光,我是郭乐伟。”郭三也试着敲了敲门。

“你退伍回来不是见过他?”曹文世急躁地问。

“是啊!他到底在家么?还是出去上网了?”郭三道。

“不能的。他家有电脑,还出去上啥网,我刚才见他妈了。阿姨说他在家,好像这两天都没怎么出来过的。。。。。。嗨算了!算了!估计失恋了!咱俩去喝酒去!”

“不会吧?我怎么没听说?他有女朋友?是谁。。。。。。”

其实晨之光在屋里听到了,不敢搭腔,他不敢接触任何新的事物,他怕,怕忘记自己的真爱。

渐渐的,每天的琐碎生活最终还是替代了“黄粱美梦”。。。。。。争扎了数日,晨之光痛苦地“顺其自然”了。

傍晚7点,晨之光和往常一样,做好晚饭,烧完菜,光爸准时下班回家了。

给光爸盛上饭菜,晨之光自己随便吃了个剩馒头便独自出去散心,他没什么胃口。

“爸,你慢慢吃,我出去转转啊!”晨之光说。

光爸拿着筷子,和馒头,喝了口香喷喷的小米粥,平淡地看看晨之光,仿若对世间的事都很了解,他只是嘱咐道:“外面天气冷,多穿点衣服,去吧,孩子!晚上早点回来。”

“嗯!”晨之光随口答。

出了家门,外面黑漆漆的。冷空气扑面而来。晨之光搓搓手,哈哈气。

心情平静了一会。

他仰望昏暗的天空。叹了口气。“嗨!”

“恍然隔世,这样也挺好。可是,可是人,是什么,绝是什么?活着的意义又是什么??人为什么而活呢???”晨之光自问,一个新的问题摆在了他的面前。

“可能是亲情吧?毕竟相比刺激的经历,到头来也不过如此,甚至还有美女陪伴呢,呵呵。我,我也不知道啦。。。。。。”

虽然没下雪,外面依然是寒气逼人。出了邮电局家属院,晨之光先去看了看卖卡的妈妈。他想替换光妈卖卡,好让妈妈也回家吃晚饭。

“忘给你说了,自己刚才和别的卖卡的小陈阿姨吃了个白吉馍夹肉。这会儿不太饿,晚会儿回家再吃!”光妈说。

“那你记得热热再吃啊!”晨之光说。

“你这去哪啊?这大冷天?”光妈问。

晨之光说去散散心。光妈也叮嘱不要玩的太晚,社会治安不好最近。光妈还说昨天买了张七星彩和别的阿姨一人出1元钱买的,结果中了10元,一人又分了5元。。。。。。

大马路上,晨之光沿着人行道缓缓行走。闹市区域,灯火通明,路的两旁有很多商家在搞促销,有的声势还蛮大的。

“要不我也做点小生意?或者先跟着他们打打工,锻炼一下。”晨之光若有所思。

有的商家规模更大,促销的方法也更加火爆,敲锣打鼓。还有的商家对着麦克风不停地推广着自己的商品。总的来说,一个比一个热闹。

“以前这条路并没有这么多商家的?难道今天是什么重要的喜庆节日?哦,快过元旦了可能。”晨之光猜测道。

广告宣传的嘈杂声不断。可买东西的人并不多。

”这条路的尽头是什么?繁华的背后又有什么?”晨之光看着这一切,反思着,他很想一直走下去看看热闹。

有几个年轻男女还给晨之光递宣传彩页,晨之光并没有接。他身上没带钱,害怕浪费了宣传页,不过他不知道自己无形的伤害了打零工的大学生们。

越走,商家越少,喧嚣声减退。后来,便没了商家。道路恢复了夜里宁静的气息,路灯依然明亮。

晨之光继续在人行道上踱步前行。

马路一侧,一个简易篮球架被铁笼子包围着。里面有一个年轻人在打球。晨之光驻足观看。路灯的光源还是够的,里面打篮球的小伙子球技很炫。

“咚!”的一声,篮球被弹了出来。晨之光忙去试着接。可距离太远了,篮球被另外一个看客给拾到了。那个人高兴坏了,晨之光并没有生气。他继续前行。那个捡球的看客则没有走,他好像被简易篮球场给深深吸引了。

几点了?估计还早吧?没走多远就,管他呢,反正明天也没啥事?我必须要看看,繁华的尽头到底有什么?晨之光边走,边问着自己。

走着走着,大马路没有了,变成了乡间小路。小路连接着很多村落。晨之光没多犹豫,继续前行。他有点累乏了,也有点渴。

说黑暗笼罩着这里,有点夸张。总之是能看到眼前的路。晨之光喘着粗气,路过村里的便利店时买了瓶纯净水。刚喝了没几口!阵阵嘈杂声响传来,这声响惊天动地!好像世界瞬间沸腾了那般!

具体是什么声音?晨之光感觉像是逃命的声音,又像是抢东西的声音??顺着声音眺望远方。

无奈,黑暗真的是可以阻挡人们视野的。

路是没有尽头的,想要看清真相的晨之光急切地快步前行。前面再走便是山路了。

不知从哪来了一群群陌生又熟悉面孔,匆匆的从晨之光身边快速通过,晨之光本以为是附近村民。“哎呀!”刹那间,他想了起来!——这些人很多都是绝境中的战友。。。。。。

战友们不忘训练的初衷,顺着山路长跑。晨之光习惯性的也跟着跑。

“晨之光!来这里!”不远处,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

原来是杨班长。杨班长怎么也在这里?他好像没有参加绝的训练?

晨之光顺着声音跑了过去。杨班长正在喝酒,用大碗喝。他让晨之光也喝。

晨之光怕影响训练,不敢喝。但听说,这是从SX家乡特意带的好酒。还说,现在是假期,部队管的不严,便准备喝。另外晨之光也不喜欢嘴头。但这是大山里,将就下。

咕咚咕咚,两口,果然好酒!不远处还有外国人,杨班长和晨之光去忽悠外国人喝白酒,未果。

放下碗。杨班长带着晨之光跑步,杨班长在前面,晨之光在后面追。杨班长跑的很快。山路上还会有溪流,里面有河磨石。晨之光随意抓石头,但没有找到玉石。

跑的是上山路,带着醉意,一路好高兴!

他们应该和大部队跑的方向相反。跑了很久都没见部队。但是村民还是有的。

一个大石拱桥附近。有个特殊的地方。循环影像。大屏幕上,播放着英雄事迹:一个堂克车悬空在这个吊车下,下面有几个孩子,堂克车稳稳操控,没有坠落,犯罪分子也在里面,最后是惨烈的打斗场面,最终,犯罪分子被制服。还有很多报纸,贴表在这里。这些是过去的英雄事迹。

英雄们是二等功。

杨班长说,每次看到这都热血沸腾。晨之光问杨班长当年是否参与。杨班长说他的班长参与了。

英雄的家属从屋子走出,是位奶奶。杨班长让晨之光问问,当年的大爷还在不在了?

晨之光走上前大声问老奶奶,当年的被救的大爷还在么?

老奶奶口音很重,但还是听懂了。她的口音很像XJ人。晨之光就用卷舌音重新问。

老奶奶说:“他啊!前几年儿就不在了儿,85岁走的儿,他爱吸烟儿,对身体儿不好,最终肺病死的儿!”

杨班长听后很难受就抱着老奶奶哭了起来,晨之光也哭了。

老奶奶问杨班长是何人?杨班长说,他是人民子弟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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