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一站在原地不动也不说话。
“你怎么还不快走？”
“我不走。”
“你为什么不走？”
精一不知该怎么说了，索性说了点强硬的，“我来有两个目的，第一是拜您为师，跟您学习，如果您不同意的话，那我还有第二个目的。”
“第二个目的？”
“没错，如果第一个目的达不成，我就只好争取达成第二个目的了。”
“哦，那你的第二个目的是什么？”
“赢了你，做第一。”
“想赢我，没问题，我认输，你已经赢了。”
“既然这第二个目的这么没有挑战性，那我还是争取达成第一个目的吧，我听说你从来不收徒弟，这是为什么呢？”
“哈哈哈，其实很简单，因为几乎没有知道我的存在，所以自然没有人想要拜我为师，其实就这么简单。”
“哦？就这么简单吗？”
“事情的本质往往简单的不可思议，使事情变复杂的往往是人们的杂念和妄想，去除了杂念和妄想，你也许会发现事情简单的简直变态。”
“那既然如此，我现在知道了你，而且也愿意拜你为师，这样我拜你为师这件事岂不是就没有任何障碍了吗？”
“差不多，但是其实还有一个小小的障碍。”
“是什么？”
“我得看看你的水平，我要是块铁，你却只是个塑料子，那我也教不了你。”
“那要怎么看呢？”
“横看竖看加斜看。”
“什么意思？”
“哈哈，没什么意思，开个玩笑而已。”
精一无语中……
“这样吧，我们来做几个小测试，一来呢，缓解一下尴尬的气氛，二来呢，测试一下你的水平。”
“现在的气氛有什么尴尬的，我不觉得呀？”
破无明无语中……
过了一会儿破无明又说道：“啊，不尴尬，对，不尴尬好。那我们就来几个测试，你准备好了吗？”
“好了。”
“那我们就要开始了。”
“好。”
精一屏气凝神，不知将要面对什么样的考验。
“啊，对了，我这个样子你是不是不太适应？”
“啊，什么？”
“我是说我现在的这个样子你是不是看着不太习惯？”
精一眨了眨眼睛说道：“啊……”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于是索性就不说了。
“要不然我换个造型吧。”
说完破无明变成了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满是内力深厚的样子。
“这个怎么样？”
“啊……”精一还是什么都没说。
“你不喜欢啊？没关系，我再变一个。”
说完破无明又变成了一个和精一年龄相仿的潇洒少年。
“这个呢？”
“啊……”精一还是没有说话。
“这个也不喜欢啊，没关系，下一个你肯定喜欢。”
这回破无明又变成了一个千娇百媚的妙龄少女。
“哈哈哈，这个怎么样，是不是不错？”
破无明变成少女后竟然还是用男人的声音在讲话。而此时破无明似乎也发现了这个问题，又赶紧换成了少女的声音：“我好看吗，你喜欢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