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雪,舞雪,醒醒啊。”舞雪正睡得舒服呢,谁叫自己啊,简直就是欠修理嘛。郁闷啊。呀,不对啊自己不是摔下山崖了吗?怎么会在睡觉呢?
一个激灵,瞌睡虫瞬间跑了个精光。睁眼一瞧,这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啊,眼前一张放大的特写人脸,“啊.。。”舞雪充分发挥了人类的潜能,把尖叫进行到底。
“你别叫了行不,我又不是鬼,真是的,见过麻烦的没见过这么麻烦的。”刚才疑似人的东西终于忍无可忍打断了舞雪正兴起的尖叫。呃,害得舞雪一口气哽在喉咙口差点噎死,不满的白了那人一眼,
转头打量起这个地方来,不理某老头。恩,一片雪白,白茫茫的一片,好似仙境一点也不像人间嘛。人间,天哪,冲过去拉住那个白衣老头:
“老头,哦不对,老爷爷啊,你心肠肯定最好了,你告诉我这是什么地方好不好啊,我是不是还活着呢还是已经死了哦?”一阵连珠带炮的说完,末了还免费附送一个谄媚的甜笑。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感觉拉着的袖子一阵颤抖。恩恩,肯定是错觉。
白衣老头一把拂开舞雪的手,摸了摸他那一直垂到地上的胡子,清清嗓子道:“这里是仙境。你没死呢,嗯哼,话说前几天我喝醉酒了,一不小心就撞在了时空门上,
然后你那个时候正好在那附近,所以你就来到了你现在呆的地方,今天我醒过来才发现,所以就把你找来想送你回去,你原来生活在苍蓝大陆,父亲还是王爷呢。”
舞雪一边听他说一遍腹诽:“靠,当我三岁呢,做梦也跟我恶作剧哦,那就别怪我决不轻饶了哦。哼,耍我哦,呵呵呵呵,也耍耍你。”
“那老爷爷既然是这样子那你是不是该补偿我一下啊,毕竟,是因为你的失误我现在又要到一个陌生的环境去啊,你说是不是啊,”
边说边很不小心的拉到他的一小撮胡子,装作向前不小心绊了一下,“哎呀,太对不起了,您胡子太长了,害我不小心绊了一下了啦。”完全不理会老头一副痛死了又强装没事的滑稽样,
继续敲诈,“老爷爷你说是不是啊。”用眼神瞄了一下他的胡子,满意地看到了他一手护着胡子一边与自己拉开距离以策安全。
白衣老头确定貌似安全以后谨慎的开口:“那你想要什么?”他脸上清晰地写着“请别狮子大开口”几个大字。舞雪贼笑道:“没什么我只是想要三个心愿就好了,放心绝对不会是伤天害理,违背你的原则的。”
白衣老头看着舞雪一脸偷腥猫的表情,忐忑不安地皱眉思考,最后咬咬牙,以壮士断腕的决心说:“好吧,那你就说吧,我尽力办到就是了。”
“我呢,首先希望我可以有一身独步天下的医术(毕竟偶是学医的嘛,就算做梦也不能忘本啊,某只正独自YY,某鱼一脚踹飞,快说正事,某雪委屈回现实),
其次呢我想要一身绝世轻功,要天下最厉害的那种哦(哎早就想做侠女了,没轻功怎么行呢),最后嘛,呵呵我还要三个愿望。”说完如愿以偿地就看到了某老头已经僵化的表情,
呵呵呵,值回票价了哦。白衣老头满脸黑线,努力瞪大他不大的眼睛,以显示他的激动之情,某雪自动忽略:“怎么样,答应不啊。”白衣老头考虑了一下,
一挥衣袖,舞雪就飘远了,只隐约听到:“好了,去吧,我答应了。”某雪心里直犯嘀咕:哎。。答应了也不让人试一下真是的,哎,好不容易做个这么好的梦啊,怨念啊
回神间,舞雪就真的醒了(你问我为啥这么确定哦,废话,都觉得疼了能不是醒了哦)。睁开眼睛,刚试着稍微动了一下,就听到人跑出去的脚步声,
边跑还边叫:“王妃,王妃小姐醒了。”晕,估计护士昏头了要不就是自己幻听了,居然把医生听成了王妃了,哎不会把耳朵摔坏了吧,万恶的蹦极啊
(蹦极:“明明是某雪没长眼好不,人家很冤枉的说,导演啊,我不干了不带这么欺负人的说。”某鱼:那就没工资了,并且付一千万违约金。蹦极无奈飘走)。
感叹完,舞雪后知后觉地开始打量自己所在的病房,天哪,居然这么古色古香,粉色的幔布,中间挂有珠帘,紫檀雕花大床,上好触感的被子,
而且不是白色,这根本不像病房嘛,简直就像是小姐的闺房嘛(某鱼:这本来就是好伐),天哪这得多少钱啊,呜呜呜呜,谁送自己来的啊,一定要投诉,住这么好的病房太腐败的说,最主要是偶没钱啊,才刚工作的说,米有存款啦
正在舞雪胡思乱想之际,门口传来杂乱的脚步声,舞雪歪头一看一个美妇人在几个丫鬟的簇拥下向自己疾奔而来,舞雪已经呈石化状态,不是人家太美的缘故,
而是她们穿的衣服,天哪居然是古装啊,ohgod,这也太扯了吧,难道老头说的是真的,难道刚才自己没有做梦?(某老头:天哪被敲得那么惨,居然还认为是做梦,天理何在啊。)直到美妇人摇晃了舞雪几下,
舞雪才回过神来,只见人家泪水连连满脸激动地看着自己,舞雪只能僵硬的笑笑。美妇人释怀一笑:“姑娘,你终于醒了,你都睡了三天了。”舞雪现在也摸不着头脑,完全搞不清楚状况,只能再次扯扯嘴角。
气氛一下子沉默下来,直到舞雪的肚子开始抗议“咕咕咕”,美妇人笑了笑:“看我,姑娘好几天没吃东西了呢”,转头便对身边的丫鬟吩咐道:“清曼,去厨房拿点小米粥来给小姐吃。”。
美妇人回头继续对舞雪说:“姑娘,叫什么名字,这里是硕亲王府,我是在龙池山脚下遇到你的,姑娘遇到什么事了,姑娘的家人呢?”舞雪还没理清思绪,
但是还是已经猜到眼前美妇的身份,只能说:“王妃好,请原谅我不能行礼,我只记得我的名字叫轻舞雪了,其余的我也不清楚呢,对不起啊。”
王妃听罢一把抱住舞雪,痛哭起来:“我就知道你是我的雪儿,我就知道,雪儿,母妃可找到你了。”舞雪僵硬的在王妃怀里,
不是吧,难道那老头没骗人自己,自己父亲真是王爷啊,天哪(某老头:你看我像骗人的人吗。某鱼:像简直太像了,而且是专业级别的。某老头委屈下台)。
哎,一来就找到家人,是该高兴哦。才想着王妃便松开舞雪急急抓住舞雪的肩:“快,雪儿,叫声母妃来听一下好不好?”望着王妃希冀的目光,
舞雪的喉头突然变得有些哽咽:“娘。亲。”王妃母亲一激动又一把抱住舞雪,晕原来自己就一抱枕啊。“娘亲为何如此肯定,我就是您女儿呢?”
母亲松开舞雪欣慰的看着她:“当年雪儿才四岁,随我一起去龙池山进香,归途中你嚷着要去玩会,可是却。。”拿帕子拭了拭眼角,
“至今已经十年了,我年年都要去那里进香,天可怜见的,三天前我终于又见到你了,你虽然长得与我不是太相像,但也有四五分像,而且我知道你就是我女儿,母女连心啊。”
听完王妃母亲的话舞雪就十分郁闷了,照这样看来,那个雪儿才十四嘛,可是自己已经二十四了啊。“娘亲,能不能把镜子拿给我一下。”
她迟疑的看了舞雪一下,才吩咐丫鬟拿来,捧着铜镜,一张略带稚气的脸就出现在眼前,看着还是那张脸却是自己十年前的样子,而且貌似还白了不少呢。
郁闷啊,又要重新长大,重新经历一遍花季雨季,是幸抑或不幸啊。早知道要穿回来,就该把什么唐诗三百首,宋词选集等等带上,这不就是现成的才女嘛,怨念啊。
王妃母亲在一旁看着舞雪变幻莫测的脸色,有些担心:“雪儿,有什么事先吃点东西再说吧,等会你父王回来也该心疼了。”想想也是,胃里空空的,也不能思考。
于是便应声说好,捧着碗在母亲关怀的目光中吃下一口口爱心。不一会儿就填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