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愣良久,才在秋秋的呼唤声中回过神来,哎有没有人能告诉自己,刚才那是什么情况哦,貌似,可能,大概,也许有那么点意思哦,算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好了,古语有云船到桥头自然直嘛!
自己是乖宝宝嘛,当然得听圣贤的话啰。恩,想通了,满意的抬头,嗬,这是什么情况哦,秋秋还有出去觅食不知道啥时候回来的飞飞都一副见鬼的表情看着舞雪,害得舞雪以为自己被鬼附身了呢,摸摸脸蛋,
咦,没什么不妥啊,疑惑地看着秋秋:“秋秋。你.你为什么这么看着我,有什么不对吗,还是你怎么了?”秋秋见舞雪一副莫宰羊的表情,
叹了口气摇摇头说:“我没事。是你有事,一个人在那叽咕啥呢,喊了你好久都不理,脸色一会白一会红的,不舒服?”呃,天哪,自己有这样吗,
哎,不知道,还是问问人家问了些啥吧,谄媚的靠近秋秋:“那个.那个秋秋啊,刚才人家太累了,走神了嘛,你刚才说了啥,再说一遍好不啦?人家保证这一遍一定认真听啦,好嘛好嘛。”
说着就欺手上前拉着秋秋的衣袖来回甩动,呵呵呵,秋秋最没办法招架自己这招了。
果然,秋秋宠溺地横了舞雪一眼,无奈地再次重复她已经说过n遍的话:“我说既然无痕公子已经走了,那我们接下来有什么打算呢,你想去哪呢?”
看舞雪想开口,秋秋又急忙补充道:“我的伤已经好了,这你应该比我更清楚才是呀。”哀怨地瞪了秋秋一眼,舞雪才施施然开口:“今天已经晚了,明天吧,明天一早我们就下山,我想先去银月国看一下,秋秋你认为呢?”哎,没反应,又恢复冰美人的状态,
可是那眼神啊,活脱脱在传递着“你在问哪门子废话”的讯息,天哪,秋秋变坏了啦(某鱼:还不是跟某人久了,被传染了,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还没说完,就被某雪飞起一脚,被迫做了一回自由落体运动,某雪不屑的瞄了某晴一眼,冷哼:哼,不要以为是导演就拿你米办法。哈哈哈哈哈哈)。
不理睬水仙花大姐,转头无比温柔的看着飞飞:“飞飞呢,跟我们一起走好吗?银月有好多好多好吃的哦,去了肯定不吃亏的哦。”飞飞小身子明显的一晃,嫌恶的撇撇嘴:“我去就是了,你再不要这么说话了。”
舞雪一时脑子短路,追问道:“为啥呢?”只见飞飞退到了洞口边才吐出两个字:“恶心。”
这下舞雪的小宇宙是彻底爆发了,看着飞快跑出洞口的飞飞,愤愤不平地大吼一声:“死小子,有种你别跑。”脚下也不含糊,发足狂追,
秋秋在一边看着两只微微笑着,舞雪就更来劲了发誓一定要挽回面子,一边跑一边吼,估计如果现在有雪崩的话,那肯定是舞雪造成的,造孽啊。
良久,舞雪很是不平的独自回到了山洞,秋秋疑惑的看着舞雪一个人回来:“飞飞呢?”舞雪余怒未消的哼了一声:“哼,小样,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我就不信了,
还不回来了说。”秋秋好笑地看着舞雪孩子气的赌气发誓,不置可否,夜静悄悄的,只除了偶尔有一两声貌似动物的夸张惨叫声以外一切都很正常。
第二天一大早的,就都起来了,稍微收拾了一下,就准备下山,取道岷阳,一路赶往银月国的首都青涯城。一想到青涯的美食,就不禁食指大动,
口水泛滥啊,呵呵,谁让俺平时没啥别的爱好,就剩下吃了呢,能不好好发扬光大吗,人家也不容易啊。于是一路上都默契十足的除了休息就是赶路,倒没有再出现另一个醉无痕,一路顺顺利利的来到了银月。
这一个多月的赶路对舞雪来说简直就是噩梦啊,一路餐风露宿的,幸好是没遇上什么野兽,如果不是想到那些个好吃的,估计舞雪早瘫在路上动不了了,当时为了节省时间,以策安全,抄近路只能走荒山小道,只能乘11路啊,那是怎一个累字了得啊。
终于还是走不动了,舞雪累得差点趴在地上,也顾不上什么了,一屁股坐在了一棵树下,喘着气说:“秋秋,还有多远啊,我.实在是走不动了啦。”秋秋见舞雪累的席地坐下,暂时没有走的打算,
只能折回来,在她旁边拣了块地坐下,说:“雪儿,别急,快到了。”舞雪无力的翻翻白眼:“可是秋秋,你三天前就说快到了,结果走了三天都还没到,你看连飞飞都走不动了啦。”
舞雪示意秋秋看看一旁正四脚朝天躺着喘气的飞飞,希望她能给个明确答案,天哪,不知道当年二万五千里长征是怎么走下来的,强银啊。自己是不行了,秋秋看着舞雪和飞飞毫无形象的样子,
无可奈何的摇摇头:“雪儿,这回是真的,过了这片林子,还有两三里路就到青涯了,放心吧。定定的盯着秋秋看了半晌,确定她说的是真的,
才欢呼出声:“欧也,终于从媳妇熬成婆了,太不容易了。”秋秋挑挑眉对舞雪的新新词语听而未闻,只是看着她在原地欢呼,倒是飞飞鄙视的看了舞雪一眼,
便滚向一边,大有我不认识她的意思,呵呵呵,舞雪轻哼一声,心情好的不跟小心眼的一般计较。
也许乐极生悲就是舞雪现在的写照了吧,现在是什么情况哦,舞雪眨眨眼,望向秋秋,此时秋秋已经一脸戒备地立在了她前方,连飞飞都来凑热闹,护在了舞雪旁边。舞雪看着前方不远处的两拨人打在一起,好半天才回过味来。
事情是怎么发生的呢。话说当时舞雪正兴高采烈的幻想着青涯的美食,就看见一行人慢慢由远及近向这边靠拢,在距离他们一百米处突然横空出现一群黑衣人,
于是就演变成了舞雪现在看到的情形,两方人马战在了一起,舞雪本不欲惹麻烦的,可是人算不如天算啊。当战圈中央那个蓝色的身影一个转身将他的脸曝露在舞雪眼中时,视线再也扯不开,连本在后腿的脚步也像钉在了原地一样,
动弹不得。那该是怎样的一张脸呢?与醉无痕的完全不同,眉似剑,眼如古井般幽深,琥珀色的眸子,带着冰雪的气息,鼻高挺,薄唇紧抿,五官立体深邃,那样的组合该是冷厉的,可是与周身的气质一调和却奇异般地,展现了另一番风情,
那样的容姿似乎并不是人间的,恍若九天的仙人,如莲般的雅韵,高贵疏离,立在那样血雨腥风的地方,明明那么糟的环境,却让人觉得他已经与那里隔绝了一般,不过他的眼神却是舞雪挪不开眼的原因,
明明已经渐露败势,可是那眼中依旧是从始至终的一丝淡淡的忧郁,不是对眼前的悲伤,只是习惯的流露,除此之外再无一丝波动,仿佛眼前的一切都不存在,再没有什么能撼动他平静的外表,超然物外,
却又孤独寂寞,心突然就像被揪住了一样,塞了一团湿棉絮进去,堵在那里,说不出的难受,不明白是为什么,回过神来,舞雪已经示意秋秋去帮忙了。秋秋看了舞雪一会,默默地飞身上前,
舞雪在心里告诉自己只是不想那样一双眼睛只能是一潭死水,平静无波,找不到一点为人的痕迹,如同没有感情的木偶,那样漂亮的眼睛只是装饰而已。
可是世界上的事总是有不断的巧合构成的不是?似乎没有人能逃开命运的捉弄,当生活想你张开大嘴,露出它锋利的獠牙时,一切都显得那么顺理成章了。是讽刺还是什么,似乎也是一道无解的命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