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如此没用吗,你的爹娘你不管了吗,何况你手里的人还没死呢,不过也快了,哈哈哈哈,这就是她的孩子,哈哈哈哈,可笑可笑,哈哈哈哈....。”尖锐刺耳的笑声不断冲击舞雪脆弱的耳膜,混沌的脑子一片凌乱。
只是不断迷茫的重复:“爹...。娘...。”一瞬间清明回归脑海,本来空洞的视线慢慢聚集,看见了秋秋胸前还在流出的血液,也听见了她的呼唤:“雪.儿.醒.来啊。”舞雪如梦初醒般,
出手点住她的周身大穴,以止住血。秋秋看见舞雪醒来,虚弱地努力朝舞雪笑了笑,舞雪立即扯出一个笑容给她,便把注意力集中到眼前的打斗上,只见那刚刚分手的车夫那个看起来憨厚的老丈,正在跟刚才的黑衣人打得难分高下,
可是仔细看就会发现黑衣人似乎渐露疲态。舞雪不会武功,但是想着既然目标是自己那自己还是尽快离去,以免成为包袱,而且秋秋需要灵药,打定主意,拔下头上金簪放在原地,抱起秋秋使出轻功全力向雪山奔去:
“多谢老丈,仗义出手将来有事请持金簪前来,舞雪定当赴汤蹈火在所不辞。”留下一句话,便心无杂念全力奔驰,本就绝顶的轻功,如今毫无顾忌,更是神速。舞雪却不知为这一只金簪,自己将付出如何惨重的代价,失去了自己珍视的东西,使舞雪在往后的岁月里,追悔莫及。
“鬼圣手,人已经走了,还有必要继续打吗?”黑衣的男人一双冰冷的眼,毫无感情的盯着眼前的老人,吐出的话也犹如冰珠一般,让人感觉彻骨的寒意。
被称为鬼圣手的老人一声不吭虚晃一招,退出战圈,捡起地上的金簪,一个大鹏展翅,几个起落就不见了踪影,虽比不上轻舞雪的绝世,却也是难逢敌手。
见那老人已经走远,且不会再返回,黑衣男子才放松下来,一个踉跄,差点栽到,稳了稳气息,才提气往雪山方向掠去。
且说,舞雪抱着秋秋一路疾驰,不消片刻已经来到雪山脚下,秋秋伤及心脉,想要康复,必须借助龙鳞甲这种稀世草药,传说它通体金黄,只有几片肥厚的叶子,而且叶子上龟裂成纹状,犹如龙鳞般,故称为龙鳞甲,
传说它长在极其阴寒之地,由传说中的神兽看守。唉也不知道在哪呢,一路攀上雪山,冻的是瑟瑟发抖,却没有瞧见任何疑似传说中的圣药。怀里的秋秋已经呈现半昏迷的状态了,再不快点,就来不及了。
不经意间瞥见前方有个类似山洞的地方,咬咬牙,小心地朝那里走去。刚走进洞口,就感觉不是太冷了,心里长长舒了一口气,环顾一下四周才发现,这是一个天然的小山洞,也不知如何形成的,
却是暖和无比,就是有种怪怪的味道,来不及细想,将秋秋找个地方放下,从包袱里拿出一件稍厚的衣服铺在地上再把秋秋移到上面,喂她吃下一颗自己自制的回魂丹,
一会儿秋秋就有些清醒了,拿出一件披风盖在她身上,暗自懊恼,早知道就多带件出来的,都怪自己嫌冬天的衣服太厚,不想带,而且想着咱有钱不怕冻着,
可现在呢,有钱顶屁用啊,唉后悔的直想骂三字经了,突然的声音将舞雪从胡思乱想的深渊中拉出来。(某鱼:我的天哪,这都啥时候了,
还有心无思乱想啊,朽木不可雕也。某雪做张牙舞爪状:死后妈,没见过这么虐待人的,这么冷得天,大雪纷飞啊,穿件棉袄顶屁用啊,还不让抱怨一下,
真是赤、裸、裸的精神虐...。某鱼飞起一脚将喋喋不休的人踹走,某雪华丽丽的下台了。某鱼冷笑:哼,敢说偶是后妈,下面虐死你,小痕子上。
某痕直接无视转身就走,当没看见某人发癫。某鱼霎时就蔫了。)“雪.儿。”舞雪一见到秋秋醒来,立马抛开刚才的胡思乱想,凑过去制止她起来,
心疼地看着她苍白的脸色:“秋秋,你别动,我跟你说,我现在要出去找一味药材,这样你的伤才会好,你乖乖待在这里,这里面是一点干粮,你饿了就吃知道吗?”
“可是..”舞雪急急打断她的话,“没有可是你一定要等我回来,一定要。”舞雪坚持的盯着秋秋,一定要她给自己一个承诺,秋秋见舞雪如此坚决,只能点点头。
舞雪见她点头便放心地笑了,秋秋的伤不能耽搁太久,否则..。,替她仔细整理好披风转身就出了山洞。
舞雪拉紧了衣服,尽量快速地朝山顶奔去,刚才的山洞就在半山腰以上,可是如今逆风上山也是相当不易。舞雪吃力地往山上挪去,但是突然大作的风雪却迷了眼,
本就路痴的舞雪,根本就分不清方向,又着急着秋秋的伤,心慌意乱间,就走叉了道,等意识到不对时,已经为时已晚,脚下一错,人就从一个山坡栽下去,
失去了意识。不知过了多久,舞雪被脸上的湿热弄醒,睁开眼睛,就看见一条腥红的疑似舌头的东西在自己眼睑处,舞雪的第一反应是蛇,妈呀,
一急,一吓,身上似乎有了力气,急退数步以策安全,妈妈咪呀,谁来告诉自己,为什么会出现自己的最怕啊。舞雪咽了咽口水,鼓足今生最大的勇气定睛去看那东西,一下子就傻眼了,这.这是什么情况啊,
为什么看到的是。。是一只浑身天蓝的疑似狐狸的东西啊,可.可是有蓝色的狐狸吗。此时舞雪可是一点也不害怕了,女人的天性——好奇开始冒头了,
天哪,它。。它居然伸出一只蹄子在舔,似乎在整理衣服?这是什么情况啊。“真是狐狸?”一不小心就问了出来,可是舞雪快昏倒了,
舞雪敢发誓刚才自己说话的时候,人家不屑的横了自己一眼,这是什么情况哦,那只疑似狐狸的家伙,一副绅士的样子,站在那里,
似乎在说:“真是的我又不会害你,跑那么快干嘛啊。”舞雪发誓自己绝对没有脑子有问题啊,而且...。唉,自己要是能跟动物沟通就好了,
老天爷,我要能与动物沟通,舞雪在心里狂喊,不然估计非被自己的臆测弄疯了不可。突然舞雪似乎听到了来自心灵深处的声音:“如你所愿,第一个愿望实现。”
舞雪还没搞清楚怎么回事,就听见了另一个声音:“这女人是白痴啊,怎么一副傻傻的样子,唉,真倒霉啊。”我确定以及肯定周围就自己一个人而且性别为女,
靠,一只狐狸也这么凶,柳眉倒竖,一个箭步冲过去,揪住那该死的耳朵,破口大骂:“你个死狐狸,以为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告诉你姑奶奶哪种语言都会,
下回骂人要在背后骂。”说着就把它的耳朵转了一圈,直揪的它直哼唧:“天哪,没见过这么粗鲁的女人,我要告你虐待神兽。”舞雪一听就肝火直往上蹿,
更用力揪着它的耳朵:“神兽,你当我白痴啊,狐狸是神兽,哈,这是我听过最好笑的笑话,哈哈哈哈。”说这还故意朝他假笑两声,根本不管人家一副快气背过气去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