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带光属性攻击?也太假了吧?
尤娘的注意力也随着二人的表情急转了过来,不过她也搞不懂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爷爷和这把剑的故事她爹爹尚且不是很清楚,更何况是她,遂也不做多想,走上前来细细的端详着这把剑,微弱的银光裹着剑身,惊奇中带着些许神秘莫测,几乎没有太多的滞留,寒光一闪而过,又恢复了之前的样子。
“爹爹只说过这把剑是爷爷从迷雾森林带出来,关于这把剑的其他来历和作用,爹爹也没细说,只是让我别碰这把剑,爹爹也没有碰过它。”
洛辰依旧把剑提在手上,心中思虑杂乱,只觉得对这把剑爱不释手,不过最终还是悻悻的交到尤娘的手上了。
“你爹爹不让你碰自有他的道理,我们还是听老人家的,你还是把它放起来吧?”
“恩”
“别呀?兄弟你不要可以给我呀?”段坤鬼叫着就要跑到尤娘的前面,刚一伸手就被洛辰一巴掌拍了回来,瞬间手背上就出现了一抹红,夹杂着若有若无的辛辣疼痛,只好无奈的缩了回来。
“尤娘她爷爷留下来的剑,你真好意思要?一边凉快去。”
“瞧你,把兄弟当什么人了,这不是看尤娘不稀罕这把剑吗?我觉得挺好的,这不是不想这把好端端的剑摆在家中生锈呢嘛?”段坤一边解释着,一边转向尤娘。
“我看你爹爹不让你碰是对的,这把剑指不定就是什么邪佞,我看你最好也不要放在家中了,找个地方把它扔了算了,实在不行,随便找个人把它送出去都行啊?”
“这.那送给谁呢?”尤娘心思单纯,段坤一顿胡诌,竟把她说动了,也许他说的是对的,这把剑说不定真是什么不祥之物,扔了算了。
“这啊这啊,你眼前不就有一个。”见尤娘眉头紧凑,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段坤想来就知道尤娘还真把自己的话听进去了。
“尤娘,你别听他胡说,你爷爷留下来的东西,你还是好好的保管吧?管它什么祥不详的,真要是什么邪佞,你爷爷也不会留下来。”
就在段坤奸计快要得逞的时候,洛辰又随即浇了他一盆冷水,气的他恨恨的咬着牙,怒视着洛辰。
“恩,洛哥哥说的对,我还留在身边吧!”尤娘心思纯粹,一看洛辰说的在理,便转眼更正了想法,接过剑,往里屋走去。
“这这这.,小丫头片子的倒还真实在。”段坤望着径直而去的身影,嘴角拂过一抹淡淡的不易察觉的笑容。随口道:“哥们,这把剑不简单啊?”
“恩,确实不是把普通的剑。”
俩人若有若无的搭着话,二人的注意力此时都已转向了掉落一旁刺骨长枪上,断裂的俩节就像一具拦腰折断的尸体,静静的躺在地上。
“别傻站着了,进屋吧?”
“..”
凤凰城内,几条初具规模的长亭街,已是人来人往,这里初建的初衷就是给这里各项职业的居民和境外往来的商旅做生意的地方,不过这时候却不曾有统一的货币,交易的方式也就是以物换物了,各取所需。最值钱的东西莫过于稀奇古怪的魔兽骨质装饰了,所以猎兽人的地位实在是不一般。
累死了
段坤刚把俩个装裹实在的麻袋放在地上,便不停的开口抱怨。
“早知道路这么远我就不来了,我说有你这么使唤人的么,让你少装点你就是不听,公共汽车还不让超载呢?太欺负人了。”
“行了,我知道累不着你,我还不知道你呀?来来来,先喝口水吧?”尤娘听着段坤一顿牢骚抱怨,只觉得好笑,抿着嘴递给他一个水壶。
“这还差不多”
段坤接过,仰起脖子就猛喝了起来。
这里是他们二人初见尤娘的地方,也是尤娘固定的一个摊位,平时她会经常来此换些生活用品,尤娘见那只白虎肉实在是太多了,摆在家中占地方不说,吃不完也会坏掉,想来便使唤着段坤装了俩麻袋来集市上卖些,白虎肉不常见,说不定可以卖个好价钱。
只当这样想着,没想到不出半会还真挤满了人。
尤娘忙的焦头烂额,不停的应付着讨价还价的商旅,段坤却没多大的兴趣,看到尤娘拿这些珍稀动物的肉竟换些粗衣麻布,兽骨钵盂,这不是赔本的买卖吗?怎么想的?真是个败家娘们!
让开让开
循声望去,一个上半身****的络腮莽汉,推着人群往里走,声音洪亮如牛耳,粗鲁的推开人群后来到尤娘的摊位前。
“你的这些我都要了”
尤娘放下手中的活,准备应付这个络腮莽汉——独霸一,高级猎兽人,霸道占一就算了,关键还是独占,独霸一,真是人如其名,平时横行乡里,欺行霸市惯了,尤娘也早就所耳闻,这可是个硬茬可要小心应对了。
“那不知你能拿出何等宝物,能换我这么多。”尤娘依旧面不改色,对这些霸道的猎兽人她一向深恶痛绝,反感得很,不过她还不至于这么快就发作,憋着气忍着声跟他说话。
“你好好瞅瞅,我全身上下可都是宝物啊?”言语谄媚,旁人都看的出他这是在耍无赖呢?他上半身都是****的,黝黑澄亮的皮肤上挂着油水,散发出一种难闻的味道,底下一件粗衣烂布裳,显得硕大且不修边幅,全身上下别说宝物了,都没一处可入眼的地方。
“我看不出来,你还是拿出来吧?”
“那好,我拿给你看,看好喽。”独霸一随手一拉腰间细带,手往裤间****摸了进去,一脸****会晤神情,众人看的都牙痒痒,可他们却没人敢站出来。
“摸到了,摸到了,可是拿不出来啊,要不小姑娘你来拿。”
尤娘毕竟是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她自是知道他所指的是什么,此时她又羞又气,真想上去一箭结果了他。
妈的,谁啊。
一块白虎蹄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飞出,快就不用了,巧的还是出其不意,独霸一的手还攒着他弟弟呢?即使他发现了也腾不出手来接,不偏不倚这只老虎蹄正好打在了他的前脑门,粘在了上面。
独霸一万万没想到居然还有人敢跟他叫板,吃了大亏不说,这有辱脸面的事怎么能忍,他恶狠狠的怒视着人群,一定要找到‘凶手’,众人先是见独霸一倒了霉,欢声窃喜,转眼就见他一副吃人的摸样,赶紧又忍住了。
“哪个龟孙子干的,给爷爷出来,你爷爷保证不打死你。”
恶狠狠的声音震慑着这些被他欺负惯了还是管用的,可是在段坤听来,实在是挨了打,丢了面,气愤难当又找不到人,这不是在撒泼吗?
段坤也翘着二郎腿看了一会戏,本以为也就是些不讲理的蛮人,哪朝哪代都有流氓,地头蛇呀?见怪不怪,还真别说,他还真好奇,这个世界的地头蛇有多大能耐?还真想见识见识。俗话说入乡随俗,要真是什么收保护费的,段坤还真不打算跟他磕,要几块肉给他就是了,反正他也不在乎,可不曾想这老小子居然当众耍起了流氓,欺负小尤娘,实在是士可忍孰不可忍,你说有你这么把妹的吗?我******再混的时候也不过是对着大街上的妹子吹过口哨,嘿,这老小子还真行,也算是耍流氓里的行家了。
“诶诶诶,别叫唤了,一口一个爷爷的,真乖,乖孙子,爷爷在此。”
段坤伸了伸手,却不打算站起来,目光懒散的看着这个已是脏乱不堪的流氓,傲视侧目,满满的不屑。
“好小子,敢做敢当有种。”独霸一朝着段坤做了个手势,继而又开口,“我欣赏有骨气的人,你下来给我磕三十个响头,额前要见血,磕完我可以既往不咎。”
丫的,段坤听了差点没掉了下巴,他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