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人声鼎沸,男男女女才闹成一片。宁锐带出来的人自然个个能折腾,付尔青深信这一点。
当宁锐晃着酒红色的一头海藻看着刘一凡笑得暧昧时,付尔青暗叹一声,不好。
宁锐说:“丑媳妇终于见公婆了,你还别说,小青子把你藏的够严实的。”
刘一凡转头看向付尔青,明明有一点得意却装得很茫然的表情。
付尔青怒视宁锐:“别理这个文盲。”说罢拉着刘一凡走到角落的位置坐下。
“喝什么?”
刘一凡侧过头看着付尔青,“生气了?”
付尔青笑:“没,我要是和那没心没肺的玩意儿生气,都气死好几个来回了。你喝什么酒?”
“那我喝大连干啤。”刘一凡得意的奸笑。
付尔青笑出声来,“你还别说,咱这里真有这酒。我去给你寻摸一瓶,待会你喝时别嫌丢人就行。”
刘一凡一脸黑线的看着付尔青一路小跑的奔向吧台。潜静的目光中一丝星光微锐,一晃而过。
宁锐坐到刘一凡对面,伸出右手:“你好,我是宁锐。”
刘一凡礼貌的同她握手,“你好,刘一凡。”
宁锐细细的打量眼前文雅的男子,拥有如春风般和煦笑容的男子,轻声说:“谢谢你待尔青的好。”
刘一凡觉得这个在付尔青口中大大咧咧口无遮拦的豪迈女子并不是人们看到的那么简单。的确,活到他们这个年龄,真正简单单纯的人又有几个。社会大染缸的教育是前所未有的成功。
“客气了,我做的都是自己想做而且愿意做的事。”
“背着我说什么呢?”付尔青笑嘻嘻的拿着一瓶大连干啤,翠绿色的玻璃长颈瓶。
宁锐说:“你在哪捣腾出这东西的,2块一瓶?”
付尔青认真的说:“猪肉都涨价了,这一瓶现在怎么也得2块5。”对刘一凡说:“师兄,你不是总喝吗,到底多少钱一瓶?”
刘一凡只剩下苦笑的份。
宁锐问:“你怎么不拿个杯子。”
“这酒哪有用杯子喝的道理,不都是对瓶吹吗,师兄,喝吧。”
宁锐终于笑出声来,“我不和你们疯了,姐自个找乐子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