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尔青以前就很喜欢一句话,生活就像**,反抗不了就去享受。
那若是真的**呢?
她不知道,她甚至不知道这个残忍的过程是怎样开始怎样结束的。只有锥心刺骨的疼痛真实深刻。身体和心里的痛楚交织袭来,心头一片苍凉,那样的冷,那样的空。她眼神空洞直直的看着秦风冷酷的眼,冷峻的脸,就那样没有表情的看着他,唯有紧锁的眉满载着痛苦。
泻进室内的月光轻盈的打在秦风精壮的胸膛上,给汗水镀上了迷离的光环。他的汗水滴到了付尔青泛着薄汗的肌肤上,相融。
然,两颗心却在执虐的反力下渐行渐远。
秦风同样茫然而痛楚,若是能够两全没有人会选择相互折磨,而现在,似乎只有疼痛才能给他真实拥有的感觉,当他们合为一体,当她的温暖包住他的冷硬,他才觉得自己的心竟然有了微麻的刺痛感,不再冰冷的没有感觉。多少次,当双手沾满鲜血,当面对苦苦的哀求依旧扬起黑洞洞的枪口,当一个个生命在他手中终结,他只想到了生存,却在迷茫的夜色下不可抑制的想起付尔青纯美的笑容,清澈的眼睛,和曾经艰辛却美好的生活。
而她,离弃了他们的情感。
而他,心死如灰,失了情感的他便是暗夜修罗,鲜血在他手中开出妖媚而血腥的花。
撞击的疼痛剧烈无休止,付尔青觉得意识越来越虚幻,身子越来越软,隔着幽幽泪水她似乎看到秦风眼中不可忽视的痛,在黑暗袭来的那一刻,她听到秦风低低的说,“尔青,我们该怎么办?”
一个冗长的梦。
面前的女子浓妆艳美,穿低胸的裙子黑色网格丝袜,她倚在秦风的怀里,宛若水蛇般柔腻。这样的女子是天生的**,对向来用下半身思考的的男人来说是致命的诱惑。她说:“小姑娘,回去照照镜子,风哥也是你缠得了的。”
付尔青站在树下,牛仔裤白衬衫,长发及肩,面容宁静。她只看着秦风,他舒朗的脸依旧面无表情,她直视他的眼睛,说:“昨晚你就是为这个失约的?”
树影婆娑下秦风的脸明亮斑驳,薄唇轻抿只一个字:“是。”
付尔青侧目看了看那女子,咬着唇说,“这是你的答案?”
“是。”
女子看着同样冷静的二人,觉得自己有些多余,挽着秦风的手却愈加的紧。尖声说:“小朋友,毛还没长全就想学别人勾搭男人,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斤两。”
付尔青眼神冷冷的瞥了眼那女子,对秦风说:“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