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京。
东京的冬天没有想象中的寒冷,比起大连的海风凛冽显得有些温吞吞的。母亲软磨硬泡逼着付尔青塞进行李箱的几件棉衣都没机会穿,白白的带着他们远渡重洋了。
于是当扬子走进酒店的套房,就看到付尔青穿着白色短款羽绒服在房间里横晃。秦风恰好洗完澡走出来,光着上身,下面围了条浴巾。
扬子看了看温度差异明显巨大的两个人,支吾说:“那个……这空调的温度够吗?”
付尔青抬手擦了下额头的汗,“再低点就好了。”
秦风紧了紧腰上的浴巾,“调高点吧。”
……
扬子的嘴角明显的抽动了一下。
啪嗒。秦风头发上的水滴到地上,付尔青拿着毛巾给他擦头,秦风长臂一伸,把她带进怀里。在感觉自己报了个大粽子之后秦风愣了一下,摸了摸付尔青身上羽绒服忍着笑说:“这又是哪一出?去南极看企鹅?”
付尔青漆黑的眼睛偷偷的瞅了眼一旁一脸好笑模样的扬子,小声说:“好不容易把这几件衣服带过来,也没机会穿,我寻思着怎么也得让他们呼吸一下日本的空气不是?”
扬子急忙转过身,付尔青看到他的肩膀一抖一抖,心里暗骂:笑吧,笑吧,笑抽你。
秦风皱着眉思考了一会才说:“尔青,你确定你没有被宁锐灵魂附体?”
付尔青怒道:“你这是对我最大的诋毁!”
秦风抱紧怀里不安分动来动去的大粽子,“我错了。该你去洗澡了,洗完我们出去吃饭。那个柠檬味的洗发水不错。”
可不可以说的含蓄点,大白天的咱俩轮流洗澡,这不是给人无限遐想吗?付尔青又看了一眼背着身止不住笑的扬子,心想扬子你之前不是很酷很沉稳吗什么时候这么轻浮了,然后闷着头走进了浴室。
扬子这才转过身来,脸上还有憋笑的痕迹,他显然忘记了秦风看不到,自己没有必要憋的这么辛苦,但他们已经习惯了在风哥面前收起情绪。
“哥,手术安排在后天早上。”
“恩。”
“哥,你什么时候去医院?”
“后天早上。”
“哥……”
“没事,来得及。”他只是想多陪陪他的女人,哪怕只有短短一天。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