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光和李大人本就是死对头,现在又加上,霍光护着珞瑾,而李大人却执意请求皇上下全城搜捕珞瑾的旨。
“你...霍大人,难道刺杀皇上的刺客都该放过吗?要是这样的话,那岂不是得天下大乱了?”李大人直勾勾的等着霍光说道。
“李大人,这么一个弱小的女子这么可能会是刺杀皇上的刺客呢?倘若是冤枉了好人,那天下百姓该怎么看待皇上呢?”霍光问道。
“霍大人,若说这是一名弱小的女子,那她是怎么越狱的呢?”李大人又问。
这下朝廷可乱成一团糟了,不少的官员也跟着议论起来了,李大人队的和霍大人队的都吵起来了。
“各位大人,请肃静!”刘弗陵说,“那位姑娘,真的不是刺客,我们是在比武,李大人,看来是你误会了!”
顿时,廷内沉默了,消无声息。
舍啸阁内,药老已经把何首乌和雪莲花、雪莲果熬成药,给珞瑾喝了。
“药老,谢谢你,要不是你,不知道我是不是就这样一走了之了呢!”珞瑾说道,看她的起色已经好了不少了。
药老说“你要谢的不是我,是啸座,是他去采的药,早晨才回来的!”
此时珞瑾才幡然醒悟,“诶,竟然啸座回来了,那他人呢?”
药老也刚想起,没见到刘病已人,“对啊!他人呢?”
这时埠聂急急忙忙的冲进了珞瑾的房里,“药老,啸...你跟我来一下!”
药老被埠聂拉走了。“诶,那珞瑾姑娘怎么办啊?”药老问。
“你先跟我来就是了!”埠聂说。
刘病已正躺在榻上,埠聂拉着药老走了进来,把门关上。
“啸座,你怎么啦?是不舒服吗?”药老看到躺在榻上的刘病已走过去问道。
“药老,不知道啸座怎么了,采药回来就一直这样!”埠聂说道。
药老二话不说帮刘病已把了把脉,“啸座他...”说着,药老摇摇头。
“啸座他这么了?药老你说啊!别只知道摇头!”埠聂看药老这样摇头,紧张了,问道。
药老皱着眉摇摇头,难道刘病已就这样没戏了吗?
“药老,你说啊!”埠聂晃了晃药老说。
“哎呀,你别晃我啊!我是叫你安静,别说话!”药老不耐烦的说。呃,原来是一场误会昂!
埠聂吓的没差点把刘病已扛起来大办丧事,“药老,你下次可以不可以说话别摇头啊?”
“好好好,你先出去吧!”药老说。
埠聂走出去之后,房内的药老赫斯底里的吼了一声。埠聂又走了进去,“药老,啸座怎么了?”
“他是中了何首乌的毒了!”药老说。
“何首乌的毒?何首乌不是可以解毒的吗?怎么可能会有毒呢?”埠聂不解问道。
“何首乌的根部!”药老说。
“何首乌的根部?怎么可能会有毒呢?药老你不会是记错了吧?何首乌可是很好的药材!”埠聂还是很不解,何首乌在医书古典里明明是上号的解药药材,怎么可能会有毒呢?
“这种何首乌是最好的何首乌,在医术古典里,这种何首乌不叫何首乌,叫黑目,它只有在紫仙洞才有,黑目型为人形,它的根部有很扎的针,这些小针点都是有毒的!啸座,应该就是碰到了这些针点,才会中毒的!”药老认真的说。
在医术古典里,何首乌的功效有解毒,消痈,润肠通便。古书里是这么写的,而现在得知何首乌有很多的作用,废话就不多说了,言归正传吧!
“药老,那有的治吗?”埠聂问道。
药老没有说话,只是摇摇头。
“什么?啸座他没...”埠聂说不下去了,跪倒刘病已塌前,说“啸座,你怎么可以就这么离开了呢?舍啸阁怎么办啊?”
药老听完这话,一把把埠聂推开了说“哎呀,你哭个什么丧啊?啸座又没死!”
埠聂听完站了起来对着药老说“那你刚刚摇头什么意思啊?有劲吗你?”
药老说“我刚刚摇头是因为我的脖子酸了!”
埠聂听了也非常无奈“那你说,啸座还有没有救啊?”
“有是有,只是需要些时日!”药老这样说。
珞瑾一人呆在房里实是无聊,望着窗外看风景,因为塌离窗近。
“离开这么久了,姑姑和娘应该担心死我了,不行,我要赶快回去才行!”珞瑾想尽快好起来,便下了塌,慢慢的走到门前,想打开门,可是却眼前一片眩黑,一个不小心摔倒了,可能是毒还没有完全解吧!
站在门外看守的小笑听到了房内的声音,立即打开门进去,看到了倒在地上的珞瑾赶紧扶她起来“林姑娘,药老说你的毒药六个时辰才能完全解,现在才过去半个时辰,你不能起来走动啊!”
珞瑾的眼睛已经眯成了一条线,虽然脸色好了不少,可是皮肤粗糙了许多,看起来一点润色也没有,像是个二三十岁的老姑娘了。
小笑扶着珞瑾坐到塌上,帮珞瑾盖上了被子说“林姑娘,你有什么事情就尽管吩咐奴婢吧!”说罢,转身准备走,被珞瑾叫住了。
“等等,你叫什么名字啊?”珞瑾问。
“哦,奴婢叫小笑,林姑娘,你要好好休息,奴婢先出去了!”说罢,小笑准备走。
“诶,小笑!”又被珞瑾叫住了。
“林姑娘,你还有什么要吩咐奴婢的吗?”小笑问。
“我躺在这的这段日子,是你一直在照顾我的吗?好像在好点迷糊的时候看见过你。”珞瑾说道。
小笑笑了笑说“这些都是奴婢应该做的,林姑娘,你不必挂在心上。”
“不管怎么说都还是要谢谢你啊!”珞瑾笑得咧开了嘴。
药老到藏书殿翻翻医书,想找找有没有可以解乌毒的线索,可是翻来翻去还是没有什么线索。埠聂走了过来,“药老,啸座还有没有救啊?”
“恩,应该可能也许大概是有救的!”药老边说边翻着一本竹简。
埠聂无奈的闭上眼睛,有种想现在把药老给活活掐死的节奏。“应该可能也许大概是什么意思?你不会是想说啸座没救了吧?就那破何首乌,呵呵,有多大毒性啊?连药老你也被制服了吗?”埠聂问道。
“不是啊!我记得三十年前我救过一个女孩,她可是中了何首乌的根毒的啊!”药老卷上竹简说道。
“三十年前?那个时候的事情,药老你应该是记不清的吧?那你也没必要在这里在看医书啊!”埠聂走到书架前拿起竹简打开说道。
“三十年前我还是个二十来岁的小伙子,你不知道,那个时候我多英俊啊,比啸座帅多了!”药老吹嘘道。
“药老,你就别吹了吧!赶紧找解毒的办法啊!”埠聂说道。
“知道啦知道啦,我这不是在找吗?”药老说。
“那你就该去查何首乌的竹简啊!”埠聂放下竹简说道。
这时,药老抬起头瞪大了眼睛,然后再慢慢的把头转向埠聂,“埠聂,谢谢你了!”说罢,走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