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爱智障儿童成长a'ゞ2016/4/2415:40:02
“不是,不是刘弗陵驾崩了,而是昌邑王已经到长安了!”小甜高兴的说。
“什么?刘贺到长安了?”林音听到这个消息满脸喜悦“现在刘贺应该住在公孙頔那儿的,明ri起程,赶回长安!”
“二姑娘,那瑾儿呢?”小甜问。
“还能怎么着?一起回长安啊!”说罢,林音走了。
方拓宇站在珞瑾门外,怎么听都听不到里面任何的声音,小甜走了过来说“拓宇,明天一早就要起程去长安了,珞瑾也要一起去!”
“这么快啊?”方拓宇问。
“恩,珞瑾还在房里吧?”小甜问。
“可,我站在这听了好久了,珞瑾房里都没有声音!”方拓宇皱着眉头说。
“什么?”小甜听了,很是担心,说罢便推开房门,看到与门对着的窗户打开着,便走了进去,“瑾儿呢?”小甜吼道。
方拓宇也走了进去,看了看地上的鲜血再看看桌上的碗,再想想早晨邱嫂在珞瑾门外的举动,很是异常“邱嫂?”说罢,方拓宇跑了出去。
“诶,拓宇,你去哪啊?”小甜问。
公孙华硕走了进来,“拓宇怎么好像很着急呢?”
“公孙公子,珞瑾不见了!”小甜说。
“什么?”公孙华硕听到这个消息快要发疯了!
“地上...”小甜看着地上的鲜血说。
公孙华硕的目光转向地上的血,再看看桌上的碗,走过去拿起碗闻了闻“这个味道,像是鹤顶红!”
小甜走了过去说“鹤顶红?到底是谁要害瑾儿啊?”
“不是舍啸阁就是皇上的人!”公孙华硕自信满满的说。
“舍啸阁?瑾儿命真苦!”小甜说,话音刚落,方拓宇带着邱嫂走了进来。
“邱嫂?”公孙华硕走到邱嫂面前。
“公子,告诉老爷,我的任务已经完成了,可以放过我儿子了!”邱嫂说。
“邱嫂,你在说什么?”公孙华硕不解问。
“公孙华硕?你是公孙頔派来害珞瑾的吧?”方拓宇吼道。
“方拓宇!我怎么可能是我爹派来杀珞瑾的呢?我疼她都来不及呢!我怎么会害她?”公孙华硕解释道。
“你想方设法的接近珞瑾不就是为了今ri杀她吗?”方拓宇说。
“我?真可笑,我是来帮助你们的,怎么可能去害珞瑾呢?”不管公孙华硕怎么解释,谁都不听。
突然邱嫂向墙上一撞,晕死了。
“邱嫂。”小甜有点舍不得,她不敢相信邱嫂是奸细,毕竟这几天的相处,多少也有些感情啊!
“邱嫂!”公孙华硕吼道。
“现在,珞瑾已经不见了,邱嫂也死了,也不知道该怎么交代!”方拓宇此时真是很生气。
林音走了进来“发生什么事了?”看了看躺在地上的邱嫂再看了看榻边的鲜血“怎么回事?邱嫂怎么...”
“二姑娘,瑾儿不见了!”小甜说。
“什么?瑾儿不见了?”林音更是着急,但是着急中带着喜悦。
“瑾儿好像中了毒,是鹤顶红!”小甜指了指桌上的碗说道。
林音拿起碗,闻了闻说“这不是鹤顶红!”
“不是鹤顶红?”方拓宇、小甜、公孙华硕异口同声。
“这,应该是稀有的外族苀米浊,比鹤顶红毒上百倍,轻则受内伤,短去十二年的寿命,重则七孔流血,痛苦而死,死相极其难看!”林音说。
“二姑娘,这你都懂?”小甜问。
“啊?我,我行走江湖这么多年,这么可能不懂?”林音说道,心里想“外族的苀米浊?公孙頔这么快就动手了?真是个老东西!”
“现在,珞瑾也不知去向了!”公孙华硕说。
方拓宇看瞪了公孙华硕一眼,然后一个拳头挥向公孙华硕的脸“你还有脸说?要不是你,要不是你爹,珞瑾也不会有今天这样!”
公孙华硕摔在地上了,呆呆的躺着。
“拓宇,你干嘛呢!”小甜挡着方拓宇说。
“公孙华硕,要是珞瑾有什么事,我要你死得好看!”方拓宇吼道。
“够了!现在不是赌气的时候了,找珞瑾要紧,都安排一下,未时起程,赶往长安,求昌邑王帮忙找珞瑾。”说罢,林音离开了。
珞瑾被黑衣人带到珞阳舍啸阁,黑衣人换上了一件漂亮衣裳,这个黑衣人就是啸座刘病已(刘询),刘病已正在给珞瑾运功。
“啸座!”埠聂走了过来,仔细一看坐在榻上的女子“啸座,这是林珞瑾啊!她受的伤可不轻,若是这时给她最后一击,她必死无疑!”
“闭嘴出去!”刘病已说。
“啸座,这是个好机会啊!若不除林珞瑾,我们就大难临头了!”埠聂激动的说道。
“出去!”刘病已吼道。
埠聂只好乖乖听话出去了。
“林脩以的女儿,你坚持住,为了给你爹报仇,你一定要坚持住,你不能死!”刘病已说道。
珞瑾突然吐出一口鲜血,刘病已扶住了珞瑾说“你没事吧?”
珞瑾咳嗽了两声,眼睛稍微睁开,看了看眼前这陌生的地方说“这是哪里?”
刘病已说“这是舍啸阁!”
珞瑾顿时清醒问“洛阳?”
“恩,你现在在洛阳”刘病已扶着珞瑾躺下说。
“我不是在长安吗?”珞瑾迷迷糊糊的说。
“你中了苀米浊!”刘病已说。
“苀米浊?毒吗?”珞瑾问。
“恩,是剧毒,比鹤顶红还毒的毒!”刘病已细细讲道。
“剧毒?难道是邱嫂?!”珞瑾说罢,想要起来。被刘病已摁住了说“现在你的毒只是暂时压住了,你要好好休息,我现在出去给你煎药。”说罢,刘病已准备转身离开。
珞瑾问“你是谁?为什么看你这么面熟?”
“和你一样,我们是在同一条船上的,”说罢,刘病已走了。
“同一条船上?!报仇吗?”珞瑾很是不解。
长安,昌邑王正居住在公孙頔府上。
“昌邑王,你来到长安舟车劳顿,这几ri就在老夫府上休息吧!”公孙頔说道。
“那就谢过公孙大人了!”昌邑王双手抱拳道。
“昌邑王,不必拘礼,都是自己人,您把这里当是您自己家就可以了!”公孙頔说。
“公孙大人客气了!”
“不敢不敢!”
“公孙大人,本王想起小时候和皇上一起出野射猎,我射的猎还比皇上多着呢!现在一眨眼,都长大了,不再是儿时懵懂的孩子了!”
“哈哈哈,昌邑王真是年轻有为啊,你可并不比当今皇上差!”
“皇上?!这一说到皇上啊!公孙大人,你有什么计划吗?”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