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零七年冬月,我已经初一,思维开始学会思考一些问题了。那年我考试拿了全校第一,也是全县第一,按理来说这是个高兴的日子。可是天公不作美,我家的事又接踵而来,二伯有四个儿子,正是他的第三个儿子突发重病,不治而愈。
我那个病死的堂哥二十二岁,二伯身体本身有病,受了刺激之后,堂哥走还没一个月,他也走了。
坐下来细细的想了一下,不对劲,每三年会死一个人,并且还都是年轻人。从小叔,大伯的孩子,二伯的孩子,到我爸,老三的孩子!
老三的孩子那不就正是我,只有我一个!当我觉察到事情的严重性之后,我回家和爸妈说了心中的余悸,但他们没给我好脸色看,一顿臭骂将我打回原形。尽管我是农村人,但爸妈上过初中,算是文化分子,对于鬼怪之事完全不信。
至于我说的,他们只说那是巧合,我想多了,一个小屁孩懂什么,应该相信科学。听到这话,我失望了,父母没有赞同我,而是否定了我的发现。当时我狡辩了,让他们都放在心上,但还是换来了白眼。渐渐的,我放弃了,尽管感觉自己会出事。但我不敢说。
连父母都不听我的,还有谁愿意听我在这里废话呢。就这样,我连个说话的伴都没有!正当我为此事担心受怕的时候,一件事的突然发生,改变了我的命运,彻底的改变了我的命运。
2010年,我十六岁,高一。
那天夜里,我做了个梦,一个很奇怪的梦,我梦到了一个老头对我说。我命不该绝,一切都是我父母的错。
当时我心里就觉得不好,于是当天连夜回家,回到家之后谁都没事。不料我刚回学校,就接到二哥的电话,说我爸妈出车祸,死了。
十六岁,我成了孤儿,那个家庭,就像受了诅咒!三年死一人,到我的时候,爸妈用命换来了我的平安。
但是这个平安我不想要,当时我就想自杀,解决这一切。但是一个算命的老头突然出现跟我说,让我活下去,只有我活下去,这个诅咒才不会再出来害人。要是我死了,这个诅咒还是会继续出来害人,一定不会就那么容易罢休。
后来我苟且偷生,离开了家乡,那里有我的亲人,但已经没有至亲。那么多年了,我一直没有回去过,在学校自给自足,毕业了之后阴差阳错的我竟然做了一个道士。
这段回忆压在我心底太久了,和舒雅馨吐完之后我心里舒畅了很多。但这就是我的命运,不知道这次的重生和自己的命运有没有关系,我只知道,既然来了,该怎么做就怎么做,一切顺其自然。
舒雅馨听我说了神话一样的故事,我打从心底知道她想我是在吹牛,本来也没打算让她相信。再说这种匪夷所思的事无论谁听到都不会相信的,包括我自己大学的时候听到那么荒唐的事也不会相信,绝对不会。
转眼三天的时间已经过去了,寝室里的陈默追到了隔壁班的一个女孩,正准备买什么东西送给他女朋友小云,然后晚上约她出去。
“哎!陈默,我可是听说了,小云被那个谁来着,那个艺术系的才子追过,但是没有追到。我说你小子是不熟走运了?”
“去去去,我正苦恼呢!”
“哎哟,苦恼个屁啊,直接买***片两人找个地方看了得了,这问题还思考,省钱并且效果快。孺子不可教也!”
“滚蛋,难怪你一直单身,活该!”
“那你想买啥?”我忍不住开口问。
“我想第一次给她留下深刻的印象,要用一个东西打动她,一下子抓牢她的心。”
“有目标?”
“有,就是缺点钱。”
“什么东西?需要多少钱?”
“需要一千八百八十八,一个很漂亮的镯子。”
“那你现在有多少?”不知道谁插了一句。
“我还差点。”沉默向我们投来求救的目光。一千八百八十八,小钱,我前几天中了五千多万。这事没跟人说,我也不能说,得低调。
“你差多少?沉默!”我抬头问。
他挠着后脑勺说:“就差一千八!”
“啊!一千八百八十八的东西,你他妈就有八十八块,还好意思说,我勒个去。”
……
说着说着话题就到了我身上,徐飞望着我说:“哎,我听说那天你救了陈宣?”
“是啊!”我不假思索的说,并不以为然。
“哎!我说五哥,你知不知道谁在追她呀?”
“什么?”这话听得我挤眉毛瞪眼了,他奶奶的,才几天就被人追了,不行,我要先下手为强,不能让那些王八蛋给毁了。
“是谁?”
“你知道的,他不认识你,是杨风,学校里面很有名的富二代。他老爸开了公司,全国五百强的大企业家,赫赫有名!”徐飞八卦性的说着,还一副很了不起的模样。
我切了一声道:“富二代有个卵用,那钱又不是他的,陈宣不会那么肤浅的。”
“我听说,他想要的女孩没有得不到的,不管用什么方法,一定会得到。还会经常搞什么英雄救美来泡那些美女,越难的他越有信心。”
手段低虐,但却很实用,这招很高,再说现在的女孩子都没什么脑子,很好泡的。我得去找陈宣了,不能让她被猪拱了,我必须先下手。
想着我就一头跑了出去,此时已是夜幕时刻,刚到学校门口的时候陈宣突然叫住了我。站住脚跟看见她穿着那天买的裙子,一脸笑吟吟的看着我。
她笑眯眯的看着我问:“小五,你要去哪儿呢?”
“我……到处,看看,转转!”
她呵呵一笑说:“好啊,那和我去玩儿,今天我有个朋友过生日,让我去唱歌。里面很乱,人很多,如果你没什么事的话就和我一块去吧!”
我勒个去,这个主意好啊,真没想到还主动邀请我,要是不去我他妈就是太监。我连连点头道:“去,当然得去,对了,以什么身份去呢?”
“你想以什么身份?”陈宣反问,那小脸看得我都快忍不住想要亲一口了。
我硬咽了一口唾液道:“当然是越近越好,越那个越好!”
“好啊,那就表弟吧!”陈宣红着脸低头说,还吃吃的偷笑。终于被我看出来了,这女娃喜欢我,我有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