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茯苓话落,只见比刚才还猛烈的小冰晶便瞬间包裹着那灵鸟飞鹏。
让它不住的发出撕心裂肺的吼声。
而此时,月银龙和小仙果也是吃惊的愣在原地。
“奇迹,奇……迹,奇迹出现了!”月银龙忍不住大声喊道,那奶声奶气的声音格外清脆。
要说,刚刚月银龙是心存担忧,但是这一刻,他却已然确定,白茯苓用特殊的手法和灵法高阶的技能将这满阶的灵兽给制服了。
这一次的冰封,比上一次的还厉害,再加上那飞鹏根本动弹不得,自然是吃了一个哑巴亏。
火炎系的灵兽,遭遇满满的一个冰晶系的技能,就算不死,也残。
然而,就在月银龙和小仙果都慢慢的从震惊中走向喜悦的时候,却看到白茯苓如同断了线的风筝,扑通一声倒了下去。
如此,便将他们俩儿吓得不轻。
“娘亲!”
“白茯苓!”
喊着,他们两个便奔向那倒下去的女子。
小仙果一把将白茯苓扶住,让白茯苓靠在他的胸口上,月银龙则是赶忙确定白茯苓有没有大碍。
最终,好在,白茯苓只是灵力透支的太过于厉害,才会这般。
毕竟,以白茯苓现在的水平,施展一次满天冰雪就已经是不可思议的事情了,然,月银龙万万没想到,白茯苓居然可以施展第二次,而且,这第二次的强度,比第一次的更甚。
“她没事!”月银龙在确定之后,便立刻松了口气,但是却不代表可以什么都不做去,“好了,小仙果,你别眼泪汪汪的了,别有事没事就哭鼻子,虽说现在白茯苓制服了这飞鹏,但是终归是暂时的而已,我们赶紧乘着这个时机,找一个安稳的地方,纵然白茯苓没有性命之危,但也存在潜在的危机。”
“哦,好,好,没问题!”月银龙的话似乎说的很有道理,小仙果一听,便立刻执行。
这一次,小仙果再次扛起白茯苓那比他高大许多的身体,略微有些吃力的远离着战火之地。
只是,小仙果却不知道走去哪里,这片森林,有哪个地方会是安全之地?这里的危机,小仙果比谁都清楚,明晰。
而月银龙也是同样,他一路上虽然没说话,可是却不停地思考,考量,去哪里才会免于灾祸去!
只是想了一圈儿,最终还是没有结果,好在,就在这中窘迫之下,一个声音突然出现在他们两个的耳朵里。
“你们去那边,看看有没有食物!”
这声音格外熟悉,让小仙果和月银龙微愣了一下之后,便欣然大喜。
“这是……那个叫萧左的男人的人!”
小仙果大呼出声,他们居然走着走着,都能碰到曾经的‘熟人’,而且,也因为这个声音,月银龙便想到了一种可能,那就是,这片森林,无论是哪儿,都不太安生,白茯苓陷入昏迷,自然是身边有个依靠比较好。
所以,虽然那萧左根本和凌夜没法比,可多少他萧左人手充足,要是实在是遇上危险,也可以扛到白茯苓醒来不是?
只是,这种想法有些自私,然,月银龙却是顾不得了,他虽然是圣灵兽之子,可却不是大圣人之后,他俯瞰苍生,却无法救济众生芸芸。
有得必有失,他只期盼着,白茯苓早些醒来,这样,就算遇到伤害,也是最低。
就这样,心里做了决定,月银龙的声音变响起:“走,小仙果,去找他们,我们需要萧左的庇佑!”
“如此甚好,可是,我们这么做了,娘亲,娘亲她会不会生气?那时候,娘亲不是说……”
“行了,我和你根本保护不了白茯苓的安全,我知道你担心什么,但是我们现在别无选择!”
小仙果心里记着白茯苓的话语,而月银龙却是格外的决绝。
这话说的,小仙果根本无从反驳,因为,月银龙说的,都是事实。
“好吧,那我们就去!”小仙果终究是妥协,而他也立刻向那声音的方向走去。
结果,不一会儿的功夫,他们就见到了萧左的人。
那带队的,正好是当时阻拦过他们的人,所以,当那人看到小仙果的时候,眼里有惊讶,更有欣喜。
因为,自从那天白茯苓离开之后,他们家头儿的腿就开始慢慢恢复,现在已经能慢慢行走一些路程了去,所以,他们看在眼里,感激在心里。
“呀,怎么是你们?白姑娘?她,她这是……”那人开口询问,语气和善的不行。
“我们需要你们的帮助!”小仙果背着白茯苓,略微有些吃力的回应。
“好呀!兄弟们,快来帮忙!”结果,那人一口应诺,连反应都没反应。
在这话一出,和男人一起的几个男子便立刻上前搭手,他们本来就带着板车出来筹集食物,所以,那几个男子想都没想便将白茯苓轻轻结过,再轻轻放在那板车之上,生怕伤着这个女子。
不仅如此,他们也因为遇到了白茯苓他们,而放弃了本来出行的目的,直接便打道回府了去。
一回到大营,那带队的男人便大喊着就冲向萧左的营帐。
“头儿,快看,快看,我带了贵客回来!”
这声音还没见人,就早早的传到了萧左的耳朵里,让萧左有些不太高兴。
毕竟,他现在训练自己的手下都非常的严格,无论在什么时候,都必须保持镇静,绝不可以想此时,就算是天大的事情,也要淡定些许。
所以,萧左是阴着一张脸坐着轮椅出来的。
“吵什么吵!忘记了我都跟你们说过的话了么!”萧左眼里的训斥。
“不是,头儿,是,是那个白姑娘……”那带队的也不管萧左的火气,脸上还是堆积这笑意,继续说道。
结果,就在他说道‘白姑娘’三个字的时候,萧左那一脸的怒火顿时消失,变成震惊。
“什么,你说谁!”
“白姑娘啊!”
“哪个白姑娘!”
“就是前几天来我们大营的那位白姑娘,头儿,您不会忘记了吧!”
“……”
短暂的迟疑,萧左立刻回过神,脸上哪里还有他教育别人的镇静。
“她现在在哪里!”萧左也有些激动了,他当初是真的想将白茯苓留下来,一方面是因为自己的腿脚,另一方面是他发现,现在的白茯苓和白霍钦不是一种风格,是他所欣赏的类型,就像某一个曾经,他所见到的那个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