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灵师?什么意思!”
萧左听着有些蒙,他从未接触过,这片大陆上会有这般的存在。
“多说无益!”
只是,白茯苓的答案只有这四个字。
说罢,白茯苓就转身准备离去。
然而此时……
“站住!来人!别让她离开!”萧左突然发令,而那些早已被打的惨烈的小弟们却立刻围了上来。
“萧左,我记得我说过,我要带走小果子,而还你一条命!你这般阻止,竟是何意!”
白茯苓看着如此的架势,身上冷然的可以结冰。
“我知道!”萧左这个时候似乎也没有刚才那般激动,找来两个小弟将他扶起,重新坐在轮椅上,便向白茯苓靠近。
“我萧左绝不是卑鄙小人,虽然我和你白家有仇,但也懂得是非分明!”
萧左认真的说道。
“哦?是吗?那萧左大人是要招待我了?”
白茯苓的语气略微缓和了点,但是周身的警惕却没有减弱。
“是,没错!”
而萧左听着白茯苓的这种略带讽刺的言语,竟然没有发火,而是更加仔细的打量着她了。
“可是本小姐没心情在你这里喝茶,就像你说的,我们有仇,虽然我不知道仇从何来,但是仇人之间坐在一起,应该没什么好事儿吧!”
白茯苓直接拒绝了萧左的‘好意’,她来这里的目的就是救出小仙果,她并没有多想跟这些人纠缠太久。
再说了,她根本打不过萧左,要是不趁着萧左现在身负重伤的情况离开,怕是日后,就没机会了。
只不过,萧左似乎是打定主意不让白茯苓离开了。
只见,萧左没有说话,仅仅是摆了摆手。
一群残兵便蜂拥而上,将白茯苓包围的更加紧了。
“萧左大人,我敬你是条好汉,你真的认为我不会动手让你这里鸡犬不宁么!”
白茯苓周身的冷然再次出没,这样的气势,让萧左看了,都有些骇然了。
“白家大小姐,我萧某只是想和你说几句话,你何必执意要走!”
“萧左大人,我白茯苓真的没话和你说,你何必执意要留!”
白茯苓立刻接茬,将萧左的言语扼杀在萌芽中。
“白茯苓!”萧左顿时气恼,但是这个时候,他却是狠狠将怒火压了下来,“罢了,我明确和你说吧,白茯苓,你今天能出现在牧者森林,想必是被你那个父亲赶来的吧!哼,虽然我不知道你是什么原因,但那个机关算尽的老东西,竟然连自己的宝贝女儿都不放过!白茯苓,你有没有听过,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我萧左之前脑子没想清楚,我和白家的仇恨,哦不,不如说,只是我和那白霍钦之间有仇恨,其实跟你,没多大关系的!”
萧左本来想私底下跟白茯苓说说清楚,却不想白茯苓执拗,根本不给他喝杯茶的功夫,所以,迫于无奈,只好当着这么多人面讲清楚。
不过,如此也好,至少所有人都是个见证,这样,白茯苓相信他也比较容易了。
“哦?是么?”然而,此刻,白茯苓纵然是听明白了萧左的意图,可是却总是保留几分态度,“萧左大人,你怎么就确定我和我父亲已经反目成仇,难道就没可能是我父亲派我来牧者森林历练的吗?”
白茯苓嘴角勾起一个美丽的弧度,她站在那里,淡然自得。
“不可能!”听着白茯苓的话,萧左却是相当的肯定。
“为何不可能?”而这个时候,白茯苓也有了兴趣。
“若是历练,他大可以想尽办法让你去珈玲学院,何必要在一个女子脸上印上不可磨灭的印记,丢到这吃人不吐骨头的牧者森林来?”
“珈玲学院?”萧左说到这里,白茯苓似乎有些印象,只是不够清晰。
“没错!”
“那你就是因为这个,就确定我和我父亲反目?”
“当然不尽然!”
“还有什么?”
“哈哈,白茯苓,难道你没有发现,你对白霍钦的称呼变了么?”
“变了?”
“白茯苓,别装傻了,你以前可是管他叫爹爹……”
“……”
萧左步步紧逼,白茯苓承认,这萧左冷静下来的确是有些眼力劲儿的。
好半天,白茯苓才笑颜如花般的继续说道。
“好吧,就算你说的都对,就算我和我父亲已经反目,你又如何保证我可以相信,有的时候,敌人的敌人可不一定是朋友啊!”
“没关系!”白茯苓的话才刚落,萧左就立刻说道,“敌人也没关系,只要我们有共同的敌人就行!”
“哈哈,哈哈哈哈!”突然间,在萧左的话落,白茯苓就大笑了起来,笑声罢,白茯苓眼中闪出狡黠的光芒,“可是……”白茯苓说道,“萧左大人,您老难道就不怕我自然不是以前的白茯苓了吗?跟这样一个陌生人示好,可不是什么好事!”
“呵,有趣!”在白茯苓说完,萧左心里顿时来了兴趣,“那又何妨,我既然已经做了这个决定,就不后悔,另外,白茯苓,我倒是希望你和以前是两个样子,若是你真的和以前不一样了,我才更放心,毕竟,以前的那个你,无论何时都听从你那个爹爹的命令。”
“好,那既然如此,我又怎么好拒绝萧左大人的好意,萧左大人,请!”
白茯苓听着萧左的话,心里琢磨了一下,便立刻答应了下来,其实,她也很希望有一群可以或依赖,或利用的人,毕竟,无论在哪里,孤军奋战总是心酸至极。
而且,这个萧左,白茯苓看得出,的确是个有实力有能力的人,他能够冷静下来对自己示好,那么,自己也可以趁机笼络人心。
就这样,在萧左的邀请下,白茯苓带着小仙果他们来到了萧左的帐子内,至于外面大战后的狼藉,萧左也早已安排妥当了去。
不似之前的横眉冷对,这时候的萧左倒是好吃好喝的供着白茯苓。
对于此,白茯苓一直是以微笑面对,但是,同样,她心里也明白,这个萧左的目的不会太过于简单。
果然,就在白茯苓落座不久之后,那萧左便再次开口说道:“白茯苓,既然我们已经化干戈为玉帛,那我们是否可以坦然自己的过去,这里,我萧左没什么隐瞒的,唯一你不知道的,就是你父亲对我做的事,若是你不介意,我可以讲给你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