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婿的意思是……”听到凌夜这般说,白霍钦却是没有立刻答应,而是又问了一句。
“岳父大人,你别紧张,我并不是想让岳父大人明白里处理这件事,但是,我想,岳父大人一定有办法让那陈大人官降三级吧!”凌夜眯着眼睛说这。
“贤婿,官降三级可不是什么小事,不是随随便便就能降的,而且,这事儿一定是要经过皇上的,没有一个合适的罪名的话,皇上是不会随便削减一个人的官衔的!”白霍钦倒也没说错,可凌夜怎会不知道这一点?
“但是,若是有缘由,让皇上不得不为之呢?”凌夜说着,“岳父大人,我做事自然不可能牵连白家的利益,不瞒岳父大人,我和珈玲学院的艾华导师有些交情,那天在珈玲学院武试现场发生的事,岳父大人大可拿到皇上面前喊冤,我保证,艾华一定会出面为你作证,另外,三皇子也会在这件事上旁敲侧击!”
凌夜说完,就连白茯苓都有些惊讶了。
白茯苓完全没有凌夜想的这么周到,她只觉得她的父亲一定不会错过巴结云城叶家的机会,但是,却没有想到凌夜这种让人无法拒绝的条件。
和珈玲学院的人相识,这是何等的荣耀,这等次一下就高了一个台阶,而且,还会有当朝皇子的帮助,凌夜这是要逆天的节奏吗?
白茯苓看着凌夜,真是越来越感觉凌夜身上的神秘。
而此刻,白霍钦听完凌夜的话,也是睁大了眼睛,在思量片刻之后,却开口问道:“贤婿,你刚刚说的意思,是你和那珈玲学院以及三皇子都有关系?”
“是,我们是不错的朋友!”凌夜没有否定。
“那你想为苓儿出气,大可请三皇子帮忙,他现在在皇上眼中可是比我分量大多了!”白霍钦眯着眼说着。
“岳父大人,阿黎的身份太特殊,他是皇子,若是想要扳倒一个大臣,皇上必定会起疑心,可岳父大人久不一样了,你只是为了女儿讨公道而已,阿黎到时候只是个见证人,皇上根本不会想那么多。还是说,岳父大人不在意阿黎在皇上心中的地位?”凌夜解释着,同时最后还说了这样一句,有些云里雾里,可白霍钦却心知肚明。
前不久,他就已经决意站在轩兆黎这一边,他怎么会不在意轩兆黎在朝中的地位?
于是乎,就在凌夜这句话说完,很快,白霍钦就答应了这件事。
“好吧,那我会出面,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三皇子和那位导师有时间?”
“这个好说,岳父大人说个时间,小婿去安排就是!”凌夜笑的是那样的深不可测,看的白霍钦对这个长相逆天的男子有了深深的思绪。
“好,既然贤婿这般上心,明日早朝的时候,我就向皇上上书喊冤!”白霍钦说道。
“好,就这么定了,明天朝堂上,阿黎会帮助你,同时,艾华也会随时待命!”凌夜向白霍钦保证着,随后,简单的一顿饭,吃的在座的三个人各怀心思。
就这样,最终,在吃饭结束,凌夜提出了告辞,而白茯苓也提出要把花梨带走。
对于现在白茯苓的要求,白霍钦自然是不会拒绝。
一路相送,直到送到白府门口,白霍钦还是一副不舍的样子,又寒暄了几句,白茯苓终于和凌夜坐上了车,向萧左的府邸走去。
车上,白茯苓一直忍着心中的疑惑不知道该不该问,所以,她一直是一种打探的眼神看着凌夜。
“我和阿黎很早就认识了,还没来得及跟你解释!”凌夜感受的出白茯苓的疑惑,便开口大概的说着:“不过这件事说来话长,以后找个不忙的时间,我专门给你好好说明。”
“那艾华导师那边呢?”听到凌夜主动解释,白茯苓终究是忍不住了。
“她,也算是我认识的人!”凌夜到这里却说的笼统了起来,“这个说清楚也比较麻烦,也日后告诉你吧,和阿黎的事儿一起告诉你!”
“凌夜,你真是个一身秘密的人!你说,我怎么就越来越好奇了呢!”白茯苓有些郁闷的说道,说真的,凌夜还真是一直都没有明确的说过他是什么身份,但好像各个阶层的人他都能够认识,甚至让他们为他办事。
结果,白茯苓说完,凌夜却是没有回应,只是嘴角那久久散不去的笑意说明,他很开心。
翌日。
朝堂上果然出现了一场激烈的争辩,白霍钦上书控告陈大人,要为自己的女儿讨个公道。
陈大人一开始抵死不承认,说他只是因为白茯苓在和陈薇安比试的时候白茯苓下手太重,他的情绪有些激动而已。
直到,接着,轩兆黎站出来证明,当时这陈大人对于白茯苓是有杀心的,要不是他即使阻止,估计白家就要办丧事了。
而在轩兆黎说完,白霍钦就提出,作为裁判的珈玲学院也可以证明,甚至说到当时在场的观众都可以证明。那陈大人才终于无话可说。
再加上,白霍钦在占了上风之后,更是添油加醋的说了当时在轩兆黎宴会上的事情,这让皇上听了之后龙颜大怒,说朝中怎么可以有这般心胸狭窄的人为官?
于是,一怒之下,皇上终究是下旨,要把陈大人停职查办,若是真的事情属实,别说降官三级,就是削掉官职都绝不姑息。
这个决定一出,那陈大人当场就懵了,跪在地上一个劲儿的磕头求饶。
可最终,皇上却只是说了一句退朝而已。
所有的大臣们相继散去,这种场景,他们谁也不想惹事儿,暂时先看看风向,才是明智之举。
“白霍钦!你凭什么这么逼我!”那陈大人像发疯一样的咬上白霍钦。
“陈大人,请注意你的措辞,什么叫我逼你?你还记得你之前在三皇子宴会上说的话吗?你说你愿意维护你自己的女儿,回去之后,我可是好好想了想,觉得自己这十几年来,对于女儿却是没有你做的那么好,我这么做,只是向你学习而已!陈大人,苓儿可不是什么委屈都能受的,你与其在这里怪我的不是,不如让你自己的女儿争点气!”
白霍钦意有所指,随后,一甩衣袍,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