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茯苓站在那里说着,眼里的高贵浑然天成。
这世上,有些人天生就拥有高贵的身姿,不用刻意学习假装,就可以称为全场最与众不同的人。
而白茯苓就是这样的人。
“你,你知道什么!”
面对白茯苓的淡定,那官家小姐不知怎么的竟然心虚了。
“我什么都知道,甚至我知道的比你自己知道的还多!”
白茯苓嘶哑的嗓音响起,穿刺这那几个官家小姐的心,有的时候,人的气场就能够打败一个人。
只是,眼看着那几个官家小姐就要退却的时候,不速之客往往总是会在这一刻出现。
“等会儿!”就在这时,轩兆箐突然上前,她刚刚一直沉浸在轩兆黎收到的内丹里没回过神,这时想起来,便心里有些不愉快。
这种不愉快不是因为白茯苓送的礼物比自己送的珍贵,毕竟送礼物这件事在轩兆箐看来并不是太重要,重要的是,轩兆箐怎么从来没收到过这么好的礼物,想来,在因为白玉竹那件事闹翻之前,她和白茯苓也算是不错的朋友。
而这时,白茯苓怎么会看不出轩兆箐眼中那过于明显的神情。
于是,她暂时将对付那几个官家女的注意转移,抬步向前,来到那刚要说话的轩兆箐面前。
打断了轩兆箐的话语。
“公主殿下,我很抱歉,我没想到我送的礼物会超越了您的光彩,在这里,茯苓愿意赔罪!”白茯苓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将所有可能得罪人的地方说一遍,哪怕这一点人家不在意,也可以万无一失。
随后,伴随着白茯苓的微微福身,一颗粉色的小玩意便突然出现在白茯苓的掌心。
“公主殿下,这是之前我从牧者森林回来之时途经云城的时候,玉竹哥哥交给我的三阶火鸟的内丹,当时他也只是吩咐我随身携带,我还奇怪,我们白家都是冰晶系的灵力,要来这火鸟内丹也没什么用处,如今,我似乎是明白,原来玉竹哥哥是心里想着,我回到帝都,怕是能有机会转赠给公主殿下,才交与我手里。”
白茯苓那淡定的声音响起,这句话一出,那轩兆箐的脸色顿时变得喜悦,一点儿也没有之前看着白茯苓时候的敌意,倒向是一个纯情的我少女面对自己喜欢的男子的时候的那种娇羞的神态。
“真的吗?”轩兆箐兴奋的我问着。
“公主殿下,是不是真的,很重要吗?重要的难道不是这内丹是出自玉竹哥哥的手吗?”白茯苓打着哑语,同时也冲轩兆箐眨眨眼睛,接着说道:“而且,公主殿下,有的时候,我说的也未必就是真话,我说这是真的,您就真的应该相信吗?您为何不先收下这内丹?反正珈玲学院的武试很快就到了,说不定到时候玉竹哥哥会亲自前来,我觉的您到时候当着他的面问他是不是真的,岂不是更好嘛?”
白茯苓说着,她胡编乱造忽悠人的功底真的是只增不减,这一招投其所好,瞬间就转移了轩兆箐的注意力了。
“你说的很有道理!那本宫就听你的,先收下这内丹,回头再亲自证实好了!罢了,今天就这样吧,这宴会怕是也没本宫什么是了!三皇弟,你不介意皇姐先行离去吧?”
轩兆箐此时接过白茯苓手上那颗内丹,如视珍宝一般,所有的心思已经不在这宴会上了。
“皇姐说的哪里话,皇姐累了,小弟怎么能够忍心还坚持让皇姐在这边受累,皇姐随意就好,下回,小弟略备薄酒,再单独请皇姐喝一杯!”
听着轩兆箐的话,轩兆黎相当绅士的说着,而同时他也深深的看了一眼白茯苓,对于白茯苓,轩兆黎的心里可谓是有点佩服了。
也许对于别人,白茯苓可以恶言相向,但是对于这个被隐轩国皇帝宠爱过度的公主梦却是不得不忌讳一点,白茯苓拎得很清楚。
就这样,轩兆箐拿着白茯苓拿出的那颗并不上乘的内丹就离去了。
如此,可把轩兆祁气的不行了!
单手握拳,当场就对一旁的白药苒发起了火儿。
“这就是你替我办的事?你不是说皇姐一定会帮助我的吗?怎么三言两语的就被白茯苓给说服了!”
“兆祁,我……”被轩兆祁指责着,白药苒心里是一万个不舒服。
她嘴边其实还有一句话:你那皇姐是怎样的嚣张跋扈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如何掌控的了!
白药苒将这句话放在了心里,但因此也阻止不了轩兆祁的喋喋不休。
“真是个没用的东西!这点小事都办不好!我真想不通,我当初怎么会看上你了,若是没有你的出现,我又怎么会跟白茯苓闹翻呢!看她现在这么耀眼,都是你害的!”
轩兆祁口无遮拦的说了个没完,却从未想过,他今天的这番话却已经在白药苒的心中埋下了不可收拾的种子,这让他日后后悔,却一发不可收拾了。
就这样,待到轩兆箐彻底的离开,白茯苓则是重新来到了那官家小姐们的面前,最不好对付的敌人已经走了,白茯苓也没什么好顾及的了。
她相信,就现在白霍钦眼里对她的那份期待,也会在今天维护她的,而至于轩兆祁这里,白茯苓也已经放心的交给了她的中国好队友轩兆黎同学,虽然,白茯苓还没有肯定,但是,她总觉得轩兆黎跟谁都有可能成为一伙儿的,唯独和轩兆祁不可能,哪怕他们是兄弟。不,应该说,他们正因为是兄弟,才会这样的吧!
如此,白茯苓倒也坦荡了。
站在那几个官家小姐们的面前气势更甚,那份骄傲的高贵是那样的耀眼。
“你,你个小贱人想干什么!”
面对如此的白茯苓,她们个个都有些胆寒。不自觉的,就有退缩之意了。
“小贱人?呵呵!说的很好,本来我还想给几位小姐留几分薄面的!看来如今你们是不想要这个机会了!”白茯苓的眼里闪现着锐利的光芒:“陈小姐,礼部侍郎家的千金,我不妨从你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