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玉玲珑,灵珑阁的人,若是你想找宗门的话,不如我给你介绍一个吧,我认识驭兽宗的长老,那可是八大上宗之一。”女子颇有几分跳脱飞扬的说道,紧接着也没容杜宇说话,直接话锋一转:“你也不用想着怎么回报我,你就直接输给我就行了,想想一个赢了阴五、烈少坚和独孤朗清的人,却被我打败了,这事那真是太有面子了,以后这云古城年轻一代第一人,可就是我了。”
杜宇无言,这样的女子,他从未遇到过,颇有几分泼辣之气,但却另有一抹异样的感触浮之心头,这样的脾性,倒是相当痛快,值得一交。
“我不需要你介绍,也不会故意输给你,所以你若是想交手就出手吧,若是不想出手,那就趁早退下去。”杜宇摇了摇头,轻轻说道。
“木头疙瘩!”玉玲珑皱了皱鼻子,随后直接拉开腰间的长鞭,甩手就抖向杜宇。
长鞭在空中形成波纹般的曲线,四周的空气随之一动,杜宇只觉身体似乎都要被束缚了起来,这以鞭为武器的术法,却是有着缚人之效。
但杜宇却是身躯一抖,手中的剑直接斩出,明王破狱,剑气割裂四周的空气,不断和长鞭交接,这一番交手的速度极快,在转息之间就交手数十次。
整个演武场上,到处都是漫天的鞭影,完全看不见人影了,高台之上的几人又开始以神念交流了:“这个女娃不错,相当适合我们宗门,回头我们就把她带走吧。”
“但那个小子更是真正的天才,这样的人,若是被其余宗门得去……想必又是一个未来的大敌啊!我们却偏偏不以剑术为长,不知拿什么来吸引他?”
“我们的驭兽诀可是空真界名头最响的术法之一,无数人打破头都想学,就连破天宗也数次想和我们交换,所以不妨以驭兽诀来诱惑他,若是再加上几样丹药和储物玄宝,相信他没有理由不加入我们。”
“可以一试!只是这个小子身上的这种气质,似乎相当熟悉,这一手剑术也算得上是不弱的术法了,这到底是在什么地方见过呢?”
这一道道的神念交流之时,杜宇的剑气愈发密集了,将那长鞭的笼罩范围慢慢压缩得越来越小,长鞭这种兵器,自是以长为优势,虽说以真息驱使,就算是攻击范围缩小了也不会有任何的迟滞,但这却是从侧面反应出杜宇已经稳稳占了上风。
玉玲珑气鼓鼓的再挥了几鞭之后,直接停了下来,娇生生喝了一句:“不打了!真没想到,打也打不过你,你又不肯让着我,真是气死人了。
喂,这一次我输给你了,不过你可别到处去炫耀,这就是损害我名誉的事情,还有,就算你对人说,你也得说我比阴五、烈少坚和独孤朗清厉害那么多。”
边说,玉玲珑边用手比划了一下,似乎是想证明她比烈少坚、阴五和独孤朗清厉害很多的样子,说完之后,她再一次皱了皱眉头,对着杜宇做了个鬼脸道:“你就说实话,我是不是比他们三个人都厉害?”
杜宇伸手抚了抚额角,对于这样的女孩子,他真是一点办法也没有,不过感觉到她的那种单纯,他还是不由自主点了点头道:“厉害,你比他们都厉害!”
“那是,我今天状态不好才输给了你,等我回去修炼几天,再找你挑战,到时候直接就打趴下你。”
玉玲珑哼了一声,扭头就跳下了演武场,同时她扬声喝道:“烈少坚、独孤朗清,刚才你们都听到了吧,杜宇说过,我比你们都厉害,若是你们不服气,就直接找杜宇公子挑战去吧,谁能赢了他,那就说明他说的话并不准确,若是赢不了他,那就不要再和我纠缠了,我没空理踩比我弱的人。”
整个演武会上传来一阵的笑声,但却并没有太过张扬,似乎都是在偷偷摸摸的笑,显然大家都不想得罪玉玲珑。
独孤朗清的声音响起:“杜宇公子说的话,我肯定是信的,那就算是你比我厉害好了,我自认是打不过杜兄的。”
这一场近乎于闹剧式的比斗结束之后,又有十来人上台挑战杜宇,虽说他把云古城最厉害的几人都击败了,但演武会的目的并不是为了取胜,更不是为了得到那些宝物,而是为了借机拜入那些超级宗门之中。
所以就算是明知不是杜宇的对手,还有十来人上台挑战,直至杜宇带走了余下的两件宝物,他这才直接走下演武场。
没有任何的耽搁,他坐在唐燕的身侧,正想说话时,唐燕却是低声说道:“杜宇,我不能和你一起回去了,我师父来到云古城了,刚才她传音给我,让我到看台上面去,你先回去吧,不过你放心,事情一结束我就去找你,而且这一次之后,我相信会有许多宗门把目光投向你这里来的,到时候你就有机会加入一些大宗了。”
杜宇自储物腰带之中取出那根青蛟筋,直接塞进了唐燕的手心中,轻轻说道:“你去忙吧,见了你师父,替我向她老人家问一声安好。”
唐燕应了声,拉住他的手紧了紧,随后便转身而去,背影都透着一抹婷婷袅袅的味道。
杜宇看得有些出神,只不过在转息之间,他便收起了所有的心绪,缓缓走出了演武场,紧接着他又通过传送阵回到了客栈之中。
在房间内坐下之后,他把所有的东西都整理了一番,放入了随身的储物腰带之中,对于他来说,此时整个云古城正是处于风起云动之时,各大宗门有不少人过来了,这里面肯定有明湮天的敌人,若是发现一点蛛丝马迹,那么他势必会陷入被动之境地。
怀中传来一阵的波动,杜宇摸出一块明牌,这是灵珑阁的明牌,紧接着陈家池的声音响起:“杜公子,您走得实在是太过匆忙了,我恰恰有一事问你。”
“陈掌柜但说无妨。”杜宇轻轻应道。
“杜公子,上次您来过我们拍卖会,在离开之时是否被传送错了地方?”陈家池轻轻问道,言语间带着几分的关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