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红烛暖帐,暧昧的气息布满着整个房间,烛光再次亮起,男子望着早已昏睡过去的旻儿,眼中的蔑视尽露,掀开被褥,那点点的猩红显得格外刺目。
“哒,哒…”门外的脚步声近了…
男子转身抚着旻儿的容颜,“好戏才开始,可惜你却睡着了。”
接着,两个小厮敲门后鱼贯的走了进来,在男子的示意下,将旻儿抬了出去。
小厮离开不久,远远的就传来了翠秋的声音,“玉然,这可是贵客,你要是伺候好了,想要的什么是你得不到的?”
玉然手被反绑着,怒瞪着翠秋。翠秋像是没看见般走着。
接着,翠秋便带着被绑住的玉然进了房间,翠秋上前,向茶水里放了一颗药丸,示意小厮将玉然的嘴掰开,将茶水灌下。
一切做完后,便为玉然送了绑。
翠秋带着人离开了…
玉然浑身无力的坐在地上,脸上没有那一层薄纱,脸上的倔强显的格外明目。
“好久不见,玉姑娘。”
顺着声音,玉然见一男子背对着她。此背影,格外的眼熟。
“怎的,才几日不见,玉姑娘便将我忘了?”
男子慢慢转过身,在玉然惊讶,不可置信,转为恨的目光中,吼道“怎么会是你?赵权?”
可惜,本就无力的玉然,吼出的声音在赵权的耳里,不过是发怒的猫崽叫声。
赵权走了下来,勾着玉然的下巴,不屑的说“怎么就不能是我,难不成你以为是你那个心心念念的人?”
玉然别过脸,“赵权,你最好在我面前消失。”
赵权背着手,像是没听见她的话语一般。”
“若是我告诉你,他被抓住了,已经离死不远了,你,还会叫我滚?”
玉然猛地回头,“你说什么?”
赵权看着她的反应,背着手,居高临下的望着她,“我的话,意思很明白了,他的生死,不过在你一念之间。”
玉然嗤笑一声,“呵呵,我怎知你的话是真还是假。”
赵权仿佛知道会如此搬,一个响指,一小厮双手捧着一把长剑走了进来,放下长剑后,退下了。
在小厮进来的时候,玉然的目光就一直注视着那把剑,她不停的摇摇头,“不可能,赵权,你就凭一把剑,就想让我死心,你未免太小看我了!”
赵权走到桌边,单手抚摸着剑身,像是自言自语,“赵质子,不知你的伤怎么样了,如今生不如死的滋味怕是不好受吧,我呢,这番也没什么为你做的…”
赵权此处顿了一下,余光瞥见玉然呆愣的表情,满满的不屑,“一杯毒酒,怕是最好的选择了吧。”
“赵权,你个市井小人,你如此害他,你的良心何在?”
嘶声力竭的吼叫,让玉然不敢相信那个她心心念念的人如今已在黄泉边上。
赵权冷笑,“良心?你问我良心何在,我告诉你,我的良心早在得知他是王位的继承人,虽是质子,却受众人的好视的时候,被嫉妒,怨恨慢慢啃食掉了!”
玉然倒吸口气,努力让自己保持镇静,“你不过是贪求富贵,罢了,况且,一把剑,不足以让我信服,除非让我见到本人。”
“报…”一护卫匆匆忙忙闯进房间。
赵权怒呵,“何事如此慌张?没见到我在办正事?”
护卫急忙解释,“公子,您的…呃,也就是质子,受刑后,现在已经奄奄一息,葛先生说,再不医治,只怕是命不久已…”
玉然一把拉住护卫,“你说什么,葛先生?是哪个葛先生?”
护卫一边抽手,一边不耐烦的道“公子府上,还有哪个葛先生,除了葛弘升先生,谁还能来公子府上?”
玉然突然苦笑了,葛弘升是邯郸有名的大夫,专为贵族一系诊断医治,如今说是命不久矣…
赵权倒是冷静,“立刻回去告诉葛弘升,人死就要有个死样,别拖拖拉拉,待在世间,晦气,找副草席,裹了吧。”
“喏。”护卫起身要走,却再次被玉然抓住…
“赵权,我求你,求你放过他…”
赵权示意护卫留下,“放过他?你的代价呢?”
玉然此时全然不知,自己早在一个个环扣中,被系的死死的了…
双手成拳,闭着眼,沉声,“只要我能做到的,一切听您做主。”
赵权走了过去,扶着玉然从地上站起来,“回去,叫葛弘升给他医治。”
护卫得令离开…
赵权搂着玉然,“你应该知道的,我赵权想要得到的,谁也别想阻挡我。”
玉然木讷的开口,“所以,你现在想要什么?”
“嘘…今日乏了,先歇息吧。”
说完,竖手为刀,在玉然的后颈一击,玉然晕了过去…
抱着玉然,放在床上,然后离开…
“好东西,总是要慢慢享受的,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