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看着柳烟在台上灯光下的一颦一笑,画风和现场的其他男性都是一个模样,陶醉!女伴们也都一个样——嫉妒!
画风该问的都问了,便暂时放下画雨的事情,直直地看着台上的柳烟。柳烟也看到了第三排正中间的画风,嫣然一笑,立刻引起台下无数的尖叫声。
“你看到没,柳烟冲我笑了!”
“放屁,明明是在冲我笑!”
“呵呵,你们这些臭不要脸,这里我最帅,当然是在对我笑!”
“mdzz!”
画雨听到旁边的争吵声,捂着嘴笑了起来,不过看到画风一脸幸福的样子,不禁把头靠在画风肩上扭了扭。
画风明白画雨的意思,伸手勾了勾画雨的小鼻子,又摸了摸她的小脸,示意自己这个哥哥的心还没全部被勾走。画雨这才满意地安静下来。
这次活动前面一部分是新增的版本发布会和经济仓发布会,画风不知道进行了多久,反正柳烟出来后,时间就流逝得非常快,意犹未尽之下便结束了。
官方人员在最后宣布了最重要的消息——“柳烟小姐接下来会在每周的周二、周五晚上10时开始进行3小时的游戏直播,小伙伴们千万不要错过。”
接下来5分钟休息时间,之后是契约者联盟改编动画启动仪式,柳烟演唱动画的片头曲,今天的通告便结束了。
柳烟进入后台后,画风和画雨两人也起身离开。画风只知道金晓鱼坐在后面,但不知道具体位置,匆匆扫了一眼没有看到他,只能今晚游戏里再找他聊了。
他爸倒也有些能量,张则是已经下了地府,刘强重伤,混混一个重伤,四个逃走。后面怎么处理的,也没有什么风声,反正金晓鱼还活得好好的。
画风给警.局里的朋友发了个短信,让他帮忙查一下这件事情。这个朋友从来没跟画风提过这件事,肯定是当时并没有负责这件事,而且内部人员封锁了消息,只有少数人知道。能查到多少画风也不清楚,至少要在跟金晓鱼谈话前先掌握一些情况。
“嗨!”电竞馆门口,柳烟来到画风两兄妹面前,打了个招呼。
长发飘飘,身材高挑。换了个淡妆的柳烟挽了挽刘海,提着个紫色小包包,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柳烟身旁还站着个穿着西装、打扮成熟的挽髻美女,是柳烟的经纪人周玲。“你们先玩,晚饭的时候我再过来。今天小烟要跟游戏公司的人还有动画出品方、制作公司等一大票人聚餐,没办法带上你俩啦。”
“好吧,玲姐慢走,晚饭再来领人。”画风笑嘻嘻地说道。周玲跟他兄妹俩也一起聚过几次,平时看起来稳重,私下里却时常会撩撩画风,逗逗画雨。不过对画风和柳烟的行为看得很严,画风也不敢在周玲面前对柳烟有什么不当的行为。这也是为了柳烟好,仅仅是跟男生聚会就很容易被狗仔抓住搞大新闻,更别说其他行为。
“不好意思啦,晚上的饭局推不掉。”柳烟吐了吐舌头说道,随机带着画风画雨进入电竞馆的非开放区域,找了个三人包厢进去,把门锁了起来。
这个附属电竞馆非常大,有的房间的公共游戏仓里接入了许多其他著名神经连结网游,也有不少房间已经准备了《契约联盟》专用游戏仓,只不过每小时的价格是其他房间的好几倍。
包厢里的窗帘都紧紧拉着,只有三盏小灯挂在三台天马彗星游戏仓上方。三人在路上已经寒暄了一把,也不废话,直接启动三台机器。
偌大的游戏仓盖齐齐发出绿色的光芒,照亮了大半房间,三人都躺了进去,关闭游戏仓,戴上神经连接器进入了游戏。
柳烟在游戏中的ID就叫“柳烟”,游戏公司早就预留给了这位代言人,其他人无法使用。柳烟为了给画风惊喜,也是瞒了他好久。
现在是现实时间14时58分,游戏中的反向虚时值已经调回原来的数值,可以正常登陆。
画风登陆游戏的时候,游戏时间是3月16日17时57分,离昨晚登出游戏只过去了近4个小时。
依然是葫芦山上那片树林,画风画雨原地登陆,眼前是毒栗子树下碎树枝掩盖的蓝鸩尸体。看到没有被破坏,画风松了一口气。
两人上前蹲在碎树枝前,画风伸手进去,小心翼翼地去掏两颗鸟蛋。
登出前画风心急,也不管蓝鸩的羽毛有没有毒,直接把蛋往里面塞,还好没有碰到羽毛。现在想想有些后怕,画风没有试过蓝鸩羽毛的毒性,谁知道能不能活着回城!
在画雨的注视下,画风把两颗鸟蛋从里面抓了出来。看着蓝色的蛋壳,画风想知道这鸟蛋壳是不是有毒。不过又转念一想,反正自己摸了这么久,也没见血条减少,于是放心地把一颗递给画雨。
画雨双手捧在手上,看着浑然一色的绮丽鸟蛋,一脸惊奇。随后,画雨的脸上的惊色越来越重。
因为那鸟蛋在画雨手上轻微晃动起来,并且越晃幅度越大,画雨不得不把摊开的两只手掌曲起来围成一个半球,鸟蛋在上面不仅晃动,还一蹦一蹦的。
正在看画雨的画风手上的鸟蛋也有了一丝动静,然后癫痫一般打起滚来,剧烈程度比画雨的还强。
“咔——”一声清脆的响声从画雨的手上传来,只见那鸟蛋光滑的壳上裂开一丝缝隙,紧接着裂缝越来越大,围着一端弯弯曲曲裂开一圈。
一个蓝色的小脑袋顶着裂开的小片蛋壳探了出来,随后,摇摇晃晃地,整个身体慢慢从蛋壳里钻出来。蓝鸩幼鸟如同从水里捞出来的一般,全身稀疏的蓝毛紧贴在身上粘粘的,看起来弱小不堪。
蛋壳里面还残留着些许蓝色的液体和丝线脉络,看得画风一阵不适。
“唧唧——唧唧——”
蓝鸩幼鸟踉踉跄跄地跌了两步,眨了眨眼睛,看清画雨之后,就朝着画雨不停地叫了起来。
“哈哈,它肯定是在叫我妈妈,哈!”画雨把蛋壳扔到一旁,很开心地捧着蓝鸩幼鸟,也不理画风。
画风只好瞧着自己手上的鸟蛋,还在不停地震动,好像在跳蓝鸩disco一样,看得画风恨不得亲手把壳剥开让它出来。
天已经黑了,等好一会儿,那鸟蛋终于从顶端裂开一条缝,然后曲曲折折往另一端裂过去。
“咦?怎么跟画雨的那颗不一样?”画风疑惑地看着自己手上的鸟蛋,横着裂开了长长的一条。
画风瞪大了眼睛,那裂缝裂开后,如同贝壳张嘴一般向两侧打开,蓝鸩幼鸟从里面抬起头来。只见这只浑身蓝色的幼鸟没有画雨那只那么湿漉漉,短毛看着也稍密一些。令画风感到奇特的是,这只幼鸟头上还长着几根深蓝色的翎羽,此时正半歪着,实在破坏出场气氛。
“嗬,难不成是只孔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