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肖帅意志消沉地垂下眸,委屈嘀咕着:“我就是想搭你们的车嘛,干嘛那么凶!”
任丹丹冷笑,“搭车?我们要去哪里你知道吗,难不成我们去哪儿你就去哪儿?”
“我知道啊,你们要去A市,我也正好要去A市!”肖帅又来了精神。
呵!
任丹丹觉得用猪来形容仲恒简直是侮辱猪的智商,不过她也挺佩服仲恒的,找这么一个口吐“莲花”的小白兔也不容易吧?
无奈地叹了口气,任丹丹伸手道:“钱包拿来!”
“啊?”肖帅愣住。
任丹丹翻了个白眼,完全不压制自己的怒气,恶狠狠地吼道:“钱包啊!”
“哦哦!”肖帅一边点头一边递上钱包,然后伸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天啊,这姑奶奶脾气真大!
任丹丹接过钱包,大致地翻了翻,目测里面大概有一指厚的红票子,满意地点点头,笑道:“带你走可以,从现在开始车你开,吃住你包,有问题吗?”
“没问题!”肖帅一口答应。
“丹丹!”景玉拽过任丹丹,不赞同地摇头。
任丹丹把钱包还给肖帅,和景玉走到车后,小声劝说:“景玉,这小子虽然闹腾了点儿,但不失为是一种乐子,我挺喜欢的,反正咱俩也山穷水尽了,与其一路上被不同的人烦,还不如就他一个!”
“你确定他是仲恒派来的?”
“不然呢,都知道咱们回A市了,还有什么不可能的!好了,咱该怎么玩还怎么玩,其他的别想了!”
“好吧,听你的!”
景玉和任丹丹商量好之后回身,却不见肖帅人影。
“人呢?”任丹丹皱眉问道。
景玉四下望了望,指着前方不远的车说:“那呢,咱把车开过去吧!”
“好,我开!”
任丹丹把车开到肖帅的车旁,肖帅正好从车里退出来,“嘿,姐姐真会疼人,开车来接我,我好感动啊!您放心,我一定把两位姐姐伺候地妥妥的!”
说着举了举手上的行李包,得意洋洋地笑了笑:“我收拾好了,走吧!”
连东西都准备好了,真是万无一失啊!
下车时,任丹丹瞥了一眼肖帅的车,不瞥还好,这一瞥又加重了她的不平!
该死的仲恒,竟然弄了辆兰博基尼丢在路边,还是跑车,这不是成心气她嘛!
。。。。。。
车上,肖帅熟练地开着车,自来熟地做着自我介绍:“两位姐姐,我叫肖帅,今年二十二岁,SH人!”
任丹丹冷哼,暴露了那么多,还用的着演吗?
行,既然你喜欢演,姐姐就陪你玩玩!
“任丹丹,她叫景玉!”
“哦,是丹丹姐和玉玉姐啊!”
景玉正在喝水,听到肖帅的称呼差点呛到,“呃,你可以直接叫我名字!”
肖帅不依,“不嘛,叫玉玉姐亲切!”
“咳咳……”景玉彻底呛到。
任丹丹拍着景玉的后背,一双箭眸射向肖帅,正当她开口说教时,肖帅的手机响了。
“喂!”
“嗯,把车拖走吧,别让我家老爷子知道!”
“当然,必须把我的小兰修好,过两个月我回来取!”
“你管我去哪儿呢,替我转告老爷子,玩够了我自然会回去,别让他找我,行了就这样,挂了!”
挂断电话,肖帅回头,抱歉一笑,“丹丹姐刚刚想说什么?”
“没什么!”任丹丹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她突然觉得很没意思,于是不再说话,闭着眼靠在景玉肩头休息。
过了大约五分钟,肖帅的电话又响起来,这次他没有接,低头回了一条短信,然后把手机关机。
“丹丹姐,借我手机用一下呗?”肖帅回头笑道。
任丹丹不语,盯着肖帅看了一会儿,有些烦躁地掏出手机。
算了,随他折腾去吧!
肖帅接过任丹丹的手机,先是打量了一番,然后熟练地拨通一个号码。
“喂哥,我帅帅!”
“嗯对,我现在要去A市,怕老爸找我把手机关机了,你要找我就打这个号吧,这个号是我刚认的一个姐姐的,叫任丹丹!”
“对,任丹丹,别忘了!”
。。。。。。
晚上,他们宿在了一个家四星级酒店中。
其实,按任丹丹的要求他们是要住五星的,可是县城太小,没有那么高级的,所以他们只能勉为其难地在四星屈尊!
洗过澡,景玉坐在床上专心擦头发,她不喜欢用吹风机,要想头发快点干,只能用擦的!
自从离开台湾,景玉就很犯怵洗头发,她实在是怀念在台北用的吸水毛巾。
景玉一边擦一边怀念,突然她想起第一次用吸水毛巾不是在台北而是室家!
记得安胥说吸水毛巾是AZ的产权,三个月后上市,现在才过去两个月,难道她还要再忍受一个月吗?
如果安胥在……
停!打住!
景玉拿过遥控器,打开电视机,强迫自己转换思绪。
任丹丹从浴室出来,裹着浴巾凑到景玉身边,娇滴滴地说:“景玉,你瞧我背上是什么东西,我够不到,好痛啊!”
“我看看!”景玉拉下任丹丹腋下的浴巾,定睛一看,不由一笑:“没事,是粉刺,可能这几天风餐露宿有点失调,过两天就好!”
“哦,给我挤了吧!”
景玉撇嘴,满脸黑线,“丹丹,它现在刚刚泛红,我怎么挤?再说挤掉好吗?”
任丹丹叹气,把浴巾裹回身上,然后拿着毛巾和景玉一起,一边看电视一边擦头发。
突然,任丹丹的手机不合时宜地叫起来,她朝床头柜看了一眼,没有动,转而支使景玉:“帮我拿一下!”
这种事景玉早已习惯,没有任何异议地帮任丹丹拿来手机!
任丹丹捏了捏景玉水嫩的小脸,算是道谢,然后低头看向手机。
看到归属地,任丹丹皱眉嘀咕道:“纽约?”
她可不记得纽约有朋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