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儿正看着,忽然下边众人,齐刷刷跪倒,震耳欲聋般的声音传来。“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臣等给皇上请安,愿皇上身心安泰,国运隆昌。”
云儿吓的一屁股坐在了皇上的脚上,皇上也吓一跳,云儿的屁股尖正好坐在了皇上的脚指头上,皇上疼的一咧嘴。“啊!众卿平身,赐坐。
众大臣顿时傻眼,赐坐,坐哪呀?平时也没说过这个呀?都是站着,就是吕谦也从没赐过坐呀?可皇上金口玉言,说了赐坐,也不能不坐呀?众臣面面相觑,吕谦带头坐在了地上。文武百官一看,大司马都坐下了,也只好随着纷纷落座。
皇上在上边也是纳闷,我刚说什么了,众臣居然都坐下了。他微微闭目想了一想,啊!赐坐!大殿之上,我赐的哪门子坐啊?不由的低头狠狠盯了云儿一眼。
云儿正抬着惊恐的眼睛看着皇上,四目相对,当皇上看到云儿眼中的恐惧时,看云儿的目光立刻由阴雨转晴,继而眼带桃花轻轻用手推着云儿,悄悄说:“别坐朕的脚。”
云儿没听清楚,老实的坐那,傻傻的看着皇上,没明白他啥意思,皇上疼的实在难受,就把声音放高了说:“别坐朕的脚。”这声音一放量,云儿听清楚了,急忙把小屁股移开了。
云儿是听清楚了,可是文武百官也听清楚了,众人都仰视着皇上,小房子机灵急忙说:“皇上,奴才该死,是奴才眼拙,没看到皇上的尊脚,请皇上赎罪。”
皇上也复核着:“起来吧!朕今天就饶过你。”
小房子紧忙垂首站立一旁。皇上看了看慌张的云儿,给了她一个坚定的眼神。“众位爱卿,可有本启奏。”
张闯从朝臣中走出。“臣有本启奏,边关已经开战,粮草告急,希望皇上赶紧派押粮官往边关运送粮食,好保我军凯旋而归。”
这时吕谦走出:“臣有本启奏,我觉得压粮官的众任非张将军所属,现在朝中无人,只有张将军可担此大任。”
张闯斜视吕谦一眼,心想这老匹夫,想把我赶出京城,是不是他想独揽大权,要了我我女儿的命啊?我是真不能去啊?我要是走了,皇上如果对我女儿动手怎么办?女儿不保恐怕我张家也不保啊!
“启禀皇上,老臣必须在朝中镇守,如果北方宋国来偷袭岂不腹背受敌,朝中无良将不可啊!皇上。”
皇上脸上微沉。”那张爱卿,你看朝内的武将都去边关了,押运粮草之事难道要我亲自去不成。”
“这……。”张闯无语。这些年他把持大权,几个武将军都是他张家门下,虽有吕谦与之抗衡,但他根本没把吕谦放在眼里,一个老朽的文官能成什么气候,现在皇上逼自己去运粮草,他真是左右为难?
不去边关吃紧,在那打仗的是自己的两个儿子,去了吧,怕自己的女儿在朝中招人暗算。怎么办?张闯思忖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