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许大人,奴才不得已就故意说,说皇上在许大人的房间跟许大人谈话谈的晚了,夜宿在许大人的房间,早晨累了没有起来跟许大人还在沉睡。”
皇上眨了眨眼睛,许昌挑了挑眉,同时说;“好像没什么呀?”
许昌看着小房子那怯怯的表情,忽然好似明白,脸不由的红了;“小房子你胡说。”伸手掐住小房子的脖子,手上却没什么力量。
小房子吓的眼都直了,不住的颤抖哆嗦,要知道许昌要是没中毒,就这一下,他的脖子早就断了,早就一命呜呼了。
皇上看许昌的表情,在看许昌的举动,似也明白了,不过他却是没有发怒,反到哈哈大笑了一起来;“许爱卿,何必如此动怒,他说我跟爱卿情投意合岂不美哉。”
许昌连脖子都红了;“皇上在取笑微臣,微臣这就辞官回家种田去。”
皇上急忙抿住嘴唇;“许爱卿何出此言,小房子也是被那张闯逼的没有办法,还有小房子也是想耍小聪明,他是怕张闯疑心,所以才如此说,不过小房子你错了,你越这样说,张闯会越是怀疑,他如此狡猾,怎会轻易相信你的言辞,还有就是朕从没有断袖的嗜好,你突然提起,他怎会不疑。”
小房子听皇上如此说,心下也是一沉,是啊!张闯老奸巨猾,自己那点小聪明岂不是同儿戏一般,想至此急忙给皇上叩头;“皇上赎罪,奴才是不是说错话了,反而引起了张闯的怀疑。”
“你起来吧!朕恕你无罪,这个时候你怎么说,他都不会信的,反正石室里已经放上了假的兵符,他暂时还发现不了。我们静观其变吧!现在我跟许爱卿都中毒,也不能走动,还不如我们就将计就计,把这出戏唱下去吧!你说呢?许爱妃。”
许昌气的脸都绿了,但是也无其他法可想,看来也只能如此的做戏了。他白了小房子一眼,想抽出被皇上握着的左手。
皇上岂容他把手抽出去,发现他的意图撰得更紧了;“许爱卿,多虑了。你我君臣同甘共苦,生死与共,岂是一般感情而言,就是我们有此意思也不过分,但你我君臣的情谊远远超出儿女情长,所以你不必介怀。”
许昌眼眶忽然潮红,皇上这句话让他无地自容,是自己小气了,是啊!能有皇上这等知遇之恩,任何事何足挂齿。这一生,这一世,为了皇上再大的牺牲他许昌值了。
于是看皇上的眼神也透着动容,四目相对,君臣二人相视一笑。小房子抬头看着二人,似懂非懂似笑非笑的笑了笑。君臣看人看小房子的表情,不由的哈哈大笑起来,小房子也跟着糊里糊涂的笑了好一阵子。
君臣三人往皇上的云德殿走去,皇上跟许昌互相搀扶走在前边,小房子嘀嘀咕咕跟在后面,这二人是以前就有这个关系让我一说反倒不忌讳了,还是被我一说才恍然悔悟对方才是真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