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大臣面面相觑,这皇上不去娘娘那夜宿,却是经常跟个大臣处留宿,虽然有些正常,但是也很不寻常。难道皇上还好那断袖那口。张闯的脸上有些挂不住。第一个走出朝堂。
众大臣也是心情沉重地走出朝堂,大家都同情的看向吕谦,吕谦一生为皇帝奔波,没想到这皇帝真是个扶不起来的烂泥。哎!可惜这大齐国的百年基业啊!众臣也只是在心里盘算,每一个敢挑大梁干实事的,这些年朝政明着是吕谦把持,实际控制人是张闯,大家也是敢怒不敢言。静观其变吧!
散朝后,张闯风一样刮回家,马蹄过后腾起一片尘土,待尘土落下后,他家门口的门卫呆愣愣的看着他,这武丞相今天是怎么了?平时却也是雷厉风行的,但是也从没这么快过,乘风而行这还是第一次。让家丁确实吃惊不小。甚至都忘记去接他摔下的马缰绳,幸亏马是一匹宝马,跟他久经沙场,即使不栓也不会乱跑。
张闯抬步奔进府内,宝马在院外嘶灵灵一声长鸣,家人赶紧跑过去捡起缰绳,腿肚子转筋转了好几圈,脊梁沟吓出一身冷汗。张闯虽对家人素以宽厚著称,但是家人都怕他,看见他无怒自危。
张闯进府就冲迎过来的管家喊,马上派人找小七来我的书房,自己大踏步奔过。
“所有人,都停一停,快去找七公子去相爷的书房。”这管家也随了张闯。
“是。”家里人四散而去。
“不用找了,我在这呢!”从回廊下走出个少年,白袍,手拿羽毛折扇,脸如冠玉,好美的少年。
“七公子,老爷让您去书房,好像有急事。”管家急忙回禀。
话落。
管家只觉得眼前白光一闪,不由的顺着光速追过二目,只看见回廊尽头七公子的衣襟一闪而过,好厉害的轻功,管家不由的赞叹一声。
张闯正在微闭二目,咚咚的敲门声打断他的沉思;“是小七么?快进来。”
吱呀呀门响,七公子张勤闪身而进,随手关上了门;“父亲,今天怎么这么早散朝。”七公子抬起那双美目看着父亲。
“皇上说偶感风寒今天没上朝,他昨日好好的,今天怎么就病了呢?”张闯又低头凝想。
“人吃五谷岂有不病之理,父亲不必多忧。”张勤垂首站立在父亲身前,羽毛折扇放在书桌上。
“生病正常,听房公公说的意思,好像皇上也宠爱许昌。”张闯抬眼看着张勤。
张勤睁大了眼睛;“不会吧?许昌长的五大三粗的,就即使皇上真好那口,也不可能选他啊!如是孩儿这般长相……。”说到这里,张勤偷眼看了看张闯,停住了话头。
“混账,你可不许有那断袖的念头,要是那样看老子不掐死你,老子就当没你这个儿子。”张闯怒目看着自己最宠爱的儿子。
“是,父亲,孩儿记下了。不过父亲这么说这皇上的病还真有些蹊跷。”张勤嘴角一撇,表示也很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