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夏武王十三年春,妖族大肆来犯,赢战不敌重伤,年仅13岁的赢家少将军赢无忧领私卫,于兽潮中救父,退敌。赢无忧之名响彻九州,妖兽闻之而色变。
赢无忧以十三之龄成为大夏朝开朝以来最为年轻的将军,并成功在十三岁这一年由武者进阶武士。
消息传回京城,众人哗然,赢家一时风头无两。一月后,一骑轻尘从京城出发直往边城。
赢战接到皇帝的旨意的时候,赢无殇正在训练士兵。自从赢战受伤后,军中事务便交由赢无殇处理。
赢战让人把前来宣旨的人带下去休息,自己一个人回了书房。
赢无殇训练归来,发现自己的父亲并不在正厅。身边的仆人来报,皇上下了一道旨意,将军接旨后就一个人回了书房,没有出来过。
赢无殇闻言眉头微皱,大步往书房走去。
书房里,赢战正在发呆,看见赢无殇推门进来,笑了一下,指了指身旁的椅子,道:“我就知道你会过来,先坐下吧。”
赢无殇认真打量了赢战几眼,确定赢战的心情并没有收到太大的影响,这才松了一口气。当初赢无殇发现军中有人和京城有联系,甚至隐隐有与妖兽勾结的迹象的时候,就很犹豫要不要告诉赢战。
对于自己的父亲,赢无殇是了解的。这是一个以百姓为己任的男人,这样的事情,对于他来说。打击有之,愤怒有之,更会打草惊蛇。
只是赢无殇没有想到的是,那些人竟敢如此明目张胆,最终使得赢战重伤,无奈之下,赢无殇将情况告诉了赢战,只是隐去了妖兽那一段。
赢战那时对于朝廷彻底绝望,这才将军中的大小事务交给赢无殇。现在京城那边突然来了旨意,赢无殇不得不担忧。
“皇上来了旨意,说是,你妹妹已经13岁了,要你回去商量一下你妹妹和大皇子之间的婚约问题。”
赢战说话的时候,赢无殇正拿起茶杯喝茶,闻言,一口水直接喷了出来:“我妹妹?”即使被银色面具遮住了大半张脸,但是赢无殇的惊讶简直要透过那张面具溢出来。该不会真的是她想的那样吧。赢无忧的妹妹还有谁,不就是她赢无殇吗?婚约?什么婚约?她怎么不知道?自家父母什么时候把自己卖了?
这样想着,赢无殇看向赢战的目光便有了几分深意。
赢战这几年对于赢无殇的性子可是了解了个七八成,平时总是笑眯眯的,再好说话不过,但是真正惹到她了,可是连他这个父亲也讨不找好的。
被赢无殇这样看着,赢战心里又是担忧,又是觉得爽快,这几年,虽然是作为父亲的,但是这臭小子可是没少和自己唱反调,主意大得很。
于是他点点头,肯定了赢无殇的猜测,道:“就是你想的那样。”
这一下赢无殇坐不住了,直接站了起来,道:“我什么时候有婚约了,我怎么不知道!”
看起来似乎是真的急了,连我字都出来了。
赢战默默鼻子,有点心虚:“这不是那几年,皇族对我们家顾忌太深,偏偏又离不得我们家。就这样下旨了呗。”
赢战说得轻松,试图将事情翻过去。
“呵呵。”赢无殇看了赢战一眼,似笑非笑了。当下做了决定:“要我回去是吧,回去就回去,只要他到时候可不要哭着求我离开就好。”
今时已经不同往日,新仇旧恨我们一次性算个明白,三年前的那个夜晚,她可从来不敢忘记过。
赢战看着赢无殇出门,虽然有点不厚道,但是嘴角还是抑制不住的有了一抹笑意,默默替京城的那些老家伙默哀了几声,他老了,有些事情不愿意去干了,但是这并不带表就这样算了,谁叫他有个天才儿子,哦不,是天才女儿呢?
赢战在心里数了下京城几大世家中比较有出息的后代,最后发现,管他男的女的,都比不过自家女儿,心里有更加得意了几分。
赢无殇出了书房,一边走,一边盘算着回到京城之后的种种,对于路面的主意自然被削弱了。
孟全听说京城来了旨意,略略往深处一想,大概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熟知赢无殇为人的他,自然知道京城怕是要有好戏看了。
他松了松筋骨,刚巧觉得在边疆这边呆腻了,回京城看一下戏似乎也不错。便往将军府来,准备向赢战报备一下。
远远的看见带着面具的少年从前面走来,三年的时间,让这个当初还有些羸弱的少年出落得更加好了,虽然不知道面具之下是怎样的衣服面孔,但是通身的气质让人一眼就再移不开眼光。
他身姿修长,青丝如墨,此刻不知道正在想着什么出神,少了平日里的惯常的凛冽气势的少年显得更为出众了。孟全觉得自己的心似乎突然被什么撞了一下。
他不摸了摸心口,再次肯定自己真的是在边疆这边呆得太久了,不然,他怎么会觉得,哪怕只是穿着日常训练服的赢无忧也好看的不像话呢?
当兵三年,母猪赛貂蝉啊。孟全感慨了一下,准备上前打招呼,但是那人却像没看见他似的,直直的撞进怀里。
他顺势将人搂住,手掌不经意擦过那人的腰肢,如杨柳般纤美,却比杨柳更多了一份坚韧。
来不及细细感受,回过神来的赢无殇脚尖一转,便脱离开来。
孟全还陷在自己的思绪里回不过神来,看向赢无殇的眼光带了几分赢无殇不懂的深意。
赢无殇皱眉:“孟副将,这是有什么事吗?“
赢无殇这一身用了些精神力,成功将孟全唤醒。
孟全看着赢无殇,还是那副平易近人,却一肚子坏水的腹黑模样,他暗暗唾弃自己刚才肯定是魔障了。
回过神来,孟全还是那个放荡无赖的兵痞子。他勾了勾唇,笑得不怀好意:“听说皇上有旨意,可是突然记起咱们少年英才的小赢将军还是个童子鸡了。“
赢无殇闻言,脸上神色不变,反正她又不是真正的男的,童子鸡就童子鸡,只是虽然如此,但是孟全这几天估计是过得太舒服了。正巧自己要回京城,军中的杂事还没有着落。赢无殇轻轻松松抓了个壮丁,压根就没想征求孟全的意见。
等孟全向赢战报备完,他的住处已经站满了人,每个人都有一两件事需要他去做。孟全恨得咬碎了一口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