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郑良提了一小壶酒进了营帐,满脸的兴奋。在灵兰坐的床边,搬了一个矮凳子坐下,倒了两杯,递给灵兰一杯。“我调制的好酒,尝尝。”说完郑良就自己先喝了一口,喝完色眯眯的看向灵兰,从上到下扫了一遍:“真是绝品呀!不枉我精心呵护,此时此刻,终于体会到了养羊之乐。”说完郑良直接把灵兰左手抓在自己手里,帖在脸上,然后直勾勾的看着灵兰的俏脸。
这时候灵兰闻了闻酒,然后对着郑良露出了妖异的笑,甚于从前。郑良一个颤,差点趔倒了凳子。
“刚才魂差点被你勾走了!快点坦白,要不然,哼哼哼,待会我会吃的你骨头渣子也不剩。”说着郑良直接把灵兰的鞋子脱掉,把她的双脚放在了自己腿上。“跑不了了,稳了!”
“只要你敢,我奉陪到底。”
“我懂的~~干柴烈火!早想了吧?想的话,就快点老实交代,我不想留着一个小疑问,导致我俩不能完全尽兴,嘿嘿。”
“你很在乎?”
郑良瞬间正经了起来:“当然在乎。我怕真伤到你!你应该不是房疾,不过一直听你的话,感觉似乎又连的很近。灵兰,对我,你还有什么顾虑吗?”
“你的自控力真的很好。男人能不乱于色,定非一般。文豪?能告诉我,你的真名吗?”
郑良笑了下,又拉起灵兰的小手:“吴国天北人,郑良。”
听了郑良的回答,灵兰没有接话,只是默默的看着郑良。
“跟我说说。心意相通,两人才能彼此收获满满,不仅仅是泄男女欲火。”
灵兰又沉默了一会,终于开口:“我从小就中了毒。”
“毒?”郑良吃惊,马上再次探查灵兰脉象。
“一种奇毒,我外公也毫无办法。从小就寄于我的小腹之中,一直到现在。”
“难道是?”郑良想起了什么。
“下毒之人曾留信:绝色祸世,我控其源,善也!隐其魅,勿用情,得长久。虫出寄体,体亡,入男体,体亡。”
“……”太渗人了!还好自己境界足够高,换做其他男人,不知道死多少回了!
“你害怕了?”
“刚才汗毛都竖起来了!你能感知它的存在吗?”
灵兰想了想,回答:“有时候吧。”
“真是一味上好的清火良药!我调起来的火一下子就熄了。来,把衣服拉起来,我摸摸。”
“摸的到?”
“说不好呢!”
灵兰看着失兴的郑良,一下子笑了出来。
“嗯?让我摸摸,收点利息,你有意见?”
灵兰忍着笑,摇了摇头。
听说师傅当时筑牢囚毒,可灵兰的要怎么办?它自囚于灵兰的小腹中,不长也不死。“灵兰?”
“嗯?”
“我可记得你跟伏亭公子当年的婚期的!”
“他又不是什么好东西!他们一家在伏亭不知道做了多少丧德之事。”
“呃!我才懒得管他!关心的是你。”
“我外公当年找到了一个保第一寄体不死的办法,我想试试。”
郑良瞪大了眼睛。“话说伏亭公子背地做了再多坏事,但似乎没对你做过分之事吧?这一试,可是致他于死地!”
“有些厌恶是深入骨髓的,大神医,你可能不懂。我能忍住心中的恶感,答应他的追求,这份痛苦比要他的命难承受太多。”
“怎么真感觉仇深似海一样!”
“就如你们吴国和我们北羝一样。吴国皇室覆灭,其实和吴国普通百姓关系并不大,你不还是千里迢迢潜入北羝,你要干什么,清楚的很。”
“提醒你下,以后别扯上我们吴国。真不应该告诉你,一直以为你和弯弯一样理性,怎么也有这么多小心眼子!”
灵兰犟了犟鼻子:“嗯!不提,不提。”
“说正事,你外公找到了什么办法?”
灵兰轻摇了摇头。“后来外公否定了,那个方法根本没一点用。”
“~~”
“还好在我即将成婚前,伏亭来了一个愣蛋,吓傻了伏亭公子爷,要不然我们就没际遇重逢了。”
郑良笑了起来:“天意!另外我现在已经有点头绪了,你休想逃出我的掌心。”
“真的吗?”
郑良正色到:“哥是神医!”
灵兰马上接了一句:“我外公还不是被人喊神医!”
“你知道吗?神医也分九品,你外公充其量算是一品,说不定连一品也算不上,只是一个伪神医。”说着郑良指了指灵兰:“不要反驳我,我跟你外公灵兰道打过交道,虽然时间不长,但我肯定他还没完全进门。”
“那我呢?”
“你?算得一个下医吧。”
“……”
看灵兰脸黑,郑良马上改口:“中医,中医。其实只要脱离那种只会杀人的庸医,就算踏上大道了,你有慧根,再经我稍加点拨,超你外公也就是时间问题。”
“那你呢?”
“起码两品吧!”
听到郑良说自己也就两品,灵兰再次笑了:“还以为你已经自夸登顶了!”
“灵兰,你的笑这么怪,是因为体内毒虫的缘故,还是长时间自我抑制的缘故?”
“你看呢?”
“算我没问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