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淡定的走出海豪,马上急匆匆的往医馆赶。
“回去后,简单收拾下,直接从后门走,那里有护药队的马。妈的,这事还没完!”文正此时肝气大爆出来。
“先离开再说,这事当然还没完!”
到了医馆门前,两人理了理衣服,面带微笑的走进门……
呃!!!进门一瞬,两人顿觉一股寒意直上头顶。
“灵兰姑娘,怎么今天有空来我医馆?”早不来,晚不来,偏偏选在今天?未来的城主夫人,不管你貌美能倾城,还是风姿能魅神,今天敢来挡我,定让你知我手段!
“怎么?看样子不欢迎我?”灵兰站起拿出一本书走了过来。“前些时间来过,不过见看病的人太多,就不好意思打扰。今天路过,看到停医告示,就特意进来看看。顺便等下,想或许能等到最近响亮的豪神医。”
“是吗?”郑良这时才朝馆内仔细瞅了瞅,除了医馆伙计,还真就她一人?心气绷的过头了!“就你一人?”
听到郑良这样问,文正也才意识到什么,马上也朝房里看了一遍,接着还特意跑出门外探了一圈。再回来后,才松手‘手里箭’,重新感觉到灵兰丫头好漂亮呀!“我还有事,你们先聊。”说完对着灵兰一笑,便往内室走去,没走几步停下回头对郑良提醒到:“别太久,有人快等不急了,得赶紧过去。”
郑良点头,然后回笑灵兰:“灵兰姑娘,可有什么要紧事?今天恰巧有事要处理,不能与你深谈,惭愧了!”
灵兰略带疑惑的看了看文正,回头说到:“也没什么,你要是忙的话,我改日再来。”说完就准备出门。
看灵兰转身要走,郑良忽然感觉不忍,好不容易才见一次,怎么能就这么让她走了。“灵兰,你是在书中有什么不解的地方需要我一起探讨下吗?”
灵兰转身,摇了摇头。“还记得上次你说过的话吗?”
“噢!”郑良犯了愁,此时显然不适合长篇大论,可只说几句的话,只会让人误解。“关于你的事要细说,此时不便!不过我可以代伊万大哥提醒你一点:务必再慎重考虑下你的婚事!某些人根本配不上你。”说完这句话,郑良似下了很大决心,冲灵兰拱了拱手:“告辞。”接着也直接走向内堂收拾去了。
“小万哥?那你?”灵兰反应过来时,郑良已经头也不回的走了,只能皱了皱眉头,也转身离开医馆。
黄昏时分,伏亭全城大搜捕。少城主得知海当家被灭时已经快天黑了,中午时自己并未在家,所以海当家当时派过去的下人并未见到少城主,并一直再那等,而海当家也事先有吩咐:没有传唤,任何人不能去打搅他们的宴席。所以一直没人过去,直到有人找海当家谈要事才找了过去,开门一刻,六神差点被惊飞!
少城主到了现场,在场的护卫统领为少城主分析:“看他们的死状,好像并未防备,而这几人似乎也不像有什么猛烈的抵抗?真是奇怪了!难道他们中了什么迷药?只能任人宰割?”
真是小瞧了他!少城主仔细再看了看,也默认了护卫统领的分析,因为实在想不出还会有什么更合理的解释。这些人虽然算不上一等一的高手,但是面对手无寸铁的上豪上武两兄弟,断然输不了。即使是以自己的身手,在手无寸铁的情况下,对上他们其中的三到五人,能成功脱逃就不错了,还会有如此漂亮的反杀那是不科学的事!知道他俩有两下子,不过肯定远不到战神该有的层次。
“把‘伏亭’枪先抬回去吧。”少城主看过枪牢并未被打开,就想到了当时的上豪肯定已经发觉了什么,所以才用‘需要鲜血’这种话骗海当家,也肯定从那时起开始施了什么手段。海当家也真是蠢!就不想想上豪是干什么的,行医之人还能有什么防身之物?无非迷幻之药了。
“少城主,您有没有发现一个奇怪的地方?”护卫统领好像发现了什么。
“还有什么怪事?”
“仔细看,他们所受之伤好像都是枪伤,难不成凶手特意手持长枪而来?”
“嗯?”少城主立即再看了眼即将要被抬走的‘伏亭’枪牢。不可能,打开枪牢得此神枪,定然爱不释手,怎么可能重新放回?“别多想了,事已明了,再胡乱猜测只会徒增凶手的无声之威,最近几天对城内展开大搜捕,城外官道沿途贴上告示,附近村镇传个话过去就算了,不要浪费人力漫无目的的在城外搜查了。两个无关痛痒的小人物,跑了也就跑了。海当家的后事我会料理妥当的。”
“遵命。”真是人命贱如狗,海当家也算是伏亭脸面人物,为伏亭城主家族打理‘海豪’辛劳一辈子,可没想到在少城主的眼里也仅此而已:凶手跑了也就跑了!似乎丝毫不放在心上,让人寒心!
城外二十里外一个小村,郑良和文正两人躲在一个破房中。半个月来就看到有官军来村内帖了一个海捕告示,便再无其他举动。
“准备怎么干?”文正摩拳擦掌,太他妈不厚道了,隔三差五的上贡送大礼,我们那点对不起他了?说翻脸就翻脸!北羝皇帝老子还不放在眼里,他一个少城主算哪根葱?
“便宜不了他!我准备五天后重回伏亭,花七日时间在他家前布一个‘阴阳三博’的风水阵,起码让他霉上三年!”
“才‘三博’?”文正显然不满意。“你不是精通雷火吗?摆个雷火九博风水大阵,让他全家爽一辈子!!!”
“……”郑良看着一脸怨气的文正:“他阴我们俩一道,我让他倒霉三年,不为过。太狠的话,伤天和,也必反伤于我。”
“艹!碰到你这种凡事还掂天虑地的人,真算他走运了!”文正拿起酒杯,猛喝了一口。
“伤他三年气运,足以让他从此一蹶不振,三年后八成也找不回往日的感觉,一直是走下坡路,他后半辈子只会越来越衰,犯不着再搭上我自己,过则不及。”
“当时我们两个就不应该急着走,就应该在房里等到这个畜生来,当天就送他归西!”
此话郑良听后并没反驳:“当时哪想那么多?当时唯一闪在脑海的就是赶紧离开,活命要紧。现在想来,确实是个好机会。不过也没什么,这场子就最近几天迟早找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