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伊的心更慌了,说话都开始结巴了:“师,师傅,您的意思我是真的不”
呜—
懂字还没说出口,她的唇就被南宫谨攥住,舌尖强行撬开她的牙关闯了进去,微冷的舌滑入她的口中,贪婪的攥取着属于她的呼吸,用力的探索过每一个角落。
霸道的,强势的!在她嘴里攻城掠地!
好久他才离开她,气息还有点不稳,声音沙哑的开口:“这次你懂我的意思了吗?”
从他吻住自己的一刹那若伊就呆在了原地,以前她还可以装傻,可是今天他居然吻了自己,而且他还把舌头伸进了自己的嘴里,现在她满嘴都是他的气息。
这是他第二次吻自己,第一次是在十年前后山的温泉池里。也是这样霸道的强吻自己,那次她知道他的意识是模糊的,估计吻的谁他自己都不知道。可是这次他完全清醒,并没有任何的不对劲。
最后若伊还是紧张的开口:“可是你是我师傅啊!我们这样是不对的,这是**啊!”说完若伊睁着大眼睛努力的想看清南宫谨的样子。
南宫谨一听她这么说,声音也大了许多:“我不当这个师傅了,我早就不想做这个师傅了!”
若伊身体一个哆嗦,嘴里像是呢喃也像是自言自语,最后一边摇头一边说:“不可以!不可以!你是师傅,师傅如父怎么可以这样?不可以。”说完一下子就把南宫谨推开了,然后就消失在了漆黑的夜里。
南宫谨看着她跑远,并没有立刻去追,他要给她时间要她想清楚。
他要她慢慢的接受自己,毕竟不能把她逼的太紧。
若伊在漆黑的夜里一直跑一直跑,嘴里还一直再说“师傅如父,不可以,不可以。”不知道跑了多久最后她扶着一棵树大口大口的喘息。
然后慢慢的顺着大树滑了下来!双手紧紧的抱着双腿,额头顶着膝盖眼越来越晕,越来越迷糊最后彻底的陷入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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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伊跟田七抓了一只山凤鸡,自从田七吃了叫花鸡以后,只要跟若伊去山里抓野味,就必须要抓凤鸡。这次抓到以后若伊就把凤鸡交给田七处理,然后她就往后山走去。
手里拿着一根柳条蹦蹦跳跳的往后山而去,刚才跟田七在山里抓野味没少跑,弄的自己身上臭烘烘的自己的去好好泡一泡。
边跑嘴里边唱,很快就到了温泉池。远远的她就看到有一个人趴在温泉池边。若伊眉头皱了一下,“师傅怎么趴在地上?”
她施展了轻功一下子就飞到了南宫谨的身边,把南宫谨反过来,由于他带着面具她看不到他的脸部表情。
“师傅,师傅”若伊连续喊了几声,南宫谨没有任何动静。
“师傅,你怎么了?”说着手还推了推,南宫谨还是没有什么动静。
若伊眉头纂了一下,就拿起南宫谨的手要给他号脉,刚拿起来南宫谨就睁开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