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陈一轩解释两把剑已到眼前,陈一轩无奈,碧血耀丹心出鞘,挡住两把剑。
“两位姑娘,听……”陈一轩话未说完,两名女子已强攻上来,转眼就是三招,剑势飘逸而凌厉,陈一轩无奈,只能继续退。
两个女子攻势不止,陈一轩终究是少年,心中无名火起,喝到:不知好歹之徒。
手中碧血耀丹心光华大盛,正气激荡而出,陈一轩不退返进,一剑斩下。
“退。”两名女子应声而退。
两名女子躲过陈一轩的攻击,手中之剑凌空而飞。两名女子手中之袖缠住宝剑,挥袖之剑刹那间红地之上风起云涌,狂飙般的剑气漫天而起。
在一旁观景的人早已四散开来,看到两名女子使出绝世剑艺,都不禁为之感叹。突然有人喊道:“这是红楼剑舞。”
“一轩,小心,这是我门派剑舞绝艺。”陈一轩耳边传来小痴焦急的声音。
陈一轩心中一惊,红楼剑舞冠绝天下,想不到在这里遇到。
陈一轩放声大笑:“想不到今日能见到红楼剑舞绝技,真乃一轩之幸。不知两位姑娘可否告诉姓名?”
“告诉你也无妨,省得死了都不知为谁所杀。”左边女子说道:“纨疏。”长袖舞动,身子已在半空之中,于空中舞动而下,袖剑已经将陈一轩包围。
另一名女子道:“小女子罗初,公子小心了。”话毕,舞剑加入战团。剑气激荡,众人已经不能看见陈一轩和那两名女子的身影。
“剑器浑脱,想不到这两位小姑娘看似柔弱,可是修炼的是红楼剑舞中最是刚烈的剑器。”一旁地看客说道。
红楼乃是新朝初立之时建立的,与西剑白帝阁为天下两大剑术门派,只不过前者只收女弟子。
红楼创立者本是开朝太宗的一名侍女,于宫中习得剑舞,被当时的剑术大家裴将军看中收为弟子,尽习其剑术。后由剑入舞,合二者为一。出世以剑舞绝学冠绝天下,自号公孙大娘,后创立红楼,传授剑舞绝技,自此,天下女子皆以进红楼为荣。
红楼弟子虽多,可是公孙大娘的弟子只有三人,三人皆是国色天香,被外人誉为红楼三钗。公孙大娘冲击齐天圣人境失败而亡,二弟子柳云鸾继任楼主。一时间,九州起风云,一些宵小之辈欲欺红楼公孙大娘新丧,楼内无高手。谁知三钗尽是天人之境,欺红楼者死亡殆尽,红楼三钗名扬天下。
“剑器浑脱舞”乃是公孙大娘自裴将军习得剑术所悟的剑艺,取其精华,另辟蹊径,化作剑舞,此舞速如雷电,静若处子,动如脱兔,转若游龙,跃如猛虎,刚柔交织。
陈一轩被剑气包围,不惊反喜。史策丹心护体,手中长剑赤光大盛。
纨疏剑器舞动,口中喝到:“大君制六合,猛将清九垓。”手中剑器舞动更快,以雷霆迅猛之势斩下,剑势雄浑猛烈。
罗初剑器再动,“战马若龙虎,腾凌何壮哉。”剑舞犹如万马奔腾席卷而来。
陈一轩如山岳般与天地融为一体,口中道:“这就是‘天地为之久低昂’的绝世剑舞。快哉。”陈一轩长啸一声,碧血耀丹心昂扬而出,剑光中充满了天地山河的气势,“天地有正气,杂然赋流形。”陈一轩口中吟唱的乃是圣人所著“正气歌”。
“当”的一声,两剑相碰,发出清脆的声音。
绝招相撞,纨疏倒飞而出。陈一轩称下落之势,口中念道“下则为河岳,上则为日星。”碧血丹心一剑斩下,双剑相撞,剑舞虽剑势威猛,然罗初却是女子,终究无法将剑艺发挥至极尽,罗初被陈一轩一剑斩退。
一剑击退二人剑舞,旁观众人愕然,有人嗤之以鼻,道:“这就是红楼剑舞,也不过如此嘛。”
纨疏、罗初二人听见众人议论纷纷,脸庞发红,不知是方才气血上升还是其他的原因。纨疏挺剑而上,罗初拉住了纨疏,道:“陈公子,我二人技不如人甘拜下风。”纨疏急忙道:“师姐。”
“技不如人,输了就是输了,若是纠缠下去,再是真的没有风度。待修为提升之后再战也不迟。”罗初道。
众人挺剑罗初这样说,大声称赞。有人道:“胜败乃兵家常事,两位小姑娘还是莫要太放在心上。”
“是,师姐。”纨疏低下头道。
陈一轩道:“红楼剑舞果然名不虚传,在下只是侥幸罢了。“
“纨疏师姐、罗初师姐。”小痴这时跑过来道:“你们两个怎么不听我解释呢?”
“你是舞师伯的弟子,红楼的明珠,你失踪两日,师姐们找你不着,心中很是焦急。骤然发现你和一名陌生男子在一起,你入世未深,害怕你被人骗。”罗初解释道。
“没有了,陈公子很好的。”小痴低下头道。
“回去吧,别再这么贪玩了,师伯等你等急了,该是回红楼了。”罗初转首向陈一轩道:“对不起,陈公子,我们误会你了,责任都在我们。我在这里向你道歉。”说着向陈一轩行了一礼。
“师姐。”纨疏见罗初向陈一轩道歉,心中不愿。
“师妹,错了就是错了,若不是你没有仔细观察,看见陈公子就出招相对,怎么会有现在的局面。”罗初教训道。
“哼”纨疏扭过头去,不愿认错。
罗初无奈一笑,向着陈一轩道:“陈公子,告辞。”向着陈一轩抱拳行了一礼。“小痴走。”
说完拉起了小痴的手就走,小痴眼中写满了不情愿,可是却也毫无办法。
陈一轩眼见小痴神色,上前一步道:“罗姑娘,请留步。”
“怎么,你还要强留我们不成。”纨疏说道,手中之剑已经再次出鞘。
“把剑收回去,纨疏。”纨疏听罗初的话,不情愿的收剑回鞘,罗初向陈一轩道:“陈公子,还有什么事?”
陈一轩话未出口,就被小痴打断,“师姐,我们走吧,走吧。”说着就拉着罗初离去。罗初没有多言,御剑将小痴一拉,两人就御剑离去。纨疏离去的时候,道:“姓陈的,记住了,下次见面时我们再比,看是你的正气厉害还是我的剑舞更胜一筹。”说完就御剑离开
然而陈一轩并没有将她的话记在心里,因为小痴在离去的时候告诉他“药房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