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娃,这是怎么回事?”
回到家中,可把方博的爸妈吓坏了,这孩子就跟家里打了声招呼说要出去一趟,这也没说多久,天都快黑了也不见回来,现在倒是回家了,可是这一身怎么回事,还有这扛着的女娃又是怎么回事。
各种疑问可把二老吓坏了,娃该不会做了什么违法的事吧,这女娃难道是抢回来的?
“额,这个说了话长了,不过爸妈放心,这女子乃是我在山里捡的!”
“山里捡的?快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听到方博这么说二老更是着急,你说山里捡别的东西还可信,只是这捡了个姑娘,还是如此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谁也不会相信啊,要不咋别人就捡不到?
“事情是这样的···”
方博说自己想出去散散心,不知怎么的就往山里走去了,路过一个山坳时,就看到这个女子晕倒在了那儿,而自己这一身的狼狈也全是因为扛着这女子所弄的。脑海中的云老听到方博如此说,差点没抽过去,人怎么可以这么无耻,明明是你自己把人家吓晕的。
听到方博如此说,二老相信了,毕竟娃是自己看着长大的,他是怎样一个人还是心里有底的,也许娃有点执拗,但是犯法的事绝对不会干。
把肩上的女子交给爸妈,方博就火急火急的向着自己的房间赶去,自己得按照云老的吩咐泡澡了,听云老的意思只要自己泡过后就可以修炼创世决了,这么重要的事方博能不急?
到了房间,方博把自己采到的药材全都一一放在一旁,去的时候没有采到什么东西,这些大都数都是回来的时候采的,当然这些东西去的时候方博也有采,只是全被云老当垃圾丢了,回来时云老说有了白鳞鼠的鳞片,这些药材也勉强可以用得上了。
说道白鳞鼠,自从那小东西被自己抓住后,变得无比的老实了,静静的躺着自己口袋,不叫也不折腾,着实把方博吓了一跳,还以为被自己整死了呢?
放出来后,才发现自己多虑了,因为小家伙正在到处乱串呢,似乎对这个新环境无比好奇,正在熟悉。
看到小家伙没事,方博就放心了,这小家伙以后可对自己有大用呢,可千万不能出什么意外才好。
招呼完小家伙,方博依照云老的指示找来烈酒,把蛇胆放入其中,又打来一大桶热水,将那些草药每种放了一点进去,之后才取出一片白鳞鼠的鳞片丢入其中。
说来也奇怪,原本热气沸腾的水,在方博将鳞片放进去后,瞬间不在冒气了,好像瞬间变冷了不少。
“赶紧进去!”
看到热水的变化,云老催促方博进去。
“嘶···”
进去后的方博感觉自己浑身难受无比,就好像有千万只蚂蚁在撕咬自己一般,那种疼、那种痛无法言语,加上热水的浸泡,简直就不要不要的。
很快方博就慢慢的适应了,因为水不在那么热了,相反温度还在不断降低,这点让方博很纳闷,平常的热水哪有这么快就凉的。
“哇···冷!”
方博刚从那种疼痛中脱离,很快又陷入了寒冷之中,仿佛自己不是呆在水里,而是呆在寒冰之中,而且水温还在下降。
方博咬紧牙关,不让自己昏迷过去,感受着无比刺骨的寒冷,和透心凉的寒意,静静的注视着自己的身体。
说来也是奇怪,如此冰冷的水,居然还在冒着热气,既然水是热的,那么自己感受到的这股寒冷该怎么解释?
刺骨的寒冷将方博全身冻得发紫,透心凉的寒意从方博身体的每一个汗毛孔穿透进去,在他的经脉血管中横行,肾、肺、肝、胃、脏···
寒意从他的五脏六腑之中穿过,并向着骨骼冲去。当寒意缠上他的骨骼时,方博感觉自己就要被冻的麻痹了,似乎知觉都要被冻结!
突然方博一个激灵,身子一颤,从那种麻痹的感觉中醒来,因为那股寒气既然奔向了他的大脑。寒气一来,方博瞬间转醒,接着又陷入无边的寒意之中。
“快,把那蛇胆和酒一起倒进来!”
脑海中云老,大声的提醒着方博,不能不大声啊,这出了一点差错就是直接一命呜呼的啊,所以云老不得不着急。
听到云老的声音,方博感觉那股寒意似乎减少了一丝,伸手抓向一旁的装有蛇胆和烈酒的皿器,一用力将整个皿器一起甩进了桶中。
不是方博失误,实在是寒意将他冻的不行,那股力气还是在云老声音的作用下才使出来的,不然他连抓皿器的力气都没有。
皿器一入桶,里面的的蛇胆和烈酒瞬间和桶中的水混在了一起,只见原本几乎快要彻底变冷的水,瞬间沸腾。
没错,就是沸腾,在蛇胆和烈酒混入的那一刻,原本平静的水,冒起了泡,水雾弥漫。仿佛方博不是身处桶中,而是一口大锅之中,锅底还在烧着熊熊大火。
方博的身体在沸水中蒸煮着,一道道热气通过毛孔渗透进他的身体,原本冻得发紫的身子,即刻转红,并且有了通红的趋势。
之前刚经过寒气洗礼的经脉和五脏六腑,瞬间被这股热流霸占,如果寒气是把方博的经脉和五脏六腑压缩,那么这股热流则是无情的冲撞和开拓。
原本经过寒气压缩的血管,在这股热流来到后,变的膨胀,充盈,这股热流霸道的从方博经脉和五脏六腑流过,向着他的大脑践踏而去。
热流一走,方博周身的毛孔全开,排出一道道粘稠的黑色液体,奇臭无比。不过这些方博都来不及发现,因为此时他的大脑疼痛欲裂,仿佛有千万根针在扎一样。
“啊···”
方博很想抱着自己的头,可惜这也成了一种奢望,因为双手怎么都无法抬起,脑袋中一寒一热两股气流在征战,你来我往,不停的交换着彼此的位置。
两股气流犹如两支军队,正在相互厮杀,谁也不服谁,必须分出个胜负,而倒下的那个将永远的消失。
寒与热两股气流,在不断交战着,彼此战的好不热乎,这可苦了方博这个主人公了,他分明感觉到自己的脑袋一半寒气逼人,另一半却热浪滚滚,当然这个位置在不断变换,只是每一次变换都会让方博更加痛苦。
云老早已从他的脑海转移到了心神,这种疼痛云老自认为还是不要参合的好,因为这实在不是人受的啊,没看到方博那欲生欲死的表情多么的丰富,想想都让人头皮发麻。
看着方博如此的痛苦,云老心中也无比的纠结,实在不知道自己这么做是好还是坏,他也没想到会这么的渗人啊,原本以为没有这么恐怖的,没想到超出了自己的逾期,不过如此的恐怖那么成功之后的好处岂不是愈加的明显,想到这里云老又双眼冒光了。
“少年郎,虽然你现在很痛苦,但是以后你一定会感谢我的,这可是我为你准备的盛宴啊!”
云老心中如此的安慰着自己,不安慰不行啊,看到方博那痛苦的样子,云中鹤感觉自己就是个十恶不赦的坏蛋。
“啊···”
一声尖叫,方博终于解脱了,彻底的晕了过去,脑袋上红蓝两种颜色不停的交换着,看来寒与热两种气流还没有分出胜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