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一夜的行程过去,可四人却在一间破旧客栈落脚了两日,融兮突然想起顾城钺曾经告诉他的一件事,在他曾祖父时期曾经出现过一个手持法宝的僧人助他们平定江北旱灾,可自从平定江北旱灾后僧人便不知去向。
顾城钺拿出一张地图,修长的手指点在地图上的某个地方,他沉吟半晌突然眉头一蹙,收起地图坐在凳子上,一脸沉思。
“怎么了?这里距离机关墓还有多远?”
话音刚落风言一脸难看地走进来:“主人,出不去。”
“再破。”
“是!”
风言瞬息没了身影,融兮早已看出端倪,可顾城钺并没有告诉她出了什么状况,耐心也被磨得差不多了,她问道:“还是不打算告诉我吗?”
“告诉你什么?这只是一个区区隐藏多年的阵法而已,本王有得是耐心和它磨。”
“可为什么这客栈里面的人感受不到这阵法,唯独我们这些路过的就受到了限制?”真是奇了怪!
顾城钺坦然地看着融兮说:“不知。”
“难道你就不怕有人捷足先登先到南山机关墓得了里面的东西?”融兮可不相信这世上能人就他顾城钺一个。
顾城钺不急不慢道:“你以为他国就没有动过机关墓的心思吗?说不定那森森白骨里面就有某国的盗墓者,若真有那么容易得到里面的东西以我分布全国的情报网不可能那么平静。拭目以待吧,不过这施阵者到是有两分本事,不过估计已经去世了。
此次前往凶多吉少,遇到危险躲在我后面,顾着自己就好,可听明白了?”
融兮心中一暖,嘴硬道:“你可不要诅咒我遇到什么危险。”
顾城钺看着嘴硬的融兮,一身鹅黄紧身裙将小腰紧紧束缚,头发如同男儿般高高挽起,以单簪束发,颇有英姿飒爽的气度,原本复杂的心境瞬间也开朗许多。
对于阵法融兮可没有什么多余的研究,这次只能靠顾城钺了。
融进急匆匆地进来,融兮一见融进心情大好,“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破了,只不过不是我们,是一个过路人。”融进话语间少了一份温和,多了一份冷漠,毕竟在这个世界逆来顺受,不是单凭她们两人的头脑就能将这个世界改变的。
融兮诧异地看着他:“一个过路人?”
“哟,大通南北淮河水路皆是上上路程,能在这穷山僻壤的地方与几位相识真是缘分呢!”
融兮话音刚落,清朗的声音传来,一个风度翩翩的白衣公子手持折扇半掩容貌正朝融兮这边桌子行来。
“在下独孤夜歌,不知两位贵姓?”独孤夜歌自顾坐下,自来熟感特好。
折扇下的面容五官精致俊美无暇,微微上挑的桃花眼尽显放荡不羁。
“在下融兮,幸会幸会。”融兮热情的主动和独孤夜歌握手示好。
顾城钺看着他们握在一起的手眉眼一沉,冷哼道:“看公子气质非凡也不似普通人,怎也选这一条难行的路,故意接近我们的目的劝你最好就此打消,有命来无命回那就不好了。”
话音一落风言融进已经站在他身旁,一副杀气逼人的模样。
融兮扶额,这你破了两天都没有破的阵人家一下就轻松解决了,此人不凡适合做朋友不适为敌,可让顾城钺这么一瞎搅和这近乎可算是白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