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琴脑中美好的画面中断了,播放出最后幽兰告别自己的时候,那种凄婉的神情,让刑琴痛不欲生,可是幽兰自己又不说是怎么回事,什么都没有告诉刑琴,刑琴苦恼过伤心过,伤心难过后的刑琴唯一的想法就是想找回幽兰,可是在那个世界里,刑琴原本就是一个不存的人,刑琴的父亲教导过邢琴,尽量不能与当地人产生长久的联系,因为你没有办法给她们想要的未来,你的家还是在另一个世界,你所有的能力也只是身体的极限,就算你想要停留可是还是有一天会爆裂而亡,那么你在人世间的一切也将因你的离去而让所有爱你的人伤心难过,或者悲痛欲绝轻生都是常有的事。刑琴的脑中的画面转到了家里,跟父亲大吵了一架,还大大出手了,可是终究姜还是老的辣,也没有出全力,怕伤了父亲而悻悻罢手,只是执意要去寻找那个人,可是这一架以后父亲的脸庞也多了些不忍,对我说:“琴儿,你是我唯一的儿子,这么多年来,我们家族都是单代相传,你可是是为何?”这跟我去找幽兰八竿子都达不到的事不是吗?刑琴有些困惑但还是恭敬的抱了抱拳道:“孩儿愚钝,请父亲明言。”父亲抖了抖衣服上刚才跟邢琴动手留下的灰尘,站起身来,缓缓道:“我们邢家人的血脉里都藏可以自由穿行不同世界的基因,这个世界上不只有这个地球,或者那些幻想家是有意识的在探索未知的世界,刚巧我们有这种能力血脉中有这样的力量可以让我们穿梭于不同的世界,我们很幸运,当然也很不幸,幸运的是,我们可以躲过很多我们不想面对的事,我们可以避开战争,只要我们穿梭到另一个已探知的世界里,躲上一段时间,我带你去的那一个世界是把时间加快的,我听我的祖辈说,也有减缓时间的世界存在,可是这个世界早已在你的祖父的祖父的祖父那里失传了,我们俗称之为减速世界,减速的时间刚好是正常时间三百六十五倍,也就是说在减速世界里他们那里的一天等于我们这里的一年,那里是个避世的好地方,可是因为减速的原因,那边的物产永远没有快速世界里的丰饶,他们那里的人总是懒惰的像头猪,据《觅求录》里记载老祖宗给他们取的名字是‘惰时空’,和‘勤时空’开始的时候也没有这样的名字存在,可是因为总不能每次都这个世界,那个世界的叫吧,再有这两个世界发现的时间并不相同,先发现的是减速世界,这让我们的先祖高兴不已,而且还几次三番的去那里,说的先锋点就是去实地考察,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我们的先祖慢慢的觉得在减速世界里的人,只管掠夺他人所有之物,并不自我奋斗和进步,也不去满足和帮助他人,在他们的信条里,自己过的舒服最重要,没有亲人的观念,全是恶人的代表,那种疾病、疯癫、灾难、罪恶、嫉妒、偷窃、贪婪打从它们还是受精卵的时候就开始蔓延在他们的血液里。奇形怪状的什么都有,当然他们也懂得变换之道,不然他们的烧杀抢掠不会顺利长久,那里充满着欺骗,充满着贪婪,充满着不劳而获,充满着蛊惑人心的计谋。
邢琴的思绪被带入了一片景象,旁边父亲的声音还在回响,但是画面和语言同时响起:开始我们的祖先踏上那片土地的时候,满心欢喜,原先祖上说有这样的能力的时候还以为是在开玩笑,直到自己亲身经历后才明白自己真的有这样的能力,这让我们祖先激动不已,在高兴之余,也不仅想看看这个世界到底是怎么样的,天上挂着一个发亮的光源,我们祖先就理所当然的以为那是我们世界里的太阳,他便称之为太阳,刚到时候好像已经是中午了,心想到了太阳落山以后可以回去。睁眼一瞧周围,他进入的地点是一片沙漠,一望无际的全是沙子,荒无人烟,一下子心情就低落下来了,他也只能自我安慰道,只能边走边看了。可是一下午,都没寻摸到点有用的东西,尽是沙子了,虽说也有土坡和一些疙瘩,他登高一望,还真有些房舍,可是他拼了命的跑过去,还在半道上呢,就开始心痛欲裂,毕竟大姑娘上花轿头一回,也不知道什么原因会产生怎么样的后果,可当他知道后果的时候,已经为时已晚,没有办法挽回了,这是后话了。但他知道,如果要了解这个世界,就必须了解这里的人,必要的时候还要有人当他的向导。就跟现在的导游一样,他没有管自己为什么体力这么差,也不知道怎么是心好像要紧缩扭曲一样,好像有股力量在压制着心跳的加快,血液中仿佛有种力量护住了心脏,所以只有一下而已,渐渐的就不疼了。他就再次慢慢的跑了过去,跑到近前一看,虽有房舍只是一个空屋,破败的让人有点心寒,你们看多大西北的那种石窟吗,这所房舍的样子就像凿在山上的石窟,没有了山,光秃秃的就像个坟包儿。地方还挺大的,即使骷髅眼就太多了,沙漠里风沙又多,风一吹,进去的全是灰。这样就折腾了一下午,看看那天色也不早了,就该回去了,可是他并不清楚怎么回去,连自己的老父亲都没有来得及说,就过来了。这下可好,都不知道怎么回去了呢!还好我们那位祖先比较稳重,小小年纪也修为了得,所以他静下心来,坐在石窟里,盘腿坐下,默念静心咒,身体周围出现了红光,脑中不断想着家中的那个房间,家中的那个地点,越是清晰,这个红光转动的就越快,突然眼前一黑,就回到了他自己的房中,盘腿坐在自己的床上,把旁边的妻子吓的目瞪口呆,一时激动的说不出话来,一下子就晕厥了,我们的祖先马上就开始掐人中,掐了半天,终于有点起色,朦朦胧胧的睁开眼睛,妻子喃喃道‘真是你吧,我不是在做梦吧,难道我又梦见你了,你都走了那么长时间了,我也只能在梦里与你相见了,我的夫君,我的夫君!’我们的先祖也应到‘我回来了,我不就出去了半天嘛,怎么说的跟我失踪了半年一样啊!’妻子瞬时瞪大眼睛看着自己的夫君,用自己颤抖的手,颤颤巍巍的向他摸去,眼中的泪止不住的往下流,看着妻子这双充满泪水的眼睛实在是无法理解‘明明就半日呀,怎么我一回来我妻子就成了泪人了呢!’妻子一碰到他的脸颊,眼珠就根本停不下来,连着身体也颤抖起来,不一会儿又晕过去了,这位祖先是在是没有办法,只好把妻子一个人放到床上,希望她能好些。
邢琴发现自己就像一个旁观者,像一台摄像机,看着这所有人的动作和神情,他们的想法也能感受一二,这么奇妙的感觉还是第一次,邢琴默不作声的慢慢看着,观察着。
这位先祖掸掉自己身上的灰尘,抬步推门出去,想洗个热水澡,一天都呆在沙漠里太阳照得自己灰头土脸满是汗水,本就是个爱干净的人,不过在古代,洗个热水澡可是不容易的,尽管是大户人家还是要很多下人来伺候和烧水的,他来到管家门口,敲响了门,管家披着刺绣丝绸面料大襟褂子,开了门,不开门不要紧,一开门,吓得眼珠子溜圆,揉揉眼,再定睛那么一瞧,好家伙还真是九少爷,然后马上关门,喘了口粗气定了定神,先开了一个缝儿,九少爷还在屋外等着,看着他风尘仆仆的样子,赶紧在回过神来,给自己一个大耳刮子,“啪”的一声,还真TMD的疼,看来是真的,马上打开门,一个熊抱,就把九少爷给箍住了,连忙大声喊道‘九少爷回来了,真的是九少爷,还是活人!’我们那个祖先一听就生气,拿出了少爷的架势,一声吼,‘你个狗奴才怎么说话的你。’那管家没有被吓退反而激动的有点不能自己了,‘是奴才,我就是奴才,你让我们好找啊!’说着说着还哭起来了,在管家旁屋的小厮丫头都被管家的一嗓子给惊醒了,听令哐啷的都赶着出来一堆,扎堆出来了,看到管家抱着一个人,在黑夜里也没怎么能看清,可是听管家的刚才的言语,就是我们家的九少爷,大家也不管夜里的寒风,大着胆子慢慢的围住了管家和九少爷两人,管家还用手围着九少爷呢,九少爷的脸上像是抽筋一样,一整白一阵青的,他们周围的人哪知道呀,这位爷正被这管家折磨呢,知道管家是快干活的料,没想到他手劲那么大,箍的自己都有点喘不过气来了,马上喊‘松手,松手,你这样成何体统的!’脸上的严肃神情让奴才们有点发憷,管家赶紧摆地求饶,嘴上也忙不迭的说‘是小的无理,是小的无理,请九少爷恕罪,请九少爷恕罪,我也是事出有因,请九少爷莫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