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川挠挠头,有点疑惑的问道:“你口中邢云是不是邢氏集团的董事长邢云,你能不能给我说说他的名字是怎么写的,我怕自己弄错了?”陈东:“没错啊,邢就是开字旁边一个耳朵旁,云就是云朵的云啊!哪里不对嘛?”
“还真是我爹呀,怎么回事的,我得问问清楚。”邢川扭脸问陈东:“我爸爸,你认识?还是什么异界的空间使者,什么是异界,什么又是空间使者?”邢川连珠炮式的问题,打的陈东一下子就反应过来,邢云没有让邢川牵扯进来,也没有让她知道自己的身份和自己的使命。只是让这个姑娘开开心心的过着无忧无虑的日子。赶忙掩饰到:“没有啦,我跟你爸爸是在易捷酒店认识的,然后呢,他那时候看到我的房间的摆设和装饰,就说自己也是空间使者,可以极好的利用这所有的空间,来创造出一个很完美的房间,自己也爱好建筑和装潢,那么就谈开了,熟悉了以后就称他为空间使者呗。这个名字也就是这样来的。”
邢川将信将疑道:“我老爹好像从来不称自己有绰号的呀,你是不是耍我呀!”
陈东脸却不动声色促狭道:“在你面前当然不会说什么绰号了,也跟你谈不上不是,只是在我们几个朋友间的称呼而已,而且也是一种熟悉的表现吗,我不知道你不知道你老爹有这样的名字,你奇怪也不是特别的事,或者说你的好奇心也是正常的呦。你可不能这么喊你的爸爸,不能那么调皮,你要尊重他所以要好好的叫他父亲或者爸爸。你说是不是呢?”陈东毕竟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脸上的表情当然没有那么多了,喜怒不形于色。这样的人精,怎么会玩不转邢川这种小屁孩呢。
陈东明白邢云没有告诉她,肯定有邢云自己的道理,再没有沟通过之间最好还是不要冒然的告诉他关于他父亲的事儿,毕竟每个人都希望有自己的秘密,或者说是一种保护她的手段,是不想让她卷入是非的一种首手段,健健康康的长大也是对她来说是件幸福的事吧。等送走了邢川要跟邢云这个家伙好好聊聊了,毕竟邢川在医院里查看了身体,虽然可以拖个一两天的时间,但是终究还是应该跟邢云这个臭屁家伙说说,想想我们后面应该怎么做吧,再问问老爷子刑二弦怎么样了。陈东一转念,继而抬眼看向邢川,邢川好像若有所思的样子。
邢川觉得自己是有点神经兮兮的啦,眼睛有点呆滞,有点出神,“放在我眼前的有两条路,一条比较直接和简单,就是相信这个陈叔的话,就此放下;二就是问老爹,到底陈叔说的是真是假,老爹还是应该相信的吧,而且他那么疼我,怎么舍得骗我呢。好,暂且信他,出去后就打电话给老爹,问问情况。”
邢川转头向着陈东,微微一笑,缓缓移步到陈东对面一步远的近身距离,陈东波澜不惊,那个中年大叔却在悄悄的移步,也向着陈东靠近。邢川很礼貌的问:“陈叔,我有一个问题,要问你,我这人比较直接,有什么话就直接说,也不会藏着掖着,也不会舞文弄墨拽词说有件事不知当讲不当讲,这些东西就是扯淡,到最后还不是问,还不如我自己直接开口问的好些?你可不能不答应啊!”
陈东一转身,走到宽大的桌子后的椅子前,一屁股坐下,翘起二郎腿,直视着邢川:“你说说看,我看我能不能回答,如果是我不能回答的,你可别怪陈叔不地道,有些东西不能说就是不能说,你也不要为难陈叔,行吗?”说是商量,那种威压直接冲向了邢川,直视着陈东的眼神也弱了几分,有些要低头的冲动,“这是怎么啦,这样的反应我从来没有过呀!”邢川心里在呐喊,不过过了差不多一分钟的样子,邢川没法动,也没办法说话,不过在这一分钟之间又好像有什么力量顶住了这一股威压的逼近,一下子就好了,回过神来的邢川,眼睛又亮了起来,像陈东那样回敬他了一下,陈东眼睛动了一下,有点吃惊的样子,可是一个眨眼的功夫,就好像没有过这样的表情一样。邢川抬头挺胸说道:“我想搞明白,我刚开始的时候那个医生是怎么回事,如果你说他因为欠你钱而这么干的,你纯属就是在忽悠我了,还有开始的时候我们两个为什么不能用自己的力气推进门,怎么那两个黑衣人出现后,拿着我的手指就可以了呢,你不要说是指纹锁啊,这也不合理啊,我是今天刚来的,怎么你们的锁会设置好我的指纹呢,还有我感觉是刺痛了一下,好像有什么东西咬了我一下,好像是我的血。才。打。开。了。。门。”说着说着还没说完自己想问的东西,邢川感觉眼皮好像很累的样子,有点打架的意思,慢慢的没办法开口,没办法思考陷入一片混沌当中。
等到邢川睁开眼睛的时候,坐在了验血室的旁边,像是在等报告,可是邢川的头隐隐有些疼痛,不知是睡觉的原因,还是刚才是梦,邢川看看手,看着手中的被针扎过的痕迹,再转头左右都看看,都没什么奇怪的东西,“难道刚才我是在做梦,可是这个梦怎么这么真实呢?还有我的头好像还有点疼,怎么回事我能想起一些片段,但是为什么不能确定我是真的经历过呢,为什么,那我现在应该要做的就是马上打电话问老爹,这个梦里面到底能试出几分是真几分又是假。”邢川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检查了一下还有没有信号,信号满格,马上拨通了邢云的电话,可是占线,再拨,还是占线,难道现在老爹在电话视屏,有可能,或者有什么重要的事他正在处理吧。那么发个信息再说吧,老爹如果看到会直接回电话的,不会让我等很久:“老爹速回电话,有要事商量。”邢川问了一下医生自己的化验结果什么时候能拿到,医生说你过一两天再来拿吧。就这样,邢川抬脚离开了医院。还是做公交车回到了学校,该上课还是去上课,该跑十圈还是跑到广场上跑十圈,那个该死的杂交汤姆也是一样的再跑步,邢川带上自己的耳机,自己就跑起来。那个死汤姆身边还是有很多粉丝在旁边围观,还是为他尖叫,还是为他端茶倒水无限殷勤,幸好他今天没来触邢川霉头。赶紧跑完,就回寝室洗澡了。邢川觉得每天出一身汗再洗个热水澡很爽,如果说能在浴桶里洗就更爽了,通体都可以泡的舒畅了,不过学校没有这么好的条件,可以有热水洗就很不错了,总不可能像家里一样,大浴缸还有美酒香槟,音乐玫瑰花相伴,洗完以后直接入床睡觉,还不用费神洗衣服,洗衣服可是技术活,邢川的自理学习能力还不错,也能马马虎虎。洗完以后就去上晚自习喽,晚自修的还是认认真真的,不仅是可以梳理自己这一天的得失还有自己的课程程度,邢川小的时候就跟邢励两个人一起练习《论语·学而》里的句子”曾子曰:‘吾日三省吾身,为人谋而不忠乎?与朋友交而不信乎?传而不习乎?’”然后爷爷刑琴每次都会翻译一遍:曾子说:“我每天都要作多次自我检讨:为主人出谋献计做到忠心不二了吗?与朋友交往合作做到诚信了吗?老师所传授的东西经常温习了吗?”邢家十分重视个人的道德修养所以每天邢川和邢励这都是不能省的功课,时刻反省自己,想想自己在今天为别人做事是否尽心尽力;有没有对家人或别人撒谎;有没有做一件或以上的好事;今天的学习任务是否完成了等等,或者给自己定一个目标,没有做到给自己一定的惩罚。
晚上邢云来了电话,开口就致歉:“宝贝女儿,你刚才打电话给我的时候我正在忙,还没有接到你这个宝贝的电话,可不要生老爸的气呀,在那里过的还习惯吗?不行我叫人来给你收拾,有没有人欺负你呀!如果有人敢欺负你,你一定要告诉我呀,我一定替你干掉那个家伙,不用怕,你爸爸有的是办法来惩治这些人,你现在胖啦还是瘦了。”
邢川马上用极其严肃的语气开始喊:“邢云!”
电话那头立马静音,因为每次叫邢云的全名的时候肯定是不耐烦了,或者是有什么重要的事要沟通。今天是两样都占了,可是邢川马上恢复了嬉皮笑脸的模样,声音也没有那么严肃生硬了,用了甜的腻死人不偿命的声音叫了声:“老爹。”这一声喊的邢云通体舒泰啊!“诶,老爹在呢,老爹这也是关心你吗,你说你跑那么远上学,你妈天天念叨你,原来在家多热闹啊,可是现在就剩邢励这个不争气的家伙了,你看原来你在我身边的时候我的皮肤就是很好,可是你一走,你看看可把我气出了很多痘痘好嘛,本来我颜值就比不上你们俩兄妹,不过还能骗到一打无知少女和一打少妇少奶们,看来我是老了。”邢云在电话那头一副痛心疾首样子。